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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我再照顧你的生意了?”杜言冷笑一聲,倏地的掀開被子跳到床下,單手橫刀,“你也不打算再裝下去了不是嗎?”“也對?!?/br>欒冰贊同的點點頭,笑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聰明?!?/br>“過獎?!?/br>“可是,我不明白……”看到杜言一臉的戒備,欒冰雙臂環抱點了點手指,“我不明白,那個男人的目的應該和我差不多,而你卻并不像防備我一樣的防備他,這讓我很難理解。難道只是因為他長了一張女人臉?可我長得也不差吧?”杜言撇撇嘴,輕哼了一聲,他怎么就知道自己沒防備那家伙?!早就防備過了,可防備就有用了嗎?眼前這男人之前至少還披著張人皮,假裝著是個高雅的文明人士,就算對著自己流口水也懂得裝一裝,白暉那廝根本就是直來直往,張口就要吃rou閉嘴就要喝血,就算他再防備也沒用吧。不過,他確實對美人比較沒有抵抗力,這點他不否認。至于說白暉是女人臉……杜言不得不承認,欒冰的嘴,也是夠毒的了。靜靜看著杜言臉上精彩的表情轉換,欒冰似乎有些明白了杜言的想法,眼神一閃,一瞬間就站在了杜言的面前,單手攬住杜言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杜言持刀的手,在手腕上輕輕用力,杜言痛哼了一聲,五指不由自主的松開,沾著欒冰血跡的折疊刀落在了地上,塑料的殼身跌出了一道裂痕。“看起來,你喜歡直來直往的類型,做一個紳士并沒多大的好處啊?!?/br>扭住杜言的胳膊扣在身后,欒冰低下頭,將頭埋到杜言的肩頸直接,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的閉上了雙眼,眼睫毛輕輕的顫抖著,“真香,明明是我先找到你的……”低喃聲就響在杜言的耳邊,冷冷的氣息刺激著杜言的皮膚,迫使著杜言同學的腎上腺激素一個勁的往上狂飆,害怕夾雜著其他不可言喻的心情在他體內沖撞著,撕扯著他的神經,對上白暉血紅的眸子,杜言有瞬間的迷茫與失神,欒冰已經張開嘴,一口咬在了杜言的頸側,尖利的獠牙刺破了滑膩的皮膚,深深的探進了光滑的肌理,鮮血順著傷口涌出,都被掠食者吞進了嘴里,順著咽喉咽下,喉結上下滾動著,宣示著男人的貪婪。杜言狠狠的掙動著,卻掙脫不開禁錮著他的上手,反倒是因為激烈的動作使失血的速度更快。聽著耳邊清晰的吞咽聲,杜言迷迷糊糊的在心里腹誹,看起來,這種裝相的一旦決定不裝了,撕掉那張人皮可是比誰都狠啊……漸漸的,暈眩感籠罩而下,杜言的眼前開始發黑……大張正盯著電腦,準備偷一朵即將成熟的雪蓮,為了這朵雪蓮,大張已經連續兩個晚往沒睡好覺了。放在顯示器一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這個時間會是誰?大張眼睛錯不也不錯的盯著屏幕,伸手拿過手機瞄了一眼,看到那個號碼,隨即便皺了一下眉頭,放開鼠標,按下了通話鍵。“你好!”電話這邊,趙偉的女秘書手持話筒,僵硬的站在趙偉的辦公室里,從窗外吹進的夜風拂開ta披在半邊臉上的發,那張嬌艷的面孔已經染上了青白,一側的臉頰生生被撕掉了皮rou,露出了一片傷痕累累的白骨。一字修身裙下,本該是腿的位置,卻變成了兩截黑色的樹干,樹皮皸裂,泥漿一般的液體慢慢溢出,散發出一股股難聞的味道。第四十章時鐘的嘀嗒聲,男人冰冷的呼吸,充斥在房間中帶著幾許誘惑的冷香。杜言靜靜的閉著雙眼,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冰冷的手指一一撫過自己的額頭,眼簾,臉頰,脖頸,指尖在頸側的動脈停留了一下,有那么一刻,杜言以為,那個男人會用尖利的指甲劃破他的動脈,吸盡他體內最后一滴血??赡腥瞬]有這么做。被咬破的傷口漸漸的不疼了,體內流失的鮮血卻再也找不回來了。那個咬了他的男人似乎并沒有急著離開,飽餐之后,橫抱起他,輕輕的放到床上,幾不可聞的腳步聲在室內響起,有條不紊的,帶著暗夜中的優雅味道。男人的氣息再度籠罩下來,卻有一股清涼的感覺滑過杜言的脖子,杜言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先前如同灼燒一般的傷口變得漸漸麻木,直到再也感受不到那股抽痛……杜言想睜開眼,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只是想轉轉眼珠都顯得困難,他想要握緊拳頭,卻發現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一瞬間,驚恐伴隨著憤怒包圍了杜言的整個思緒。憑什么他就要遇到這種事情?!憑什么這種東西可以罔顧世間的規則傷害他卻絲毫不感到愧疚?!為什么世間要有這種東西的存在?!欒冰坐在床邊,伸手撫平杜言緊皺的眉頭,牽起杜言的一只手,手腕上依稀可見一圈牙痕。長睫垂下,半遮住了血紅的雙眼,冰冷的吻落在杜言的手背上,唇順著指尖一路滑落,輕舔過指縫,留下一道水痕。放開杜言的手,欒冰慢慢的俯下身,雙手撐在杜言的臉側,低下頭,烏黑的唇落在杜言的額頭,冰冷。黑色的長發垂落,像一張暗夜的帷幕,將兩個人遮在了其中。抱歉……低語聲在夜中回響著,飽含著歉意的字眼,卻絲毫不含一絲的情感,只是冷冷的敘述著某種已經發生的事實,對于被道歉的杜言來說,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聽到這個詞,更像是對自己孱弱無力到只能任憑對方欺凌的侮辱……鬧鐘聲準時響起,清脆的嘀嘀聲昭示著一天的開始。杜言慢慢睜開雙眼,黑色的眸子有些空洞的望著上方,墻紙上的花紋在他的眼中扭曲著,像是一個個嘲諷的字符,挑戰著他的神經。低低的咒罵了一聲,杜言抬起酸軟的胳膊,掀開涼被坐起身,雙腳落到地面的那一刻,杜言竟然感到了一陣眩暈。嗤笑一聲,他還幻想呢,只想當昨晚發生的不過是南柯一夢,誰知道自己的身體卻誠實得容不得他去逃避。拖著步子走進浴室,站在半身鏡前,微微側過頭,手指摸過昨晚被欒冰咬過的地方,已經不見任何的傷口,只是有兩圈烏青,映襯著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有些蒼白的皮膚,竟然異常的刺眼。狠狠的搓了幾下,那兩團烏青仍在,好似在提醒杜言,昨晚的自己是多么的可悲可憐。奇怪的,對于白暉的撕咬,杜言會覺得害怕,但卻不會生氣,或許是因為他對于白暉的認知,從一開始就歸入了某種異類的范疇??蓪τ跈璞@突如其來的翻臉,杜言卻覺得有些悲涼,比起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