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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伙子臉上藏不住的欣喜,自己卻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蚊子再小也是rou,提成再少也是錢??!這兩個單子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了,雖然數額都不大,可也算在業績里,也有獎金拿!就這么給了別人,不甘心啊。“杜哥,你這么照顧我,你放心!我一定把這個單子簽下來!”杜言看著一臉堅定的大張,其實他想說,你不用簽下來沒關系,真的沒關系!你要是不簽下來,我會更高興!目送了兩個業務離開,杜言悶聲不響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把黃工送來的光盤塞進包里,一邊咬牙切齒的在心里把欒冰詛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經過這么一鬧,杜言反倒沒有剛剛那么忐忑了,至少對于去面見欒大總裁這件事沒之前那么抵觸了。結果杜言前腳剛走,留在公司里的幾個業務都開始猜測他這么突然把單子給了別人的用意。“我看吶,八成就是收買人心!上午徐主任不是說了要選組長嗎?他這一手,高明呢!”“得了!我看你是眼紅!想做這種人情也得有資本??!”“就是,要是你,一下子就給出了兩個單子,你樂意?”“看來,徐主任說姓杜的有能耐還真不是虛話……”整個下午,關于杜言的八卦就沒停過,如果杜言知道他這個無奈之舉會招來這么多的猜測,估計會高喊他比竇娥還冤枉!他何嘗想把手里的錢送出去?!這不是沒辦法嗎!杜言準點見到了欒冰,這次欒冰給他的感覺和上次截然不同,按照杜言的話來說,上次欒冰給他的感覺是“不像人”,這次則是“太像人”。總之,杜言就是覺得欒冰不對勁就是了??凑l不順眼需要理由嗎?當然不需要!欒冰接過杜言帶來的光盤插到電腦里看了看,然后大手一揮,說沒問題了,杜言差點淚流滿面,這下子,他那幾千塊的提成總算到手了。“那么,欒總,多謝您對我們的信任!希望接下去我們仍有合作的機會!”欒冰笑著點點頭,握了一下杜言的手,卻在杜言打算告辭的時候,邀請杜言一起吃晚餐。晚餐?杜言懷疑的看看手表,他知道這個動作不禮貌,可下午三點一刻吃晚餐?“怎么,不打算賞臉嗎?難道,希望我們繼續合作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他哪敢啊……杜言心里流著淚,面上還要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極為爽快的答應了欒冰這頓晚餐的邀請,甚至還提出本該由他做東才對。“你做東?”欒冰意味深長的看了杜言一眼,一手撈起西裝,一手狀似不經意的擦過了杜言的腰,拇指在杜言的腰側掐了一下,微微俯下身體,湊近杜言的耳邊,“會有那么一天的,而且,我很期待?!?/br>杜言的臉開始發燒,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傻,可他還是只能呆呆的瞪大了眼睛,看著優雅的邁著步子,回頭示意杜言跟上的欒冰,摸摸被欒冰掐過的地方,后知后覺的懷疑,他剛剛是不是被調戲了?聯系到欒冰剛剛的舉動,杜言突然想起了一個十分流行的詞——潛規則!難不成,他杜某人也有被人潛規則的一天?!看起來,他長得也不是那么大眾化啊,都有人想潛規則他了……杜某人陷入了某種不合時宜的自戀情緒當中,完全忽略了這個詞并不是用在這種情況下,當然,也沒人會去提醒他。欒冰帶著杜言去了一家西餐廳,杜言看著菜單上蝌蚪似的法文兩眼蚊香圈,還是欒冰幫他點了餐。等到自己那份送上來,杜言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那塊牛排,有些膽戰心驚的拿起刀叉,就這么一塊rou,就要花去他半個月的工資??!“怎么,不合胃口嗎?”“不,怎么會?!?/br>“要是不合口味,可以再叫一份,這種牛排,三分熟的味道才好,五分熟的就有不爽口了?!?/br>杜言對比了一下欒冰面前那塊鮮血淋淋的牛排,看著欒冰切下一塊帶血的生rou送進嘴里,胃里一陣翻涌,馬上搖了搖頭。再叫一份?陪著這個大老板一起吃生rou?就算不合胃口,至少自己面前這塊是熟的。拿起刀叉,小心的切下一塊,杜言已經盡量小心了,可餐刀劃過餐盤的聲音還是有些刺耳。他討厭吃西餐!明明是C國人,吃什么西餐吃西餐!話在嘴里囫圇轉了一圈,杜言終究沒敢說出口,對面坐著的可是他的財神爺。同一時間,仍舊在杜言家門口守株待兔的白暉,有些不耐煩的下了車,走到杜言家的窗前,食指抹了一下窗臺上的灰跡,黑色的雙眼若有所思。似乎想到了什么,白暉沒有再等下去,轉身離開了。終于,杜言食不知味的吃完了這頓“晚餐”,婉拒了欒冰送他回家的殷勤,走出餐廳大門,左右看看,然后兔子似地的撒腿就跑。欒冰開車過來的時候,杜言早沒影了。摸了摸唇角,欒冰困惑的歪了歪頭,搖下車窗,沖著路過的一位白領微微一笑,瞬間炫花了那位女士的雙眼。看著那位雙頰含春的女士,欒冰疑惑的抿了抿唇角,點了一根煙叼在嘴里,修長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盤,還是想不明白啊。這副皮相還是不錯的啊,他也表現得很明顯了,怎么那條小魚就是不上鉤呢?作者有話要說:調戲了?調戲了!乃們都明白俺在說啥ho?第十七章咔嚓、咔嚓……杜言翻了個身,把被子蒙在頭上,還是阻擋不了魔音入腦。猛的坐起身,拍了拍臉頰,趿拉著拖鞋幾步走到窗邊上,隔著窗簾沖著窗外那個撓玻璃的東西豎起了中指。“我%¥……&@……&&!”可惜的是窗外那個東西根本就看不到杜言的動作,也聽不到他的咒罵,所以,那讓杜言牙根發酸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杜言郁悶的抓著頭發直轉圈,以前王成山活著的時候,他怎么從來沒發現這人是這么的難纏?還是變成鬼之后才暴露的本性?明明弄死他的不是他杜言,怎么卻偏偏三更半夜的來撓他家窗戶?杜言很想大聲告訴王成山,弄死他的那個女人已經被送去別的地方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