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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布料都能看出來的勁悍剛猛的類型,加上他長的英氣十足,眉目間又散發著讓人癡狂又畏懼的狂野和痞氣,一眼望去,極其侵略人的眼球,十分令人難忘。何況,石如水第一次在片場看到他時,就見他身后還跟著幾個高大的西裝男,那氣場別提有多震撼。而在石如水心里還琢磨高天祎這個人的時候,他很快就在第二天的夜里,再次見到了高天祎。那天,他拍了一場深夜戲,演的是惡毒皇后身邊兒的小太監。太監這種角色影響戲路,很少有人愿意接,而像他的長相,如果不演主角很難蹭到什么討喜的角色,因為他有著足以碾壓任何主演的顏值。作為一個專門混影城討生計的小群演,他在影城后面數十里地外的村子里租了間房子,戲份結束后,他就換了衣服順著影城的后巷往村子里走。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劇組里的副導演會尾隨他,并意圖強.jian他。做為群演,他同時走xue好幾個劇組,對于潛規則早已見怪不怪,那個副導演當初確實用角色作為誘餌意欲要和他發生關系,但沒想到自己明確拒絕后,會遭受到對方的暴力襲擊。當他被那個虎背熊腰的副導演猝不及防的懟在墻上,他全力反抗無效后被對方胡亂親吻的時候,高天祎就是作為救世主的形象,第二次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個副導演帶著煙臭味的唇從他的腮幫子親到唇邊的時候,他用盡全力猛力一推,竟然推了個空,一頭栽到了高天祎的懷里,緊接著就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咔嚓聲,和殺豬般的嚎叫。他還茫然不知發生什么的時候,就被高天祎摟住后腰,用力握住后腦勺摁到了懷里,他隱約聽到高天祎罵了句臟話,又命令道:‘艸!……把人交給高權……’之類的。隨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過后,他因呼吸不得奮力掙扎了一下,很快,高天祎的大手便握住他的腦袋,把他的臉從他懷里拿出來,拉遠,沉聲道:‘好啦,沒事了,嗯?’對上高天祎剛毅攝人的臉龐,他幾乎是立刻的就停止了掙扎,然后開始發顫,不可否則,這是個比副導演更加可怕的男人。但是,接著,高天祎握在他的腦袋上的食指卻撫慰似得研磨著他的耳廓,俯首湊近他,瞇起眼睛,輕聲問道:‘腦袋疼嗎?’他眨了眨眼睛,懵懂的搖搖頭,突然覺得微弱燈光下的放大了的高天祎,是那樣帥氣性感。‘乖孩子?!€記得高天祎這么說,然后握住他腦袋的手沒有動,握在他后腰的手猛地把他抱起來:‘我這就帶你去醫院?!?/br>后來他才知道,他的后腦勺被那個副導演推到墻壁上的一瞬間磕破了皮,他因為頭腦發麻并沒有感覺到,但是高天祎握住他后腦勺的時候卻敏感的感覺到了那一小片濕粘。那一刻的高天祎,就像是從天而降的救世主……可是,此時,不是燈光,而是在斜陽的強光映照下……高天祎看似溫柔的臉頰上,那分令人心悸的邪氣還是無處遁形,當意識到自己為這一時的溫柔而失神,石如水心臟一縮,閉上眼睛,深感難堪。后來,待身心都淪陷了,他才知道,高天祎對他的不是情愛,只是征服和欲望,可是奈何,第二次見面,他便把這個人放進了心里,再也走不出高天祎給他畫的怪圈。于是,他用了五年的時間,在高天祎如烙鐵般的懷中卑微的釋放他的愛意,而高天祎也用了五年的時間,兇殘的告訴他什么叫做癡心妄想。曾經,他一個人,癡一癡無所謂,但是,他有了貝貝,他一定要讓他的孩子正大光明的成長在陽光之下。高天祎的一時溫柔并不能代表什么,石如水深刻的明白。“高天祎,”一滴清淚從石如水的眼角顫顫巍巍的滑落下來,他抬眸,哀求面前高大強悍的男人:“能不能請你,放過我和孩子?”“行了!”高天祎胸腔一震,撫著石如水的指也停頓下來,然后單手捧起他的臉龐:“我又不是要吃了你和孩子,別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樣?!?/br>石如水:“……”“哎~”高天祎嘆了一口氣,拭去石如水眼角的淚,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哄道:“哥昨天錯了,弄疼了你,以后不會了,好了,現在帶著……”“高天祎!”石如水有些急了,他拍去高天祎的手,瞪大眼睛看著他大聲道:“貝貝是個雙兒!”高天祎挑起眉梢,原來他真正不愿和他回去的原因,是因為在乎這個嗎?“恐怕這件事若是傳出去,會對你的身份地位有極大影響吧?!笨粗咛斓t風輕云淡的模樣,石如水深黯的眼底充滿了悲憤:“如果你放過我們,我保證,我們一輩子都不會叨擾……唔……”后頸猛然被罩進guntang的手心,未盡的語聲淹沒在霸道的吻里,周圍的一切瞬間安靜,時間像是被景志軒強橫靜止了一般。攥取過石如水的呼吸,探索過他的每一寸角落,高天祎的動作漸漸放柔,他輕輕啄在石如水的唇角留戀的輾轉了一會兒,然后一路沿著他的臉龐細細碎碎的吻到他的耳畔:“我知道,因為,貝貝和你一樣美?!?/br>石如水羞窘的喘了一聲:“所以……”“所以你不用擔心?!备咛斓t握住石如水的手,放在自己心窩,看著他釘截鐵道:“我的身份和地位沒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撼動,而我高天祎的孩子,我絕不會讓他受半分委屈?!?/br>你也是。但高天祎到底沒說出口,畢竟他昨天確實把人給傷了。雖然,他三年前從沒考慮過要娶石如水,但是三年后,既然他只要石如水,而石如水也為他生了孩子,他便會盡快解除與寧家的婚約,把石如水給名歸言順了。不過,寧家到底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他必須要按道義上的流程來,否則不僅抹殺了雙方的臉面,也會把石如水置于水深火熱、受人非議的境地。“高天祎!”石如水梗著脖子,冷笑道:“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我和兒子不會跟你走的!”“別鬧了!”高天祎也有點到了忍耐的邊緣:“你跟著老子的時候,老子什么時候虧過你!”“那時候,我缺錢?!笔缢沽讼马?,驚恐從烏黑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