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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個月后,項楚風等人終于到了南晉首京城外,比起幾個月前項楚風收到項城君失蹤的消息時,這里的情況更顯混亂。南晉的騎兵團因為主心骨的失蹤,幾乎都快進入了癲狂狀態,炎朝這邊主帥的失蹤,即便眾將士在怎么隱瞞,終究還是有些風聲泄漏出去,人心已開始出現混散的情況,軍中大事現在全都是副元帥克爾寧做主。得知項楚風遠赴而來,克爾寧驚了一條,還來不及率領眾人踏出營帳相迎,項楚風卻已經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大帳中,眾人一見得他的身影,在楞了一息之后紛紛跪地而拜。“臣等叩見陛下!”“平身”踏步而進,項楚風直接上了主位而坐,多日來的風塵仆仆,一點也不影響他那一身的帝王之氣,反更顯他的沉穩之態。拂衣坐下,項楚風開口,問的第一句話便是自己弟弟的下落:“可有元帥的下落?”克爾寧皺眉抱拳回道:“臣等已加派人手尋找依舊還是不見元帥的蹤跡”“南晉那邊現在是個什么情況?爾等一一詳細道來!”“是!”克爾寧擰眉,抱拳將目前的戰事詳細上報:“南晉如今內國已空,本以是強弩之末,可那兩百人的失蹤,卻更激得南晉的騎兵團越發兇猛,雙方現在雖是休戰之時,可南晉人狡猾多端,并不遵守規則,近日來頻頻對我軍發起突擊,看來是想要準備與我軍來個魚死網破,另南晉京城里,皇帝暴斃,玉璽丟失,司馬家人為這皇位爭斗不止,最后決定南晉之事現在都由太師與丞相兩人暫代”項楚風皺眉,沉吟片刻復問:“翰信那邊還有何消息?““暫時并無消息”克爾寧話音才落,營帳外隨即傳來了陣陣鼓聲,項楚風才剛抬眸看向門外,便見得那小兵疾步進來,隨即跪地:“報!敵軍來襲!”“領兵何人?”“是林沐風與夏侯北訣”林沛淇與夏侯西之子?來得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快??!“阿古達!隨朕皮甲上陣!”“皇上!”項楚風話音才落,整個大帳中的將軍將士頓時紛紛集體跪下:“皇上乃萬金之軀,怎可親赴險地!倘若皇上有個閃失,臣等萬死難辭其咎?。?!”“不必多言!”一拂衣袍項楚風直接起身,不理會這一干人等:“這場戰事拖延夠久,再不出個結果只會令大軍士氣更加低落!“而且他現在可沒時間來慢慢觀賞這只隊伍的實力情況,這會子更多,是對項城君的擔憂,這都幾個月了這人依舊還生死不明,毫無下落,項楚風不由得開始擔心起來,怕等自己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白骨一堆。換了戰衣,項楚風與阿古達騎在馬背上之上,南晉這幾日對他們的挑釁頻繁,如今更是突然發動攻擊,想來也是紅了眼眶,項楚風領著自己從炎朝帶來的一百余人,跟項城君手里的火騎兵,六百人的隊伍,一字排開的立在營帳前??粗胺經_鋒而來的人影,項楚風也不說話,抬高了手,一個動作,頓時身后的眾人瞬間像是都明白了般,大喝出聲,便御馬沖鋒上前,克爾寧手握大錘,一錘錘的狠狠敲在鼓面,發出一聲聲震耳的聲響。項楚風拉近韁繩,看著對方沖鋒最前的兩人,也不說話,只是伸手做了一個動作,身后的阿古達瞬間領會,抽腰上彎刀,身后的眾人也瞬間拔出彎刀,策馬就飛奔而上。眼看著雙方人馬即將撞上,項楚風盯著對方那領頭的人瞇了瞇眼,忽而眾身飛躍起來,直接踩著南晉士兵的頭頂直朝那人逼去,那人緊盯著他的聲音,在看清楚他的一瞬間有些驚訝,還未多想,項楚風便握著手里的方天畫戟劈頭朝他蓋了下去,兩手握住兵刃,朝上一擋,只覺得自己雙手虎口一震發麻,項楚風想到項城君就是跟這些南晉的人一起失蹤了這么久,心里的狠戾絕非一般,下手間更是沒有半點留情。他與項城君是雙生子,彼此間,對對方都有些細微的感應,可是這幾個月他卻完全感覺不到項城君,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可還安好?可還活著?可是被困在什么地方?這些都不知道,只有等戰事結束在加緊搜查。眼看對方強硬接下自己的攻擊,項楚風一個凌空旋身,翻越到他的身后,立在后座上一槍朝著那人刺去,那人腦袋一側險險避了過去,項楚風卻于此時勾唇冷笑:“你是林沐風與夏侯北訣?”這問話,讓那人眸色一驚,赫然起身立與馬背與他相交:“你不是項城君!你是誰?!”身體一側避開對方的攻擊,同時反擊回去,項楚風又冷笑復道:“當年你爹都是我父親的手下之將,今日你能勝我的幾率又是多大!”言罷卻是一腳朝著他的胸口狠狠踹去。那人雖已做了防御,卻還是被這一腳逼的險些掉下馬背。項楚風一點喘息的空間也不給他,握緊了手里的方天畫戟緊逼而上。兩方的人馬糾纏一起,幾乎一樣的金燦之色,猶如那火焰一般糾纏一起,讓人眼花繚亂分不清楚到底那是哪邊的人,手里的兵刃拼了狠勁的直朝對方身上逼去,可只因為這兩撥人馬身上的戰甲材質非同一般,除了攻擊死xue,幾乎都難傷對方分毫,金色的鱗甲又只晃得人眼花繚亂,這兩股勢力糾纏一處,一時間卻是有些難分勝負。阿古達受項楚風的指示,領著他們從炎朝帶來的人,直徑殺開一條血路,直超敵軍腹地而去,如此不要命的做法反倒逼人膽寒,沖鋒上前云刃對準的目標就是對方領將的另一男人,兩手交手一招一式都快的眼花繚亂,四周的人影穿插交錯,對準地方的腋下就是一番狠攻,尖尖的彎刀在抓準時機之后,從下倒上破了對方的肩骨,幾乎都要將之整個手臂都切了下來,這突然的一幕,直看得人驚措不已,整個場面完全的混戰一處,兵器的聲響混合著那鼓聲陣陣,直像毒藥一般刺激著人的心臟。將對方逼下馬背,項楚風一舞手中的方天畫戟,但聽一聲嘩啦一聲響,卻是對方手里的鐵鏈鎖住了自己手中的槍骨,項楚風只他是想要制住自己,兩手用力一拉,硬生生的將對方朝自己的方向逼來,隨后在那人抬腿后腿,逼向自己之時,項楚風側身一閃,伸手抽出他背上的短箭,同時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朝旁一拉,露出腋下,眸光一凜,項楚風直接將手中的短箭從他腋下插過,直穿過肩骨。那人受此一擊,哼了一聲,頓時無力再動,項楚風抓了他另外一只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