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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翻不起什么風浪,量他們也沒有那個狗膽敢違約。高麗那邊傷筋動骨,而南蠻也很快得知了瑞朝要攻打自己的消息,更見識到了火藥的威力。一場屬于南蠻的翻天覆地的變革,在悄然地醞釀著自己的力量。跟高麗的戰爭結束之后,瑞朝邊境詭異的安靜了好一陣時間。張翔宇而趙文清占領了匈奴的一座城池之后,并沒有冒進,而是開始不得sao擾周邊的匈奴百姓,一方面讓周邊的城池民不聊生,另一方面又暗地里勸降匈奴百姓。張翔宇還特意從沂州要來了一個政務班底,開始像模像樣地建設起了這座新城池。儼然從戰爭模式,調整成了種田模式,似乎是在等待一個大舉進攻的契機。而奇怪的是,南蠻國竟然也沒有發兵的跡象。對方不出手,正好瑞朝也需要修身養息。經過半個月的時間,城南的百姓在服用了解毒劑之后,逐漸恢復了健康。高麗邊境的那一城百姓也開始接受治療,假以時日就能康復。籠罩照在瑞朝頭頂上的陰霾被一點一點散去,在這種雨后初霽的氣氛下,終于迎來了三月,也是慕容溫瑜大婚的日子。當陶笉然被提醒,問需不需要準備禮物給慕容溫瑜的時候,他才恍然驚醒:“咦,靈均沒有回來嗎?”與此同時,發出這個疑問的還有慕容溫瑜:“你確定謙郡王真沒有回來?”管家已經被問了許多遍,但還是十分恭敬耐心地答道:“回少爺。小的一個月前便已派人去將軍府看著了,并沒有收到謙郡王回京的消息,謙郡王確實沒有回來?!?/br>慕容溫瑜聞言,十分失落的揮退了管家,自己一人在書房內喃喃自語:“怎么回事?明明過年的時候已經寄信給他了。這沒有回信不說,怎么連人也不見了?莫非……是在寧安樂不思署了不成?”一想到王靈均在寧安已經交到了新的朋友,忘卻了他這個舊知己,慕容溫瑜心里頓時不是滋味。就在此時,去而復返的管家手里拿著一封信,十分興奮道:“少爺,謙郡王來信了!”“快呈上來!”慕容溫瑜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衣袍,正襟危坐,接過管家遞過來的信。只是才看了一眼,他臉上欣喜的神情就立即消失不見。王靈均不僅沒有回京,反而寄了一封絕交信過來。王靈均肚子里沒什么文采,寫的信跟陶笉然一樣,是平鋪直敘的大白話。信上只直白的寫到,他唾棄慕容溫瑜接受家族的盲婚啞嫁,迂腐不堪。不想再跟這種三觀不合的人交朋友。這封信也十分短,加起來也不過一百來字。慕容溫瑜反反復復看了好幾遍,才確認這狗爬一樣的字體,確實是王靈均的親筆,下面蓋著的王靈均私印也是真貨。慕容溫瑜也不知道是不是氣的,頓時渾身發抖起來。管家看到慕容位于這幅模樣。連忙擔憂地喚道:“少爺,您沒事吧?”慕容溫瑜聽到管家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一把將這封信塞入自己懷中,急忙站起身:“我要去寧安一趟,你幫我準備行李,我先進宮跟陛下請假?!?/br>“可是……”還有三天就要成婚了呀!管家話還沒說完,慕容溫瑜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他的眼前。慕容溫瑜求見的時候,陶笉然正在跟戚博翰打賭,猜是王靈均進京搶親,還是慕容溫瑜自己悔婚,亦或是什么事也不會發生。陶笉然自然選的是王靈均進京搶親,但是戚博翰卻高深莫測道:“靈均絕對不會進京。這要么是慕容毀婚,要么就什么都沒發生?!?/br>陶笉然聞言,并不相信:“靈均這么火爆的性子,怎么可能什么事都不干?!?/br>“你別看他雖然不務正業,但是心中還是有分寸的?!逼莶┖蔡孀约耗遣粻帤獾谋淼苻q解了兩句。而且他沒有說出口的是,王靈均對慕容溫瑜的感情明顯就不深,還不至于讓他做出這么瘋狂的事情。陶笉然還想反駁戚博翰說的話,就聽見慕容溫瑜求見,詫異地看了戚博翰一眼。當得知慕容溫瑜想去寧安的時候,陶笉然更是震驚到無以復加了。在他看來,王靈均和慕容溫瑜這兩個人,很明顯慕容溫瑜是被動的一方。卻沒想到這小子平時看起來規規矩矩的,竟然能干出成親之前三天悔婚這種事情!陶笉然一臉復雜地準了慕容溫瑜的請假,隨后才對戚博翰道:“他這么逃婚,對那個新娘子是不是不好呀?”“你說呢?!逼莶┖裁碱^一挑,“你這時候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剛才我們說好的賭注,你打算什么時候兌現?”聽戚博翰說到賭注,陶笉然老臉一紅,瞪了他一眼:“現在光天化日的,你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你還是想想怎么幫一下那個姑娘吧?!蹦呛⒆右彩莻€倒霉催的,攤上慕容溫瑜這么一個家伙。“成親前夕被夫君臨時悔婚。這傳出去,可是要被所有人鄙視的。我總不能封住悠悠眾口吧。你讓我怎么幫?”戚博翰雖是這么說著,但是神情十分輕松,絲毫沒有被為難的樣子。陶笉然知道這是在向自己要好處,無奈的嘆了口氣,紅著臉道:“你喜歡白天就白天吧,快點把這件事解決了先?!?/br>“不著急,還有三天呢?!逼莶┖舱f完,便一把將陶笉然抱回了寢宮,不知道從哪個角落摸出來了一對足以以假亂真的貓耳朵和一條貓尾巴!陶笉然萬萬沒想到,這古代的生產水平,竟然已經能做出這般高水準的這種用品。真是不知道自己該哭還是該笑。事到如今,陶笉然只能破罐子破摔地閉上了眼睛,一臉決絕道:“來吧!”陶笉然跟戚博翰還有閑心玩情♂趣,遠在寧安剛剛寄出了一封絕交信的王靈均,卻是心情煩躁,自己提了兩壇子酒去找去戚靖宇了。戚靖宇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喝酒了,一聞到那酒香味,立即直流口水:“你小子今天轉性子了?竟然讓小爺喝酒?!?/br>說著,一把搶過了王靈均手中的一壇酒。王靈均白了他一眼,然后苦悶的做到了他的對面:“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我心里總是不得勁?!?/br>戚靖宇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看在這美酒的份上,隨口接道:“你小子不會得了相思病吧?!?/br>“去去去,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是個大情圣呢?!蓖蹯`均急忙否認道。“小子,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欲蓋彌彰?”戚靖宇上下打量王靈均幾翻,“想當年,她離開的時候,我也像你這樣。別裝了,說吧,是哪家的姑娘?”“不是姑娘?!蓖蹯`均下意識地反駁道。戚靖宇聞言愣了一下,然后急忙捂胸后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