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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側的乳尖,指甲緩慢地切進去——林洛見仔細注視著關亞澤的表情,語氣輕佻,“吶吶~看,和你下面一樣敏感地硬起來了……被男人玩兒弄這么有感覺?關亞澤先生,很遺憾地告訴你:看來你大概真的如你所說地是一名Gay了……”不斷口出挑逗的唇瓣含住了男人右側的突起,牙尖壓進rutou頂端的凹陷處打磨。關亞澤一個激靈,再也接不上話來,只余下急促地喘息聲回蕩在臥室里。抬高男人的一條腿,林洛見沾取了潤滑劑的手指探索著往里面刺去,“哈啊~好緊……來放輕松?!卑参康奈锹湓诹寺懵兜男靥派?,另一只手也開始繞著男人早就挺立的分身撫慰……關亞澤閉上了微微顫抖的眼皮,咬緊牙放松著全身的肌rou——一想到自己即將被一個男人侵犯的事實居然有了一種奇怪的興奮感。而且,這個男人是林洛見。調整好適合的姿勢,林洛見分開男人的腿,一點點兒緩慢地把自己埋進去,左手體貼地扶住他的后腰減輕身后插入動作的沖擊力,一向平穩的嗓音開始染上性愛的煽情,“……寶貝兒,相信我,每一個男人都能從被人抽插的動作中獲得快感……”左手猛地施力把男人的胯部拉近自己,深深插入的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呼吸撩人,“……你不是例外……”“唔……啊……”關亞澤手腕被緊緊縛住,雙腿大分,根本無力改變自己任人侵犯的境地,一聲帶了痛楚的呻吟像是被擠出喉嚨一樣的凄厲。林洛見熟練地刺激著手中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繼續著身下的動作,“疼嗎?……你擠得我也很痛——但是……”又是一記重重的插入,“……相信我,疼痛是必須……”關亞澤輕微地搖著頭,“林……啊……”林洛見抱緊不斷流汗的男人,唇貼上他頸側的大血脈,重重地吸吮,“我在?!?/br>“……克……克制一點兒……”事實證明,要想和林洛見之間有克制的性愛的可能性很小。這個男人,擅長不動聲色地各種引誘勾引,直到把你逼得全身心地投入,淪落到底。無節cao的男人,但是很迷人。不是嗎?關亞澤一手扶住隱隱發酸的后腰,心不在焉地聽著自己的秘書報告今兒一天的行程,思緒卻回到了昨晚上暢快淋漓的zuoai中去。原本以為,上過一次床后就會減少對這個男人的性幻想和眷戀,但是……愈演愈烈了……怎么辦?“下午的會議調整到明天?!标P亞澤毫不客氣地打斷了秘書的話語。“關總……”秘書為難地看了一下日程表。“按我說的去做?!标P亞澤開始翻找祈封的資料。有情人是嗎?那又怎樣?被我看上的東西,最后都會是我的。初秋的下午,陽光透亮,天氣大好。關亞澤帶著禮貌的微笑領著一個斯斯文文的男人走進一家咖啡廳。看著男人臉上帶了點兒疑惑的表情,關亞澤一副談判桌上不動聲色般地暗藏的咄咄逼人,“祈封,我是關亞澤?!?/br>“哦……”祈封溫柔地笑了笑,伸出手去,“關先生好,你怎么……?”關亞澤并沒有理會遞過來的手掌,唇邊含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為什么來找你?”祈封有點兒尷尬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端起桌面上的咖啡小小地喝了一口,默認了關亞澤的問話。“我是從你們臥室墻上的合影照認出你的?!标P亞澤笑得意味不明。端著杯子的手微微打顫,祈封深深呼吸,把手中越來越燙的咖啡杯放回桌子上,努力保持著禮貌的笑意,“這樣啊……洛見他……的確是……”盡管自己情人的一夜情對象找上了門這種事兒不是第一次發生,一向溫溫和和的祈封還是受不了般的呼吸滯重,手足無措。真的……好難堪。“很有魅力,技術很好,很體貼人是嗎?”關亞澤的唇角危險地翹起來。祈封站起了身,“關先生,我所里還有事兒,先走一步了?!?/br>看著桌面上只被喝了一口的咖啡,關亞澤輕嗤一聲——真不知道這種人在哪兒吸引得了林洛見,真是……一點兒挑戰性都沒有。當天晚上,關亞澤搶去了HELL里小型舞臺上的麥克風,然后一只手直直地指向林洛見,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斬釘截鐵的口氣說,“洛見,你是我的?!?/br>祈封微微僵直了身體,隨后飛快地端起面前的苦艾酒喝了一口,湊過去貼在林洛見耳邊低語,“洛見,我下周還要出差一次?!?/br>林洛見有點兒不滿地伸手摟過了祈封的腰肢,“又?你家老板把你當牲口使喚?”祈封淺淺地笑了,手指親昵地彈了一下林洛見的腦門,“你又瞎說,是一次學術會議……我不在的時候,你……吃飯睡覺都要規律,還有……”還有,不要再隨意跟人發生性關系了好不好?林洛見沒注意到祈封苦澀的停頓,拉住人的下巴就親了上去,完了意猶未盡地看著祈封的眼睛,“我知道,還有會想你的……”不止啊……洛見,可不可以不止想我?祈封微微低下頭掩飾自己的情緒——是不是……這樣子的自己太貪心了?剛剛下飛機的祈封沒有看到林洛見的身影,微微皺了一下眉。雖然洛見告訴自己這兩天他有一個采訪很急,可是……以前的話,他總是會抽出時間來接自己。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不來接自己,怎么最近這么容易在意?正在不悅地胡思亂想的祈封沒有注意前方身穿純黑色手工制西服的男人,直到——“祈先生,好久不見?!标P亞澤笑得一派謙和。“……”祈封嘆了口氣,“原來是關先生?!?/br>關亞澤瞄了一眼時刻表,意有所指,“真是好巧,我剛送洛見上了飛機?!?/br>祈封勉強地笑了一下。關亞澤哈哈大笑,“聽聞祈先生一向溫柔,應該不會為這種小事兒生氣吧,嗯?我只是來簡單地送別的?!?/br>事情有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強調沒有什么關系越容易讓人去質疑。祈封是那種人,敏感、纖細,但是又習慣了隱忍和壓抑自己。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