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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反感與作嘔在胸前劇烈翻滾。嚴斯謹也是男人,更不是生來的同性戀者,除了四年前被曾紐暴力相迫或用藥迷jian時,他對男性真是毫無欲望。心中唯一圣潔的,是他對妻子的愛──她是他心中溫婉的完美女性。他的那根東西也只插入過女人的身體。所以,只是一見到曾紐赤裸的後方,聯想到那里的用途,他就覺得相當惡心,乃至嫌惡。這也讓他頗為好奇,曾紐到底是天生喜歡男人還是毫無節cao,居然對著他這種干瘦又無姿色的身體也能發情。可他到底不是曾紐,只覺得那般不適應也極為抗拒。待思索一番後,嚴斯謹這才意識到,曾紐做出這樣的退讓,需要多狠的決心,以及多大的犧牲。臨場的那一刻他未理解,而後來他才緩緩感覺到這一點──曾紐付出相當之深的心思,才能這般送上身體。縱使他對曾紐的身體毫無興趣,可嚴斯謹仍覺動容,尤其是考慮到曾紐的為人,他更覺這難得到駭人。「老板,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心中確實未抱邪念,嚴斯謹在用餐時,還能回想昨日那難堪的一幕,卻仍覺煞是怪異。同時,還有微弱的愧疚在心底跳動──曾紐這段時間已改過許多,他不該如此苛刻……「老板?你做的菜真好吃!」狼吞虎咽著,曾紐的黑瞳頻頻閃爍,直盯菜肴,又猛瞧嚴斯謹。雖不是少年的模樣,但這貪吃相仍舊像餓壞的小貓咪,嚴斯謹出神地打量著,心咯【口登】一記。──曾自稱「小?!沟脑~也與他這樣共用過飯餐,還不斷夸獎他的手藝,貌似坦蕩而天真,演技逼真到驚人。深埋於心底的情愫探出一個頭,亟待出土萌發。嚴斯謹略顯瞠目地呆愣住,不由被這往日的美好觸動,胸口略微鼓動起來。「……老板?」似乎留心到男人的變化,曾紐中斷吃飯的動作,將碗筷擱在桌上,逐漸移向嚴斯謹。趁著男人迷惘之際,曾紐欺上身,指尖柔婉地撫上對方的臉頰,緩緩摩挲一番,再用大麼指在男人的眼角反復輕揉。仿若墜入幻想,嚴斯謹覺置身於那段不知謊言存在的甜美回憶里,任曾紐用緩和溫柔的動作靠近他,敲打他緊閉的心扉。柔軟滑嫩的十指在男人的臉上逗留許久,隨後又摸向男人的鬢角,最後停在發顫的耳垂上,以適中的力氣捏搓。這些小動作飽含情深意切,又夾雜著些微的曖昧,曾紐的眼神卻相當露骨,赤裸裸地表現出他的渴求。凝視著嚴斯謹不聚焦的瞳孔一會,曾紐的身體前傾更甚,粉唇略翹,以極慢的速度親上男人光潔的額頭。吻遍男人額上每寸後,曾紐小心翼翼地摘下嚴斯謹的眼鏡,放到桌角。身體已離開座位,曾紐騰空俯向嚴斯謹,手指依舊摩擦對方耳垂,而嘴唇在男人臉頰施以啄吻,他非常謹慎地捧高男人的臉一些,這才覆上對方的唇。手一會撫摸耳朵,一會掠過臉頰,但嘴唇始終不離男人的嘴唇,曾紐時而輕輕舔舐,或稍急地噬咬,卻始終溫柔耐心。被這磨人的纏綿勾得受不了時,一聲微弱的呻吟從嚴斯謹的唇角溢出,也因而迎入曾紐的舌頭。煽情地吮吸著嚴斯謹的舌根,偶爾發出一陣唾沫交換的聲響,曾紐將嚴斯謹的牙縫都舔了好幾遍??桃庋泳徟c拉長的動作令人心癢難耐,嚴斯謹也不由焦躁地仰高臉孔,方便曾紐的深吻。曾紐卻一點不急,依舊徐緩地吻嚴斯謹的嘴,舌頭靈活地在他口里竄來竄去,咸濕與色情的氛圍更甚。被曾紐太過溫柔的動作誘惑,嚴斯謹也伸出舌頭,與對方在空中互抵舌尖、相互繞圈攪玩。腦暈乎乎的,嚴斯謹的全身甚為放松,毫無壓力與負擔。曾紐如同教授「初學者」的細膩,教男人迷醉,完全陷入一種如上云端的朦朧中。曾紐依偎著嚴斯謹,并攬起男人在胸口,信步行走之余,卻還是纏綿悱惻地吻著,既帶純潔的柔情,又帶惑人心癢的逗弄。嚴斯謹也不覺摟住曾紐的脖頸,與他變換角度地互換津液,并一同走到床邊。身體相疊著倒上柔軟的床鋪,曾紐還在細心地吻男人,而嚴斯謹的眼也蒙上一層霧氣,眩暈至極。第08章[H]這種少見的飄飄然太過離奇,居然將嚴斯謹的矜持與防線一層層去除,又令他任人宰割地剝盡偽裝,只赤身裸體地接受曾紐綿綿不絕的親昵。青年的唇既糯又軟,仿佛沾上香甜的春藥,輕柔地觸上嚴斯謹的肌膚時,教他一陣酥麻,胸膛起伏之余,斷續吟聲按捺不住地流瀉而出。「……老板,老板……」曾紐咬著嚴斯謹的唇,像「吃」一般地吮吻,而手則在男人光裸單薄的胸前揉個不停。胸膛是再平板不過的,除了肌膚光滑之外,毫無讓人血脈賁張的熱辣感,可在曾紐有規律的撫摸過程中,兩人仍是加速喘氣起來。嘴唇正好吸住嚴斯謹的軟舌,含到自己口里咂吧時,曾紐的手指也一道夾住男人小顆的乳粒,稍微用力氣擠了擠,隨後便是一陣煽情的搓按。毫無弄痛男人的意圖,曾紐只想給對方若水淋的滋潤感,因而施加的一些力度都煞是輕微。聽見男人比較愉悅地哼哼後,他才放心地捻著男人的rutou,朝高處輕扯幾記。因這稍微加劇的動作,嚴斯謹的背部不覺弓起,鼻孔里的氣息也流通得更為忙亂。手挑撥完胸膛的欲望後,曾紐又摸向男人的胯部,像對待嬰兒那般,以假裝青澀的手感一下接一下撫過嚴斯謹奄然的性器。唇舌最後一次纏綿完,曾紐的腦袋往下移動,吻過嚴斯謹的脖頸、鎖骨、肩頭、rutou……一直到肚臍,然後又重燃這吻勢,只是一回比一回謹慎,誓將男人正面的肌膚悉數吻遍。嚴斯謹的頭顱頂住床單,喘氣困難,脖頸拱高後,只覺快感頻頻顛覆他,讓他若躺在一團軟綿綿的云朵上,身體展開到最大限度,卻毫無齷齪之感。身體被親吻多遍,男人的性器也被對方舌頭服侍了好幾次,雖未勃起,卻已有抖擻的征兆。欣喜之下,青年讓男人側過身體,又趴在上方,繞有興致地親吻嚴斯謹身後的皮膚,直到對方的脊背與後腰都被他的唾液濡濕了,曾紐才認為可以暫時停歇。曾紐覺得,溫柔耐心的前戲能令嚴斯謹放松身體,也能增強他對自己的信任。於是他咬著男人的耳垂,翻過男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