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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謝在讀我文的小可愛們,筆芯筆芯~~第11章含情(二)陳吟的喘息逐漸急促起來,雙頰和鼻尖因身體高熱而被熏蒸的泛紅,額間也漸漸滲出細數的汗珠。似是因為身體太熱,陳吟的雙手在床邊急切地摸索著能解熱的東西,他尋索了一番終是找到了一處冰涼之地,便緊緊抓住不肯撒手了。陳吟抓住的解熱之物正是臨淵垂在身側的手,因他站的實在離床榻太近,便被陳吟抓住了。臨淵低頭看著陳吟的手攀著自己的手,感受著手上傳來的陳吟的溫度。太熱了。似是不滿意已有的涼度,陳吟的指尖順著臨淵的腕骨逐漸往上摸去。陳吟因發熱手心里也是潮濕的,此般接觸著臨淵,只讓人覺得心里麻麻癢癢的。當陳吟的手逐漸往上摸去直至完全被掩在臨淵的袖口中時,臨淵猛然抓住了陳吟的手腕,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臨淵眼色復雜地開口道:“他此狀是因中毒而起,還望諸位散開,我好為其解毒?!?/br>難民們聽聞陳公子有救都非常配合的散開了。此刻床榻前只剩了臨淵、青司和木華三人。青司方才聽臨淵說要為陳吟解毒,心里十分忐忑,上前開口:“神座,這是玄雀攝人元神慣用的伎倆,媚毒只有一種解法,神座如何能解?”臨淵依舊緊緊抓住陳吟的腕臂,隱然開口:“他因與我同行而兩次中毒,實屬不該”,即使他并不算是真正的凡人,但他現在靈力盡失,也實與凡人無異,“我會將毒渡于我身,以解他毒?!?/br>青司木華面面相覷,同時開口:“神座不可?!?/br>臨淵與陳吟交握之處被陳吟的汗液浸濕,而臨淵卻沒有松手的打算。臨淵:“玄雀的媚毒本就是靈力所為,不似巨鵬之毒來于神獸體內,故此毒可渡化。我將毒引來以靈力壓制便可,而他卻只能受著?!?/br>青司和木華好像還要說些什么,臨淵闔眸擺了擺手,示意不要再說,“退下吧,莫要讓人進來?!?/br>臨淵用未與陳吟交握之手的食中二指輕輕將陳吟的前襟撩開,透涼的指尖不甚觸到了陳吟guntang的肌膚,陳吟輕呼了一聲,便用另一只手握住了臨淵的手。臨淵見陳吟雙眸時而會睜開一絲縫隙,知曉他還有幾分意識在,淺淺說道:“莫鬧,稍時給你解毒?!?/br>陳吟許是聽見了,緩緩松開臨淵的手,啞著嗓音開口,全然沒了昔日的懶散,卻別有一種風情,“我只覺好熱,難受得緊?!?/br>臨淵:“嗯。握著我手,會好些?!?/br>臨淵將緊握著陳吟臂腕的手松開,重新握緊陳吟的手,還為陳吟施咒凈身以解汗意。臨淵另一手輕按在陳吟□□的胸前,陳吟因突然接觸與自己體溫相差太多的溫度而悶哼一聲。臨淵:“片刻即好?!?/br>臨淵以接觸陳吟的手為橋接,將毒渡化給自己,還將幾分真氣傳與了陳吟。渡完毒,臨淵便瞬時覺得周身熱的很,浮躁的很。他忙坐在榻邊,運氣壓制媚毒,臨淵運了許久,直至覺得身上再無熱意才站起身。他看著陳吟仍然緊握他的手,默默出神。整夜,臨淵都未曾松手,任憑陳吟握著,直至凌晨陳吟身上的熱完全解了以后,臨淵才陳吟汗津津的手拿下,擺在身體一側,再次為其施咒凈身。陳吟第二日醒來,榻前空無一人,但他卻是記得的,那人可是被他握著手握了一整夜。聽聞陳吟已醒,眾人均紛紛擠入屋內前來探看。陳吟在眾人七嘴八舌中聽明白自己昨晚原是中了媚毒??!這…這媚毒,那呆子怎么給他解的?!他握了他一整夜,自然不是那…般解的,那只有可能是這毒根本就沒解,而是被轉走了。疑慮間,臨淵端著白粥翩翩而入,徑直走到陳吟榻前,開口:“可還有不適?”陳吟抬頭看著臨淵與往常無異的神色,搖了搖頭。眾人見陳吟要進食,忙叮囑了幾句就散了。屋里只剩他們二人后,陳吟從一臉平靜的臨淵身上瞧不出一絲異樣,疑慮道:“你將毒引到自己身上去了?”臨淵不置可否。陳吟思忖:“你不覺得有什么不適?”臨淵:“以靈力壓制,便覺不出?!?/br>陳吟細細思量著,面色凝重。臨淵見狀開口:“你身上的媚毒實則為上境中玄雀的詭技。此族多慣用媚術,以香氣在所選目標身上做標記,日后再根據香氣尋他?!彼麛苛藬磕浚骸按硕拘枧c下毒之人行房才可解…”陳吟通透了許多:“也就是說中了此毒必定死路一條,即使那玄雀同中毒之人行云雨之事,也是為了攝他魂魄,可對?”臨淵點了點頭。陳吟又接著問:“那你接下來可有何打算?”臨淵:“等那玄雀自投羅網?!?/br>陳吟點了點頭,抬首,眼中含著疑慮:“你當真無不適?”臨淵道:“嗯?!?/br>二人均沉默了片刻,臨淵覺得陳吟可能要自己休息一會,就要轉身走開。臨淵都要走出門外了,陳吟倏地下床,走上前扯住了臨淵的手腕,十分正經地開口:“你…你若有覺不適,可來找我…”此話的含義二人皆知。陳吟說完便松開了抓住臨淵的手,騰騰地往回走,轉身時還說了句“你走吧?!?/br>陳吟速速回到榻上,聽得臨淵的腳步在門前停留了片刻就漸漸遠去了。他的心疾疾跳著,似在提醒著他方才做了何事。不是他想管閑事的,只是他怕是今生今世都會記得昨晚之感,那感覺猛烈迫切,似是要迸發噴薄而出,他的渴望好像到達了巔頂,唆使他引誘他想去干些出格的事,不得不說他十分想要對眼前人做些什么。然而那時,臨淵觸碰著他,似是給那無邊的欲望了一點回應,可也正是因為這樣,他體內的渴求才變得沸騰,他將他所有的欲求都發泄在與臨淵交握的手上,他緊緊握著那雙天生便帶有涼意的手,體內的沸騰之感似是能得到釋解。有一瞬他睜眼看著臨淵垂著眼簾與自己雙手交握時,他頓時覺得他漸漸平息的渴求又立刻放大了幾百倍,他好似要就此沉淪……所以,他不確定現在的臨淵是否也處于這種感覺中,同為男子,陳吟自知這感覺十分不好受。這一日,陳吟都沒再怎么看見臨淵,只遠遠地瞧見過幾眼,他不是在與青司木華說話就是在與難民們說話,陳吟摸著下巴,想道:那呆子因為今早的事難為情了?故意躲著他?陳吟問了木華,以擔心中毒為借口想去看看臨淵是否還好,木華告知他臨淵就在泉邊。陳吟往泉邊走著,其實擔心中毒也不是借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