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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紐一面扶嚴斯謹上樓,一面不斷在他耳邊低語。嚴斯謹盡管聽清楚了,卻沒有給任何一點反應。曾紐的話并不全假。將嚴斯謹趕走後,他回到訂婚典禮的現場,逐漸覺得一切都沒了意思,所有的人都十分虛偽地與他談笑風生,唯獨嚴斯謹凝視他的眼神是真的專注,全心全意地對他好。嚴斯謹拋下自尊,羞紅著臉對他說喜歡的模樣,依舊清晰在目。那一刻,他的確覺得好笑至極,但意外地倍感滿足。即使他傾訴的愛意是假,卻還有一個人會深信不疑并給予同等的回報。若那個人是唐妮,她能否做到?又若是其他人,他們也會如此深愛自己嗎?曾紐困惑了。不由地,腦中浮現嚴斯謹剛才流淚心碎的神情。即使在極為痛楚乃至磨人的性事中,嚴斯謹也不曾落下如此洶涌的淚水。那雙被眼鏡遮住的眼里,就這樣直接地流出揪心的淚。曾紐坐在大宅內,竟怎樣都放不下心。嚴斯謹的那雙眼揮之不去,不斷重現在他腦海之中──有時是高潮時失神而誘人的狀態,有時是溫柔時誠懇而善良的樣子,還有就是剛才悲傷而絕望的顏色……并不清楚意圖為何,曾紐找到父親,要求取消訂婚典禮。他認為,嚴斯謹為了阻止自己訂婚才來鬧事,因為恐懼失去他所以才來??伤麉s不知道,那時的嚴斯謹已臨失望,他所尋獲的只是一個說法。無論父親是怎樣的勃然大怒,曾紐都毅然奔離豪華的宅子,掏出自己早就復制好的鑰匙打開超市,找到在黑暗中發愣的男人,繼續哄騙對方,將其抱到床上。「老板,你就不要生氣了。你看,我都為你做到這個份上了?!乖~擁住嚴斯謹的身體,心中兀自覺得兩人依舊親密,用嘴唇親吻嚴斯謹的發。曾紐的唇一碰觸他,嚴斯謹就如被電擊一般,他「啊」地尖叫出聲,用力將曾紐推倒,自己則趕緊跳下床,蜷縮著身體,躲在遠處恐懼地觀望曾紐。「你怎麼了?老板,我只是想親親你,我都為你取消訂婚典禮了,你還鬧什麼!快過來?!?/br>嚴斯謹不理他,整個身體更加往後退縮。一想到自己已為對方所付出的,甚至不惜違抗父親,而他依舊以這幅討人厭的模樣對待自己,曾紐內心就升起一陣怒意。他跳下床,撲向嚴斯謹的方向,氣勢洶洶地逼近。嚴斯謹眼中,曾紐的神情動作實在熟悉不過,那個噩夢般的夜晚也如再度降臨,他清楚地意識到,就是眼前的惡魔在其他人面前無情地強暴自己,這所有的一切都讓嚴斯謹陷入更深的恐慌。發出驚懼凄慘的可怕叫聲,嚴斯謹連滾帶爬地沖向房門,想要逃離對方。這個頂著純真面孔的少年太過兇戾慘絕,他玩不起,只好選擇逃走!「你、想、逃?」眼里映出似要噬人的目光,曾紐一個跨步,粗魯地揪住嚴斯謹的發梢。嚴斯謹被曾紐連拖帶拉,捉回到對方面前。曾紐站在他背後,用力扳轉他的腦袋,惡狠狠地逼問,「你想逃?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竟然還想逃!」被恐慌堵住喉嚨的嚴斯謹慢慢找回聲音,「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曾紐冷哼一聲,把嚴斯謹丟回床邊,嚴斯謹見狀,立刻爬向床下,試圖躲到那里面。曾紐的火氣引爆所有神經,他野蠻猖狂地捏住男人的兩條腿,往腳下拖拉一段距離後,猛地使勁,將男人無情地扔到床上,隨後立刻壓上去。嚴斯謹的手腳同時劇烈反抗,重重地擊打曾紐的後背與其他地方。曾紐這回被徹底惹怒,他為了嚴斯謹取消訂婚,特意趕回這里,未曾料到竟會被如此對待。沒有什麼能夠讓他繼續忍耐下去。於是,曾紐毅然地揚起漂亮卻不細弱的手,首次將其狠狠摑向嚴斯謹的面孔。嚴斯謹的臉立即扭向一半,對方毫不手軟的大力沖擊極大,男人的嘴角旋即淌出血水。他難以置信曾紐竟會打他,瞪大冤屈的雙眼仇視對方。曾紐磨著牙齒罵他,「你不是愛我嗎?嗯?那我就來滿足你?!?/br>強行翻轉嚴斯謹的身體,曾紐硬是扯掉對方的褲子,隨便撫弄自己的性器幾下,就以大力和迅速挺入男人身體內部。後方突遭貫穿的瞬間,嚴斯謹立即憶起那夜慘遭強暴的痛楚。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個惡魔!清楚的感覺和意識讓他覺錐心之苦,不顧下體流血的疼痛,他劇烈掙扎,揮動手臂,只想逃出對方的虐待。曾紐并未料到,事已至此,嚴斯謹還會反抗。他扭過嚴斯謹的脖子面向自己,抬起手再扇去一個耳光,隨後開始狂烈地抽插進出。嚴斯謹不斷扭動抗爭,下身一面流血水,雙腿一面踢動。曾紐雙眼血紅,猙獰的器官與其表情一樣,愈發兇猛可怕,并無人道地在對方浸血的甬道中瘋狂沖撞,好像恨不得借此碾碎對方,不再留下任何骸跡。漸漸的,力氣到達盡頭,嚴斯謹已經完全失去反抗的本錢。他只好張開嘴,拼命嘶吼,不斷控訴「不要!」。從未見過性事中的嚴斯謹如此強烈抵抗自己的求歡,暴怒中的曾紐更為瘋狂偏執,完全不顧對方的死活,把所有氣力集中在分身上,掠奪掌控男人,也同樣折磨凌遲對方……停止了施加於嚴斯謹一夜的暴行後,曾紐躺在床上,側頭觀察身邊的男人,對方好像沒有魂魄的模樣,可能睡著了可能在發呆。「SHIT!」他粗魯地啐一口,打開劇烈震動的手機,發現滿是父親和唐妮撥入的未接來電。曾紐心里明白,父親已經給足他面子和時間,昨夜未加阻撓地讓他離開家中。他擅自取消訂婚典禮,無論對曾家還是對唐家都理應有個交代。昨夜,他本想和嚴斯謹好好談一談,以為對方會很高興自己那麼做的,可是卻……曾紐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穿好衣褲,望著被自己折騰了一個晚上的男人,對方全身沒有完整無傷之地,下身更是紅白兩色交雜難堪。抿住下唇,曾紐想,是他太粗暴了嗎?彎腰撫摸嚴斯謹被自己打得發紅的臉,他嘆了口氣,走到門邊後,想來想去又覺得莫名的不不放心,只能回屋,找到一條皮帶把嚴斯謹的兩只手綁在床頭,隨後才離開嚴斯謹的超市。「為什麼取消訂婚?」書房內,曾紐的父親生氣地指責這個一夜未歸的不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