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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你長大之后,或許會給你平等談話的機會?!碧崭嵢慌牧伺耐蹯`均的肩膀給他打氣,然后就將人給趕回去了。眼看說話間已經來到了御書房,陶笉然便想著去偏殿再小憩一會兒,卻沒想到他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慕容溫瑜。陶笉然下意識地翻了個絕望的白眼。昨天晚上,他被戚博翰折騰了整整一宿,都沒休息過,現在看到慕容溫瑜就腦殼疼。因為慕容溫瑜的工作越來越得心應手,所以平時小事絕對不會來找自己,而一來找自己,那這事就不會小到哪里去,說明處理的時間就要很多?。?!陶笉然狠狠地瞪了一眼戚博翰。都怪這家伙,昨天晚上說現在清閑沒事情忙,可以狼一下,結果一浪就出問題了!戚博翰被陶笉然看得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頭,拉著陶笉然進了御書房,然后對慕容溫瑜問道:“發生什么事了?不是特別的話了,我來處理吧?!?/br>慕容溫瑜看著今日顯得有些奇怪的兩人,心中疑惑,臉上還是十分恭敬地答道:“不算什么大事,就是留學生們今年留月便要畢業了,想問問陛下,對于那些人該如何處理?”“這么快就畢業啦?”陶笉然有些驚訝,他怎么記得留學生們才入學沒多久呢!“是的,王校長說,普通留學生只留三年,若是有值得培養的,便跟其他普通學生一般,就讀正式的中學班級?!?/br>原來已經過了三年了嗎?陶笉然愣了一下,怎么感覺自從不忙碌之后,日子一天天地?過的越來越快了恍惚了一下之后。陶笉然便精神了,接過戚博翰的話茬,問道:“這樣也可以,那她有留意到值得培養的學生了嗎?”“已經擬出名單了??偣彩?,匈奴國五人,除了高麗國一人沒有外,其余國家皆有一人。請陛下過目?!蹦饺轀罔膽阎刑统鲆痪砑?,呈了上去。陶笉然卻是順手放到了一遍,反正看了他也不認識,等以后有空了再看。“名單的事情,你們兩個做主就可以了。至于那些要送回去的學生,你們給弄一個學歷證明吧?!碧崭嵢幻嗣掳?,“要那種易于保存,然后特別亮眼的。最好能貴重的話也弄貴重一點吧,他們在瑞朝這么多年,也貢獻了不少稅收,不必吝嗇,用金子銀子都可以,要彰顯出咱們瑞朝的氣度?!?/br>慕容溫瑜忙忙應是,然后又道:“那畢業典禮的話,不知用什么規格的主持人?陛下會否參加?”“主持人就王婉凝好了,畢業典禮我就不去了,不過那群留在瑞朝繼續進修的學生的入學典禮,。我有空的話會去看看?!狈凑厴I的那些都是要走的了的,也沒必要親自出面拉攏。反倒是將來要繼續留在瑞朝進修的,可得好好看一看,免得養出什么白眼狼來。陶笉然完,以為事情已經結束了,卻沒想到慕容溫瑜還站在那里,瞬間有些崩潰:“怎么了,還有事情嗎?”慕容瑜看著陶笉然糾結的神情,差點沒笑出聲,還好他及時忍住了,繼續恭敬道:“還有一件小事,王校長讓我轉問一句,她想在京城開設一間貴族幼兒園,這里是計劃書,不知可否?”陶笉然接過慕容溫瑜遞上來的計劃書,也是哭笑不得道:“敢情你今天見面就是當傳話筒的啊。幼兒園這事批準了,以后她再有什么事,讓她自己進宮問吧,省得你們互相傳話,怪麻煩的?!?/br>不過,沒有官職在身的話,可不能隨意進出禁宮。陶笉然這話的意思,就是暗示要給王琬凝封官了。☆、281陶笉然看了戚博翰一眼,發現他對自己這話沒什么反應,于是便大膽地對慕容溫瑜道:“就先封個正八品的女官吧,領禮部學院司長官一職,以后就歸你管了啊,等下你帶著小太監一起去宣旨?!?/br>禮部的學院司設立了這么久,也沒有個正式的負責人,所有事物要不是慕容溫瑜干,要不就是安排王琬凝和潘文山他們去做。所以王琬凝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成了有實無名的朝廷官員了。加上因為這個職位沒什么油水和權力,朝中也沒有多少人盯著。陶笉然用這個位置,作為試探旁人對女子為官的反應,也較為妥當。陶笉然這話說完,戚博翰仍舊沒有反應,就猶如陶笉然是在處理最平常不過的事務一般,算是默許了這件事。這讓陶笉然也更加從容篤定了。很快,慕容溫瑜便帶著一個小太監出宮。兩人行色匆匆,太監手里還捧著圣旨,很快引起了旁人的注意。王婉凝一直在辦公室等著慕容溫瑜回話,卻沒想到跟著回來的,竟然還有這么大一個消息!王婉凝一臉淡然地接了旨。這寵辱不驚的氣度,讓慕容溫瑜都不由得側目。等到小太監離開之后,慕容溫瑜才道:“恭喜王司正了。另外陛下還讓托在下帶個話,讓司正今年之內,不必參加早朝?!?/br>早朝是朝內大臣集中攻擊政敵的最直接場所,雖說王琬凝還算不上他們的政敵,但就因為她女子的身份,若是出現在早朝上,勢必會被群起而攻之。陶笉然這么做,自然是對王琬凝的維護之意。雖說早朝之外,那些大臣攻擊人的手段無處不在,但好歹不必首當其沖,讓王琬凝有一個平緩過渡的時間。王琬凝聞言,波瀾不驚的臉上總算露出了一絲喜意:“多謝陛下體諒?!?/br>王婉凝雖然有野心,但不代表她一個人能對抗那么多的朝廷重臣。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王婉凝和慕容溫瑜很是淡定,可是消息傳開之后,整個京城也就只有他們兩個,還能這么淡定了!最先得到消息的,是在宮外就發現慕容溫瑜蹤跡的翁元基。饒是翁元基覺得自己能接受帝后同治的事情,心臟已經足夠強大了,卻沒想到,陶笉然竟然還有這么一出!所有人都知道這是陶笉然的旨意,戚博翰這一黨派的好斗分子,不請自來地紛紛聚集到了翁元基的府邸。就連張霖和公孫德業,也不知是主動來的,還是被人拉來的,反正此時就坐在了丞相府的客廳里。最先發難的,是一名白發蒼蒼的老臣:“皇后這么做,實在是有違倫常!讓這樣的人執掌朝政,是我大瑞的恥辱!也是我朝的危機!”翁元基如今也有了一頭花白的頭發,坐在主位上,臉色沉穩,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底下的人很快吵成一團,群情激奮得似乎要沖進宮去,廢了陶笉然的皇后之位。唯一還算冷靜的,就張霖和公孫德業兩人了。兩人對視一眼,悄悄溜出了客廳,躲到幽靜之處正準備談話,卻見翁元基朝他們走來。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