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關總裁?我那昏昏沉沉的處在罷工邊緣的大腦猛然想起來了一個人的名字:關亞澤。要不是在公共場合,我都想伸手狠狠給自己一大耳刮子了——林洛見你這個精蟲充腦的混蛋,難道是被男人壓了后直接把人壓傻了?我半年前跟一條喪家犬似的逃往澳洲,眼前這位主兒雖然不是罪魁禍首,但是絕對脫不了干系。結果,我悲哀地發現,自己真是沒臉沒皮的東西。半年前的失魂落魄到現在居然成了人站在我面前愣是想不起來這是誰……是我沒心沒肺還是真的已經釋然釋懷?扯著嘴唇笑了一聲,我端起來半杯香檳一氣兒倒到自己嘴里。無所謂了,都是過去的事兒了。當時踏上回國飛機的那一刻起我就打算不管以前那些破事兒自己過好自己的日子……關亞澤很快地平靜下來,他不顧莫離難看的臉,熟稔地坐在我的對面,微笑著看著我,“洛見,好久不見?!?/br>我認真地看著他一臉精英的臉,扯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關亞澤,好久不見——雖然我一點兒也不想見你?!?/br>關亞澤微微一怔,隨后臉上的微笑不改分毫,“洛見,你還是那樣?!?/br>我懶得接話,凌言體貼地遞過來一張濕巾,莫離繼續冷著一張臉瞪著關亞澤。關亞澤無視周圍這一份可以稱得上詭異的氣氛,保持著所謂的精英氣質,斬釘截鐵地對我說:“洛見,你是我的?!?/br>我伸出右手,標準地比出了一個中指,語氣溫柔、眼神和藹、微笑優雅地吐出了一句國罵:“你大爺的?!?/br>關亞澤暢快地大笑起來,深情款款地看著我的中指。我翻了翻白眼,把豎起的中指收回,改為食指直直地指著關亞澤,“凌寶,來看變態?!?/br>致命誘惑正文一年前的回憶Ⅰ章節字數:5891更新時間:09-04-2723:14我第一次遇見關亞澤是在一年前,在HELL。HELL,又是HELL……如果有人給我林洛見寫傳記,HELL這四個字母一定貫穿我主要事跡的始終。這該死的美好的HELL。那應該是一個初春的夜晚,我照例去HELL消磨時間——其實,嚴格說來,那時候我已經有了自己的性伴侶,或者被稱為“情人”更為合適。但是,在我看來,心可以給他一些,但是身體是我自己的——這種態度直接導致了一年后我的失魂落魄,所以我得到這種結果絕對是咎由自取。那天晚上,整個HELL到處彌漫著煽情的氣息,或者說彌漫著發情的氣息更為準確。貝少在讓自家DJ狂放搖滾樂,整個舞池里五顏六色的燈光和肢體交纏的人體混雜成妖冶的氣息……我走進HELL的大門,看著流麗的燈光從黑暗中一閃而過,有一種站在塵世之外看這個世界喧囂的錯覺——晃悠到吧臺,正好看到貝少閉了眼睛跟著拍子在微微晃動身體。我一時間玩心大起,越過吧臺伸手勾住貝少的脖子順著他晃動的趨勢成功地讓貝少的小薄唇在我臉頰上落下一個吻,然后放開手,嚴肅地對貝少說:“BOSS,你調戲了我。為了彌補,請給我一杯芝華士?!?/br>貝少哈哈大笑,伸手彈了我腦門一下,遞了杯酒給我。酒吧里太過吵鬧,為了聽到彼此間的對話,每個人都貼近對方互相大吼。我伸過頭去和貝少的腦袋零距離接觸,貝少在我耳邊大喊:“怎么一個人來了?”我大樂,按照貝少的樣子同樣貼近他耳邊喊,“貝少,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在接吻?”貝少大方地給了我一個白眼,打手勢讓一旁的小弟轉告那個已經樂瘋了的DJ把音樂聲調小點兒。嘈雜的音樂聲小了點兒下去,我悠閑地坐在吧臺前,伸出舌頭色情地舔著杯沿晃悠著喝酒。貝少暼了一眼我,伸出手又彈了一下我腦門,“怎么著???洛大少爺……要不要來我這兒做MB?我給你做一倍兒紅的胸卡——紅牌MB!”我“咣”地一聲把酒杯砸在吧臺上,“損不損??!你!”貝少氣定神閑,小眼神滴溜溜地瞄了一眼吧臺上的酒杯,輕飄飄地吐出了一句話:“十倍賠償?!?/br>我立馬沒了氣勢,狗腿樣地拎起來杯子上上下下仔細打量。完了長出一口氣,“沒裂縫~”貝少手里托著一個方口玻璃杯,不用看我都知道里面肯定是蘇打水——最多加一點兒檸檬汁。貝少是我見過的最奇怪的一家酒吧老板,他往那兒一站,立馬讓各色人等都對他產生一種親切感——這話我曾經對貝少說過,說完后還一臉得色地對貝少講,“怎么樣?我對你的概括很準吧?!”貝少沉思了會兒,沖我溫和地笑,“那我也概括你一下:你往那兒一站,立馬讓各色人等都對你產生兩種想法——想壓你和想被你壓?!?/br>我接著沉思,糾正,“不對……應該是——想被我壓和想壓我。前后順序要搞清楚?!?/br>“林少爺,”貝少端起杯子,好看的唇壓在杯沿,喉結上下滑動一下,咽下口中含著的一口水,“最近怎么不見你家祁封?鬧別扭了?”我搖搖頭,遞出空酒杯讓調酒師給我加滿,“沒有,祁封最近出差了?!?/br>貝少雙手捧住杯子,下巴擱在杯沿上,正兒八經地看著我,“洛見啊,你跟祁封在一起幸福嗎?”我點點頭,“不就是過日子嗎?倆人不吵架彼此順眼就成?!?/br>貝少笑了,“我認識你這么久,也就見他這么一位被你認可情人身份的人。既然你覺得能跟祁封過日子就好好對人家?!?/br>我奇怪地看了貝少一眼,“我對他不好?”貝少搖搖頭,“你啊……關于感情這個玩意兒,我也沒法和你探討。只是覺得,像你這種人,本來就不適合穩定的戀愛關系?!?/br>我這回沒笑,低著頭想了一下,“我就是這樣。貝少,我知道你想勸我什么話。我還是那句話——我林洛見的心可以給你一些,但是身體是我自己的,我從來沒有過‘守身’這個概念。當時我和祁封在一起的時候你也知道,是他一直堅持著不管我怎樣,只要可以在我身邊就好。我就是這樣,沒想著要為誰改變?!?/br>貝少的唇柔軟地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