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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我還有事,美女你哪涼快就哪去吧。“這樣?”王嬌的眼睛亮了一下,估計是猜想著杜言約的人是誰,隨即接口道,“不知道杜組長是否介意再多加一個人呢?”介意,當然介意!杜言十分懷疑的看著王嬌,這姑娘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四六不通?話都聽不出來?兩個人正說著話,突然聽到外表嚷嚷了起來,杜言皺了皺眉頭,眼角看到王嬌一臉的好奇,這位平時一副冰山臉,沒想到也是個八卦的。走出辦公室,就見到公司門前圍了一圈人,之前離開的大張他們也站在那里。杜言走過去拍了拍大張的肩膀。“怎么了這是?”“杜哥,我也不太清楚……”小劉拉了拉杜言,往后靠了靠,“杜哥,之前咱們公司開走的那個蘇素你還記得不?那兩個人是那小姑娘的父母,蘇素出事了,現在警察把案子破了,說是兇手就是咱們原來那個王經理,可王成山不是嗝屁了嗎?他們不知道從哪里聽來咱們大老板和王成山是親戚,找上門來了!”杜言聽得直皺眉,探頭往人堆里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嚎哭著拽著王老板的衣服,和她同來的,估計是她的丈夫,也是一臉的怒色,徐姐站在一邊,身上的套裝已經揉搓得有些不成樣子了,嘴上勸解著,看向王老板的眼神卻帶著另一種含義。下班的人越來越多,這邊的動靜幾乎把整個樓層的下班人群都吸引了過來,杜言聽著蘇素母親的哭聲和蘇素父親的怒罵,到了最后,王老板一臉烏黑的低聲和蘇素的父親說了些什么,蘇素的父母互相看了一眼,站起身,跟著王老板進了他的辦公室,徐姐一臉嘲諷的沖著那邊嗤笑一聲,隨即揮了揮手,“戲都看完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晦氣!”說完也推開門走了進去。杜言看著這場鬧劇,想起那個小姑娘成鬼之后,依舊時常和他念叨的雙親,嘴角勾起了一抹有些奇怪的弧度。王嬌看著杜言冷冷的表情,竟然覺得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沒敢再纏著杜言,隨著別人一起上了電梯。杜言又等了一會,里面的人話說得差不多了,徐姐推開門走了出來,看到杜言,愣了一下,“還沒走?”杜言點點頭,“怎么處置的,里面?”“還能怎么辦?賠錢,賠禮,反正他姓王的除了錢也就沒點別的了。那小姑娘也確實可憐,遇上這種事,連個償命的都找不到,她老爹老娘,唉!”誰說沒找到償命的?早償了……杜言撇撇嘴,想起自己的主要目的,拉著徐姐走到一邊,“徐姐,你說除了賠錢還得賠禮?”“可不?!毙旖泓c點頭,“估計那老兩口也是真疼女兒,王成山死了,他老婆孩子都在國外,咱們公司搬了一次也被找來了,那兩口子別的不說,就要讓王家人到他們女兒靈前去磕頭,王老板肯定不愿意,他和王成山又不是親兄弟,早出了五服的,估計還得把王成山留下的那個孩子找來,作孽!那人不是個東西,該著小孩子什么事!”“就是說??!”杜言附和著,拐彎抹角的又把蘇素火化的日子問了出來,掐指算算,時間還來得及,想起自己終究還是能幫上那個姑娘的忙,杜言這才松了口氣。知道了這些,杜言也就不多問了,下了樓,不出意外的遇上了欒冰,杜言笑呵呵的打了招呼,不用欒冰開口,自動自發的上了欒冰的車,關門,綁上安全帶。“走吧?!?/br>欒大總裁看著杜言的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一路無話的把杜言送到家,杜某人還笑瞇瞇的和他道了謝,順便招呼著他去家里喝了杯飲料,然后客客氣氣的把他送出了家門。欒冰站在杜言家門口,瞇著眼睛看著那扇關上的大門,這算怎么回事?這小子真把他當免費司機了?三天后就是蘇素火化的日子,杜言請了一天假,打了車到了市郊的火化廠,隨著眾人走過了程序,等到最后,看著蘇素的母親把蘇素的骨灰撿到骨灰盒里,杜言瞅著一個沒人注意的空擋,走到桌邊,拿起蘇素的母親剛剛戴過的一只手套,包起來塞到了褲子的口袋里。第三十五章杜言等到休息日,特地起了個大早,準備好一應的用品,坐著大巴車趕去了蘇素暫時棲身的地方。白宅依舊冷清。杜言照例在門口插上三支香,等到香燃盡,走進大門,找到了西院縛住蘇素的那棵槐樹。“蘇素,在嗎?”綁在樹枝的那根紅繩依舊穩妥,杜言敲了敲樹干,蘇素慢悠悠的飄了出來,青黑的臉色,翻白的眼仁,見到杜言,無力的打了聲招呼,晃晃悠悠的沒什么精神。她的時間不多了。杜言看到蘇素的樣子心就是一跳,連忙掏出一張符紙貼到樹干上,穩住蘇素的靈,動作迅速的燃香,奉香果,取出一只銅盆,將從蘇素的葬禮上得來的那只沾著骨灰的手套放到銅盆里,鋪上一層黃紙,用香點燃了。然后席地而坐,念起了引魂咒。十幾年前學的,好在沒忘光了。不過,還是有些地方模糊了。應該沒什么大關系吧?杜言念了一會,偷偷看了蘇素一眼,見她似乎沒什么不妥,便繼續閉著眼睛念咒。于是乎,隨著杜言的嘴唇上下翕動,可憐的蘇素半個身子開始扭曲一乎黑一乎白的,偶爾還抽搐一下,如果這姑娘知道這是為什么,估計會立刻撲上來和杜言這廝拼命。隨著杜言的引魂咒接近尾聲,蘇素飄在半空,覺得束縛在自己身上的力量越來越弱,直到消失無蹤,慢悠悠的飄到半空中,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的陽光落在身上,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痛入骨髓了。驚奇的舉起雙手,映入眼簾的,不再烏黑,不再干枯,而是透明的,仿佛可以感受到空氣中的溫暖。驚喜的看向杜言,對方沖著她微微的笑了。“如何,感激我吧?”“你還真不知道客氣!”蘇素也笑了,自從害死王成山之后,她還從沒有像這一刻這么輕松過。杜言見蘇素周身的戾氣漸漸褪去,開始把散落的香果扔到銅盆里,然后把剩下的灰和渣子埋到土里,銅盆擦了擦重新塞進背包,“我只能做到這個地步了,馬上讓你投胎是不可能了。你害死了人命,錯過了投胎的時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