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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底脆弱的部位,嚴斯謹故意側開身體,以背對著曾紐,道,「趁我還沒有恨你,就請離開吧,回到那個配得起你的地方去吧?!?/br>曾紐頓了一會,又說,「你在趕我走?」「是?!箛浪怪斊炔患按鼗卮?,口氣比剛才更多了幾分抗拒和著急。「你覺得我很討厭?」看著對方故意背向自己的身影,曾紐覺得一股惡氣和不甘嗖地一下爬到喉嚨口,他緩緩地走近嚴斯謹的身後。對方逼近的氣息讓嚴斯謹感到害怕,曾經天真單純的少年竟忽然之間充滿敵意,他反射性地朝前挪步,想躲開靠上來的曾紐。可在他逃開之前,曾紐就已迅速地伸手鉗制住他的身體,用蠻力硬生生地扳轉嚴斯謹的肩膀,迫使對方面對自己。「回答我?!乖~年輕的面容上,掛著不屬於他年齡的冷酷和殘忍,用兇狠的眼神逼迫嚴斯謹回答自己。嚴斯謹扭過臉,干脆堅決地回答,「是,我討厭你,你趕快滾出去!」「你趕我走?我今天可是特意趕過來看你的,你竟然不知好歹地趕我走?我不走。沒有人可以命令我!」曾紐略帶咆哮地抗議,看著嚴斯謹充滿厭惡和抗拒的眼神,他的心情糟糕至極,就連收斂起來的脾氣也忍不住暴躁起來。男人不再任他擺布,也不繼續陷在他的謊言和掌控里,意識到這些後,曾紐更覺得憤怒不已。他生氣得、恨不得撕裂眼前的男人!這個不起眼的老男人,到底是憑什麼敢反抗自己?從前的言聽計從已經消失,一向對他殷勤的態度也全然變成淡漠和厭惡,猶如從高空被拋到地上,曾紐看著嚴斯謹躲開自己的模樣,越想越氣,磨著牙齒的嘴幾乎要撲上去咬對方發青的脖子。覺得曾紐的話無比可笑,嚴斯謹認為自己的確是瞎了眼睛,也沒有什麼好再留戀的,在曾紐短暫的停頓之際,一下跳出他的控制,口氣更冷地道,「我不想看見你,你趕快走?!?/br>即使是一眼,他都不想再看到曾紐虛偽的純真面容。曾紐內心復雜起來的情緒已經越燃越旺,脫離他控制的變調讓他很生氣、很不甘、很討厭,嚴斯謹不斷趕走他的話語和態度更是讓他心情差到想要摔東西,甚至打人。他需要立即找一個發泄這些怨氣的出口!「不!你當你是什麼?你敢命令我,你敢叫我滾?你沒資格!你這個惡心的老男人!只有我負人,沒有任何人可以負我!」嘶吼出聲,血氣上涌的曾紐撲到對方跟前,使勁要把嚴斯謹拖向自己胸口。嚴斯謹拼了老命地反抗,掙扎之中,手肘用力撞到曾紐的身體。因為感到疼痛,曾紐暫時停住暴行,但也只是瞬間,他再度發狂,比剛才更大力地拉扯著嚴斯謹,眼中染滿火紅的顏色。他怎麼可以反抗自己?他怎麼敢忤逆自己?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家夥,到底憑什麼拒絕自己!曾紐不斷逼問自己。而嚴斯謹全心全意的感情和深深注視著自己的眼神又去了哪里?曾紐覺得自己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站在瘋狂的瀕臨點上,曾紐被自己纏成一團的心緒和感情弄亂,他吼叫著,緊拽住嚴斯謹的手,隨後一使勁,把男人狠狠推倒到地板上,「你憑什麼趕我?嗯?我騙了你又怎麼樣?我沒喊停,誰都不準結束,你休想結束……」曾紐胡言亂語,把嚴斯謹強行按在地板上。嚴斯謹也被對方猶如瘋子的行為逼得失去理智,一邊大聲尖叫一邊手腳并用地掙扎。曾紐被嚴斯謹的手狠狠打到,又被對方踢了好幾下,心里氣憤不爽的感覺不斷增溫。他一揮手,狠狠扇了嚴斯謹一個耳光。嚴斯謹一下愣住,感覺失去的理智慢慢回復,rou體的疼痛引發心靈的痛苦,他受傷的雙眼慢慢流出心碎的淚水。見對方安靜下來,曾紐啐一口,抬起手向嚴斯謹另一邊臉頰打了一巴掌,發現對方更安靜更沈默後,他才慢慢降低怒火。男人難以置信的受傷眼神,以及恐懼到害怕的模樣又讓曾紐感覺失控,暴虐的情緒忽地劇增,他摸向嚴斯謹的下身,根本不清自己真正的意圖為何,面容猙獰地用蠻力半撕著強行退下對方的褲子。嚴斯謹又突然掙扎起來,曾紐已經顧不得任何事,迎面摑了嚴斯謹好幾個耳光,在對方終於屈從的沈默中,將自己粗壯的性器硬生生地送入對方的身體里。身體後方的痛好像已經麻痹,麻木地感受那些痛楚和搖晃的動作,嚴斯謹默默流著淚水,後悔自己當初竟會如此愚蠢。心靈和身體上的折磨雙重踐踏著他的自尊和感情。已經對對方討厭到極點,也認清曾紐所有虛偽的謊言和愛語,他墮落的身體依舊在曾紐熟練的玩弄中充滿感覺,昂揚地射出白色液體。曾紐碩大的器官在嚴斯謹的身下兇猛地抽插,爆發的情緒在野蠻的性事中并未完全解脫,但也讓他忘記了那些不快,看到對方的身體反應,他嘲笑嚴斯謹身體的下賤,然後又因此感到隱隱的舒暢,加速著進出的動作,毫無止境地發泄著欲望。發現嚴斯謹刻意閉上雙眼的側臉,曾紐又不斷辱罵對方,「你這個老家夥!我要狠狠地干你!看你還敢不敢趕我走!我玩死你,我今天非玩死你不可!……」屋內的喘息聲伴隨著難聽的言詞,讓嚴斯謹只想就此死掉。漸漸的,他發現,原來心在痛的時候,身體再痛也是沒有感覺的。身體被曾紐狠狠蹂躪一個晚上後,嚴斯謹在自己的床上醒來,那個一直欺騙自己的人果然已經不在身邊。嚴斯謹歪著嘴自我嘲笑一聲,殘破的身體和心靈令他透不過氣,他沒有任何奢求,只希望那個人可以永遠消失,不要再來打擾和折磨他。腦中似乎還能憶起屬於過去的假像,明明那麼幸福的畫面現在完全變成一把利刃在他的心上來回鋸動。嚴斯謹從未想過,到了這個年紀的他竟還會像年輕人那樣玩所謂「愛情」的游戲,他果然玩不起,而且輸得徹底。嚴斯謹不知道曾紐會不會又像那天一樣突然回來然後像禽獸一樣地對他,他很害怕,每天很早結束營業後,他就關緊超市的門。如他所愿,曾紐已經三天沒有出現。嚴斯謹猜想他是走了,不會回來了,對自己厭倦了,對這個游戲也厭倦了吧。曾紐曾說,他可以負別人但別人不能負他,他不喊停,那麼一切還得繼續。如今這樣,他是終於愿意放他自由,游戲可以停止了吧?「我早說過的?!箛浪怪數皖^整理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