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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但是此刻,卻對瑯冬多了一絲羨慕,瑯冬這樣的完美體,是他渴望而不可求的。他們都是向導之石制造出來的怪物,但是瑯冬比他多了太多希望。警衛打開門,對站在外面的陸磷道:“將軍已經處理完公務,您現在可以進去了?!?/br>陸磷頷首,整理了一下衣領,大步走進辦公室。瑯千丘坐在皮椅上,領口微微解開一兩顆扣子,瞧著有些疲憊,看到他進來忍不住眉峰緊皺:“你是大總統的人?”“是,我歸屬于獅鷲楚家,獅鷲星座上的那個實驗室是由楚家主持,五大世家聯手籌建?!标懥自谒砬罢径?,道:“之前對您隱瞞自己的身份,我十分抱歉?!?/br>瑯千丘看著他,目光變得凝重,“如果你是百年前的人,怎么會知道現任大總統的消息?”陸磷道:“家族有自己的聯系方式,很抱歉,之前未經您許可,擅自用了您的通訊儀器與大總統對話?!?/br>瑯千丘瞇著眼睛看他,他屬下沒有察覺,陸磷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出這些事還是有些本事的。就在幾天前大總統親自與他連接通話說出陸磷的名字時,他也嚇了一跳,幾天的調查更是讓他覺得頭疼,像是眼皮底下被安插了一個探測器,他不敢確定到底有多少事走漏出去。陸磷道:“我知道您與大總統私下一直有秘密聯系,瑯家和楚家百年前就已是盟友?!?/br>“你知道的還挺多的嘛,誰告訴你的?大總統?”瑯千邱嗤笑了一聲,把雙腳架在辦公桌上道,“我倒是挺好奇你在家族中的身份,權限很大嘛總裁的失寵新娘?!?/br>“最危急的時刻,如果不是大總統出手,您不可能帶著艦隊毫發無損的攻打到獅鷲星座?!标懥讻]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平靜的敘述,站姿沒有絲毫變化?!拔倚е矣诔?,愿兩家結為盟友,為您獻上我的忠誠?!?/br>瑯千丘把手中的筆扔開,坐回皮椅中想了想,道:“可是我現在不知道你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閣下從一開始就如實相告或許我會多信一些?!?/br>陸磷看向他,有些急切道:“您可以與大總統對話,楚家的意志始終如一,現在情況危急,帝星即將派人來這里,我們必須要反擊?!?/br>瑯千邱嘲諷道:“反擊?就憑我這點戰艦?別開玩笑了,我有自己的計劃,瑯家不受楚家支配,還請你牢記這一點。而且,瞧瞧,你知道的都比我這個將軍多,你們家族的政客真是一點都不可愛,滿肚子算計?!?/br>陸磷抿了抿唇,“之前向您隱瞞實在抱歉,我的記憶剛開始完全恢復,在獅鷲星座的時候我也沒有想起這些,我向您保證。您知道,我是通過向導之石再次蘇醒的,是殘次品?!?/br>陸磷又道:“但是瑯冬不一樣,您的侄子,是唯一的完美品,他是帝星這次來人的目標。只有抓到瑯冬,才能更快的進行軍部的實驗,等到時大批量異形向導被催化出來,就什么都晚了……”瑯千邱盯著他道:“那么我問你,百年前獅鷲星座上的實驗,到底是什么?”陸磷啞聲道:“我的記憶不全,但是這跟向導有關,聯邦政府和平太久,總會有擴大疆土的欲.望,哨兵的生命需要靠向導來維系,催化出無窮無盡的向導,制造出大批悍不畏死的哨兵,這樣的鐵血部隊,是戰無不勝的?!?/br>瑯千邱冷冷看著他,道:“那么蟲族呢?蟲族的遷徙從百年前開始頻繁,同時向導之石的出現,它們與實驗有什么關系?”陸磷手心里捏著一把冷汗,低聲道:“我的記憶不全,只記得一些,百年前的研究基地,是帝星的人建造,瑯家雖未插手,但是也沒有阻止?!?/br>瑯千丘怒極反笑,道:“那你呢,楚家的人,你當時是怎樣的角色?”陸磷道:“我是見證者?!?/br>他看著瑯千丘,一字一句道:“我們做錯了很多,現在還有機會翻盤。請您配合大總統行事,他這次是用整個家族來擔保,也只有這一次機會,可以揭發那些寄生者……”瑯千邱緩緩道:“你想怎么做?”陸磷沉吟一下,道:“對方的目標是完美體,這段時間我會抽取瑯冬身體里的能量,吞噬到體內,遮蓋住完美體,暫時代替他?!?/br>“你是說?”“我來取代瑯冬?!标懥卓粗溃骸按罂偨y的計劃是揭發,等帝星的人到達時,您配合我行動?,樁木窳簳r會被我覆蓋,他也只有留在我后的陰影里才是最安全的,您最疼愛您的侄子,由我代替他承擔一切風險,這個合作很劃算吧?”瑯千丘狠狠地盯了他一會,咬牙道:“你最好祈禱這次,你沒有再耍我!”陸磷握緊的手心里都是汗水,但是嘴角卻微微上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賭對了,這是一場豪賭,無論輸贏,籌碼都是他的一條命。如果都要死,他想死的有價值一些。他有必須要做的事,哪怕是死,也要完成的事。☆、第81章老師的伴侶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平靜,莫輕凡不在,瑯冬除了偶爾會去訓練場,更多的時候是留在自己的房間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莫輕凡不在身邊的原因,他不能像之前那樣屏蔽掉周圍的聲音——各種聲音,人類的,或者蟲族的。孟鳩變得忙碌,只留下門口的守衛,似乎巴羅薩那邊情況有些不好,出了點問題。瑯冬問的時候,他只說還能夠解決。因為還和莫輕凡有一絲感應,瑯冬在確認他是安全的之后,也就無力顧及了。他最近總是不自覺感到疲憊,有的時候還會不小心陷入半睡半醒的狀態,但是心生警醒猛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的場景還是自己那個寬敞而空蕩的房間,黑漆漆的夜晚里,只能聽到他自己的喘氣聲。就像是他只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做了一場噩夢。這樣數個黑夜,屢次反復,醒來又再昏睡過去,瑯冬清醒的時間開始變少,也有些渾渾噩噩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他開始感到疲憊,像是自己的精神力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流失了一部分一樣。而在距離瑯冬不遠的另一側大樓內,另一個人也和瑯冬保持同樣的姿勢躺在床上,rou眼無法看見的精神絲線將他們二人連接在一起。在瑯冬慢慢陷入昏睡時,這人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