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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體一清二楚,在他愈發狂熱的貫穿中,嚴斯謹的性器也豎立得高挺,前端吐出透明的液體,尋求愛撫。偷偷睜開的眼中,嚴斯謹自然見到自己yin亂的模樣,不由產生了一種要把自己下賤性器割掉的恐怖想法。這念頭也同樣讓他的身體更為緊繃,下身的甬道也纏裹得更緊,讓曾紐不斷加速,嘶吼著發出愉悅的贊嘆。極為懷念嚴斯謹身體的緊密和溫暖,曾紐也卸下先前的小心翼翼,愈發不受控制地加大力氣和幅度,激烈地在對方體內穿梭。太久沒見到嚴斯謹zuoai時的表情了,曾紐貪婪地凝視對方陷入性欲的酡紅面容,男人內雙的眼睛半開半合,迷茫以及yin蕩兩種顏色在對方眼底變幻交雜,一種令曾紐口干舌燥的嫵媚繚繞在其眼前,充滿欲望的誘人粉色在嚴斯謹全身彌漫開,曾紐落進性欲以及思念的輝映世界里……曾紐本身也不清楚他為何會給嚴斯謹許下那個打電話的諾言。一開始,頗覺新鮮和期待的他認真履行,每日撥打電話,但漸漸的,他又覺得沒了太大意思──他已和嚴斯謹天各一方,繼續演戲還有什麼好玩的?於是,他不再打電話;可不打電話後,他反而更覺得難受了──寂靜的夜晚,他常想起嚴斯謹的身體以及其他種種。校園里冷漠的人情世故讓曾紐愈發想念這個真心對他好的男人;他非??释麚肀н@個男人,但想要按下電話數字鍵的每刻,他又變得膽怯,勇氣不足的他年輕氣盛,不懂也不愿擔待或負責什麼;他也思念這個男人,但不代表他愿意承認自己的確有錯,就算偶爾覺得自己可能真的做錯了什麼,他也無心去彌補過錯。曾紐相信,他只是格外懷戀這個男人對他真心實意的好,懷戀這個男人不求回報的喜歡;他也因此發現,原來他還是有些稀罕這些他本來一眼都不愿瞥的東西。等假期到來,曾紐不再猶豫,立刻訂下回國的機票,也沒做好任何打算,只是憑著沖動,回到這個地方,好見見這個令他思念的人,然後親親他、抱抱他,和他zuoai??墒?,他也只會做這些,并不愿意留下其余的感情或承諾。拋棄半年來那些快樂以及不快樂的心情,曾紐選擇撲倒男人,用力貫穿對方,將嚴斯謹的身體全數染成他最癡迷的粉色,再將嚴斯謹的嘴吻得密不透風。在終於目睹那鮮紅的薄唇吐出喘息和呻吟後,曾紐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第一次將灼熱的jingye悉數送入嚴斯謹體內後,曾紐反復吮吻男人的嘴唇,性器絲毫沒有退出對方身體的意圖,反而在對方高潮後吞吐得更賣力的xiaoxue內再次膨脹壯大起來。「好爽!老板的身體咬得好緊,讓我舒服得不得了,第二回合就去床上做吧?」自說自話,曾紐攬住嚴斯謹的肩膀,將男人騰空抱起。瞬間失去依靠,嚴斯謹發軟的身體無計可施,害怕掉下去的他只能可恥地選擇降服,用手勾住曾紐的脖頸,仍在哆嗦的雙腿也勉強繞住曾紐乍看纖瘦卻毫不柔弱的腰部。「這樣很刺激吧?我們以前用這個姿勢做過嗎?」舔著嚴斯謹的耳朵,曾紐說出yin詞,感到嚴斯謹的密xue一下吸得更緊,而他的性器也進到一個更深的位置,前端似乎隨時可以捅破嚴斯謹的身體。「……嗯……唔唔……」嚴斯謹仰起頭,上身朝後抖,背部仿佛也與xiaoxue一起痙攣,「快、快到床上……我……這個姿勢……我、我不行……嗯嗯……」「老板,你真yin蕩啊,是希望我動得再快一點嗎?」舔去對方眼角滲下的幾滴淚,曾紐故意將男人的身體抬高一些,隨後又猛地放下,讓男人像被抱住的小孩,在懸空的位置享受一上一下的穿刺。「求、求求你……嗯嗯……不行……慢、慢一點……」「老板,你好挑剔喔,一會慢、一會快,到底想要怎麼樣?」再度發出嘿嘿的jian笑聲,曾紐扭著腰,有心以極慢的速度靠近床鋪的位置,好讓走路時那碩大搖擺的器官可以更肆意地在嚴斯謹體內百般頂入、深度摩擦。先前留在嚴斯謹體內的jingye由於擠壓沿著雙腿流下,嚴斯謹看不見,卻能聽清甬道內部與曾紐性器撲哧撲哧的交合聲,對方性器根部兩個鼓動的白色圓球也隨著這些動作頻頻撞擊嚴斯謹的臀部,不間斷的啪啪啪聲燒斷他的神經,讓他真想去死,卻克制不了集中涌向小腹的熱量。將男人摁倒在床上後,曾紐再度毫不憐惜地cao干起嚴斯謹,男人抽搐的雙腿被他壓向胸口,曾紐鮮美嫩滑的粉唇吐出浪語,「老板,我弄得你舒服嗎?我今天一定會喂飽你,放心吧……」一堆猥瑣骯臟的聲音中,嚴斯謹聽見他的床鋪也發出吱嘎作響的嬌喘,仿佛在嘲笑他身體的下賤以及無能。最後叫出求饒的呻吟前,嚴斯謹拼命懇求曾紐將燈關了──因為他一點也不想記得這些正在發生的丑事了;同樣,他想要遺忘的還有那個在曾紐身下輾轉迎合的自己……不再是仿佛,而是肯定──如同患上失憶癥,曾紐完全回到「小?!沟慕巧?,與嚴斯謹共住了一個多月後,才又一聲不吭地拖著行李離開了。嚴斯謹不敢確定,這一回,他是真的離開還是假裝離開,是不是又會在幾天後,像變戲法那樣再度歸來。只是,這一次離開之後,曾紐并未再撥打電話回來過。嚴斯謹猜想,也許這次他是真的感到厭倦了。第一次離開半年,對他這樣心浮氣躁的年齡而言,也許并不能輕易放下過往,然而,這次歷經一個月後的離開,他是真的抵擋巷口末端,面對漆黑冰冷的墻壁,確實地嘗出其中的乏味──感到厭倦了。只要曾紐不打電話過來,嚴斯謹就能把他當作「并不存在」。夏天結束後,秋天也來臨了,再一轉眼,冬季也漸漸逼近了。溫度驟降,僅念著要添置衣物的嚴斯謹起先并未留心到什麼變化,但在某個白天,意識到一年前的今日是「小?!沟谝淮纬霈F的那個雨天時,不由自主的,大腦還是想起了那個人。他……會不會回來?他在的地方,是不是又挨到放假的日子了?那麼,這是否也意味著……略微有些害怕,嚴斯謹真的擔心,曾紐會再如半年前那樣,像個鬼魅地突然出現。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曾紐并未出現。第二個星期、第三個……一日積一日,很快,整個冬天眼看就要終結了,曾紐仍舊未出現。悄悄地舒一口氣,嚴斯謹想,他現在自由了吧?那個人,不會再出現,也不會再用滿口的謊言來欺騙他了吧?這一回,嚴斯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