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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還總結出幾大裝逼特性,什么明裝,暗裝。明裝分為打腫臉充胖子的裝,霸氣外漏的裝,自然流暢的裝;暗裝則分為低調有內涵的裝,生怕別人不知道的裝…… 許茵慢悠悠的摸著牌,掀著眼皮瞟了顏莞一眼。 “像顏小姐這樣學設計出身的頂級白富美,背的一個包都是十幾萬,絕對的高品位,住在過億的豪宅里,家里所有的東西,起碼也都是大品牌才行。顏小姐,你看我隨便跟你算一筆賬,先從硬裝方面算起。那些水電人工什么的就不說了,你家地上起碼得用簡一大理石,一千平方的建筑面積別墅,不算什么院子地下室之類,我姑且算有九百平的實用面積,除去臥室以及墻面,鋪設的大理石姑且要四百平方,好點檔次簡一大理石是一千塊一平方,加上損耗,這就要差不多五十萬……” 許茵眼睛看著牌桌,小|嘴叭叭個不停,什么材料品牌,平方,單價,多少錢,眾人都聽暈了,她倒是有條不紊,一項項的算,腦子里像裝了個計算器,錢一點都沒算錯。 “哎呀,我糊了?!彼舱{微揚,推完牌,繼續道,“現在的智能馬桶好的要七八萬,一個智能浴缸要三十萬,花灑算三萬,一千平方的別墅,保守也有四個衛生間……顏小姐,你看,您一千平方的別墅,保守估計得花個兩千萬,才能配得上您顏小姐的品味和檔次?!?/br> 整整四圈下來,她才算完賬。 中途,她糊了兩把,算賬的同時,絲毫沒有影響麻將事業的發揮。 身為閨蜜,姜雅自然知道許茵是個什么尿性,好笑又無語的搖了搖頭。 方如萱那群人,則感覺自己有點摸不清這姑娘的套路了。 她們可不會那么天真的就認為,顏莞和許茵打牌時提到她那一千平的別墅要裝修,僅僅是因為聽到許茵是做室內設計才順帶問。 正常人都不會像顏莞這樣,看到自己的相親對象陳亦森帶著女朋友過來,還主動拉人家女朋友組牌局。 大家又不熟,不是徒增尷尬。 方如萱她們和姜雅想的一樣,估摸著顏莞是故意想在許茵面前透露出自己隨隨便便就能在魔都買一千平的別墅,和你這種小門小戶出身的姑娘不一樣。 這暗示的方式,倒是符合顏莞的身份,既不顯得十分刻意露骨,又能讓對方體會到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如果對方因為她的話產生什么不適,反而還能倒打一耙說是對方心眼小,太敏感。 佩服佩服。 本來大家都以為,在哪都能hold住全場的顏莞,把許茵單獨拉到一邊,能夠全方位碾壓,讓許茵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哪知,這姑娘四兩撥千斤,還狠狠將了顏莞一軍。 剛才進來時,走在陳亦森身邊還一副乖乖巧巧話不多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一朵能讓人肆意欺凌的柔弱小白花。 嘖,這哪是小白花,簡直就是一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果然,能讓陳亦森化身貼心好男友的女人,不會是什么簡單人物。 許茵摸完牌,見顏莞沒回答她的話,補刀,“顏小姐,要不就這個周末有空,你去我公司坐會,我親自去跟你量個房,咱們仔細談談裝修上的事。既然咱們這么有緣,你和我男朋友母親的關系那么好,這四舍五入的,咱們也算是自家人,我給你設計費上打個折,你看怎么樣?” 眾人:“……” 神他媽自家人,這就直接套關系做起生意來了? 顏莞此時的臉色已經有點掛不住,不過從小到大的教養,讓她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表情管理。 她依舊笑容優雅,“既然許小姐都這么說了,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br> “應該的應該的,都是朋友嘛?!?/br> 許茵聲音不大不小,坐在不遠處的陳亦森,正好全都聽在耳里。 聽到她在那叭叭的,他唇畔微勾,清淺笑意在眼底蔓延開來。 鐘明杰和陳亦森認識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陳亦森笑的如此清朗。 他若有所思看了眼正和人樂呵呵打麻將的許茵,從他的角度,他只能看到許茵半張臉。 燈光下,身穿白裙的女生,上揚著嘴角,彎彎的眼角,猶若二月陽光,秋風佛面。 許茵打了十圈后不打了,讓別人來接班。 她贏了三千多塊,雖然不多,但勝利的滋味讓她心情大悅。 陳亦森在她落座時,輕摟著她腰,“贏了?” “嗯?!?/br> “請客?” 許茵推開他,“請不起?!?/br> 陳亦森笑,“飯請不起,換別的,能吃飽就行?!?/br> 坐在對面的幾個大兄弟,腦門冒著兩條黑線。 大佬,狗糧還沒撒夠呢? 好好說話別瞎幾把開車行嗎。 …… ☆、第十六章 溫熱的氣息似有若無的滑過耳垂, 手背緊貼一個力道, 指腹guntang。 沒什么別的動作,許茵身子酥了那么一下。 耳根漸漸染紅,她胳膊往回縮,嘀咕, “臭流|氓?!?/br> 掌心的手被她抽走,陳亦森也沒繼續追, 他只是笑, “回去被你染香?!?/br> 許茵:“……” 在外面就不能收斂點? 就這浪蕩樣, 還跟她說五年來從沒碰過別的女人? 信他個鬼! 鐘明杰他們已經沒眼瞧。 陳亦森雖號稱花花公子, 但在人前, 身上透著股生人勿近別惹老子的凌冽氣場,給人極其高不可攀之感。 鐘明杰可從沒看到過這位大佬會跟哪個女的當眾打情罵俏。 幾個大兄弟有點坐不住了, 一個個腦門像是頂著幾千瓦的大燈泡。 有人借口抽煙起身, 有人借口上廁所退場,有人借口接個電話離開。 很快,原本坐在許茵對面的五個人影, 只剩下鐘明杰一枝獨秀。 鐘明杰頂不住壓力, 皮笑rou不笑, “森哥,我想找個地方靜一靜?!?/br> 陳亦森懶懶掀起眼皮, “快滾?!?/br> 一副再嫌棄不過的語氣。 鐘明杰哀嘆,這紙糊一樣的兄弟情。 沙發對面一個人都沒有后,許茵警覺的瞧了陳亦森一眼, “我累了,回去?!?/br> 陳亦森靠近,“沒人看,親一下?” 呼吸灼熱,鼻息漸沉。 男性特有的氣息籠罩而來,霸道且熾熱。 剛才在人前還一副云淡風輕懶散悠哉的模樣,此時完全無影。 許茵目光停留在他好看的下顎線條,思緒稍一發散,便不可收拾。 她不禁回想起大學時初見他的情景,白T恤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雙手插著兜,樹影斑駁下,半瞇著的眼睛里漾著似有若無的笑意。 “沒長眼睛?” “你沒長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