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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把身體養好了,上班不著急,他這個月的業績一句達標了。杜言請假的事情她會和老板說的。杜言連聲的感謝,他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狗腿,可徐姐卻聽得高興,到了后來,病假給杜言算成了調休,不用扣工資了,全勤獎也不用擔心了。杜言掛上電話,長出了一口氣,雖然有人想要吃他的rou喝他的血,可他今天的運氣也不是那么糟糕。重新躺回床上,杜言閉上雙眼,想來想去,都沒想好要怎么應付三天后的白暉。跑路?肯定不成!他工作房子存款都在這里,跑了,他這兩年就白干了。硬拼?他腦子壞掉了才去雞蛋撞石頭。找幫手?這附近的鬼最近都沒影了,估計不是被那個姓白的吃了就是自己躲起來了,他想找幫手,連個鬼影都看不到!唯一能找到的,就只有那個比他還倒霉的蘇素了。說起來,這白暉是怎么找來的?還是要怪蘇素那丫頭!握緊了拳頭,杜言把牙咬得咯吱咯吱作響,自從這個笨鬼纏上自己,他的運氣就急轉直下,看起來他外婆說得沒錯,鬼這東西,就算沒存壞心,也會給人帶來衰運。他不就是最真實的寫照?想起上次把蘇素給拍到樹里他就跑了,這丫頭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他當時情急下的是個縛鬼咒,說難聽點,這個咒一般都是抓鬼的人喜歡用的,就是把當時還殺不了的厲鬼給束縛到某種器物上,慢慢耗盡厲鬼身上的陰氣和戾氣,除了施咒的人,沒任何人能把厲鬼從這個器物里放出來。說明白點,也就是先折磨你,再秋后算賬。當時杜言也沒想那么多,只是想著先把蘇素給弄走,讓白暉抓不住她,結果確實是把這丫頭給弄沒了,也不知道現在她怎么樣了。要不要去看看她?杜言有些拿不準,回過頭來想想,這個白暉還是蘇素這丫頭招來,沒道理自己倒霉反倒讓那丫頭清閑。更何況,杜言十分愛惜自己身上的部件,萬沒有隨便給人當零嘴的道理,白暉要是打算硬來,自己肯定要反抗,結果被白暉給咔嚓掉了,那蘇素就準備被縛在那棵樹上直到天長地久吧。想通了這些,杜言把心里那僅存的愧疚給抹煞了,準備好東西,鎖上房門就去趕開往白宅的那路大巴車。在車站等車的時候,杜言隨手買了一份早報,翻了翻,他的目光被一則新聞吸引住了,“……發現無名女尸……”第十九章一路上,杜言翻來覆去的看著那則新聞,注意到發現女尸的地點,和當初蘇素出事的地方很近。杜言卻不敢肯定那尸體一定就是蘇素,上次來找他的兩個警察倒是給他留了電話,杜言回頭就把那個號碼給塞到抽屜最深處了。他不能打這個電話,尤其是在出了這則新聞的時候,打了他就成頭號嫌疑犯了。大巴車一路出了市區,開到西郊的時候,柏油路面已經變得有些破損,隨處可見的坑洼,顛得杜言有些難受。這才想起來,他早上還沒吃飯呢。翻翻包里,拿出一個蘋果啃了幾口,才把胃里反酸的難受勁給壓了下去。坐杜言前邊的一位老大爺回過頭,看了看杜言,“小伙子,暈車了?”杜言沒出聲,繼續啃蘋果。那位老人又和杜言搭了幾句話,見杜言也不搭理他,哼了兩聲,直搖頭說現在的年輕人沒禮貌,他年輕的時候如何如何。杜言把一個蘋果吃完了,果核包到紙巾里,又用塑料袋包起來,打算下車扔掉。剛好車子靠站,還有一站路就到白宅了,杜言想了想,看了一眼司機的方向,拿好隨身的東西站了起來。“師傅,我就在這站下?!?/br>“怎么不早說!”司機嘟囔了幾句,還是踩了剎車,杜言走到車門邊上,司機和售票的女孩子正說著話,杜言默不作聲的下了車,在車門關上之前,回頭對司機說了一句,“師傅,反正車里也沒人了,你也別往前邊走了,估計也拉不到人,早點回去說不定能再拉一趟?!?/br>司機奇怪的看了杜言一眼,也沒做聲,車門關上,卻是按照杜言的話掉頭往回開了。杜言站在路邊,看著那輛大巴從身邊路過,左側靠窗的第三排,剛剛和他搭話的老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身上黑色的長衫和臉上花白的胡須突兀的襯托著老人那雙渾濁的眸子,一閃而過。杜言拉了拉身上背包,看了一眼前方的路,難受的按了按胸口,吸了口氣,得,難得做回好人,希望能給自己積點福氣吧。大巴司機一路都沒靠站,就算有人招手也不管,把車開回了客運中心,賣票的小姑娘奇怪的問怎么回事,年過四旬的司機師傅擦了擦臉上不斷冒出的冷汗,拉著小姑娘頭也沒回的下了車,什么都沒說。杜言好心助人為樂,自己卻吃了苦,等他喘著粗氣走到白宅的時候,已經日正當中了。按照上次的路線走到白宅門口,杜言沒急著進去,而是對照著日頭看了一下光影,然后點了三支香插到大門口,等到香都燃盡了,才抬腿走了進去。找到上次那棵樹,杜言先檢查了一下綁在樹杈上的紅繩,確定沒問題之后,就從包里拿出香果擺在地上,然后把幾張畫好的符依次貼在樹干上,席地而坐,雙手掐了個字訣,等到香燃了三分之一,就看到一個鬼影晃晃悠悠的從樹干里飄了出來。杜言站起身走過去,“蘇素,你沒事吧?”蘇素氣息奄奄的看了杜言一眼,原本青黑的臉色變得更黑了,翻白的雙眼定定看著杜言,黑色嘴角咬著一縷長發,慢悠悠的反問,“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杜言奇怪的打量了蘇素一會,確實沒什么力氣,估計這是他那個符惹的,其他的應該沒什么事吧。蘇素咬牙切齒的瞪著杜言,然后示意杜言看看她身后的那棵樹,杜言偏偏頭,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這是怎么回事?!”“你問我?我還想問你呢!”蘇素小半截身子都陷在樹干里,看那樣子,不是她不想出來,而是被某種吸力強行給限制住了。杜言和蘇素大眼瞪小眼,摸著下巴琢磨了半天也弄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照道理來說他已經把那個咒給解開了,怎么蘇素會成了這個樣子?而且看她的樣子,根本就是被那棵樹給糾纏上了。想到這里,杜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