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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又對他有意思。這對我和他都是很危險的。我知道做同志的辛苦。我不想因為我讓任何一個人變成同志。我也承受不了那么重的壓力。一般的情況下,我會選擇遠離那個讓我心動的人。感情總會隨著時間淡去的。但這次,季惜根本不給我時間。我的服裝才制作好。正在找模特的時候,他又到寢室來拜訪他的老鄉“小六子”。那天剛好大家都在,不會讓我覺得很不自然。愉快地聊了一會后,大家都注意到了季惜的身材和氣質和我新設計的服裝和搭配。還是多嘴的小六子提了起來說:“華雨,你看讓越季惜做你那套衣服的模特怎么樣?”我還沒想好怎么說。老大已經幫我做了決定:“我看他的身材挺合適的,讓他試試看吧?!?/br>我看季惜一直沒說話,所以說:“就算要試,也是越季惜試。也許他并不想呢?”大家的目光又都聚到季惜身上。我當時的心情很復雜,想他拒絕,但內心更盼望著相反的答案。“我當然十分愿意?!彼α?,“在哪兒換?”我把衣服拿給他。大家都很客氣地把整個寢室讓給他做試衣間。我和許多人一起站在門口等待。該死的!我想到的不是他穿上那套專門為他做的服裝是什么樣子;我滿腦子都是他脫下衣服后赤身裸體的樣子。把自己搞得面紅耳赤。他開門的一剎那,大家都愣了。我都被自己的設計驚呆了。在那一刻,我才知道,只有他才配得上這套服裝。他們的搭配,簡直讓人驚艷。“行??!華雨。沒想到你能做出這么美的衣服!”“是季惜才稱這套衣服,我看就他了。你還找什么模特?”季惜笑了,很靦腆的那種,他笑起來總是象個孩子。他成了我畢業設計服裝的模特。他也帶著那孩子氣的笑容走近了我的生活。第三章好朋友“華雨,你總是分不清友情和愛情!”“不。我分得清。我就是想和你做一輩子的朋友!”“你說謊!我們再也別見面了!”“你別走。。。。。?!?/br>最近常被噩夢驚醒。夢中離開我的人,在現實生活中也離開了我。墨華離開我太久了,也有三年多了吧。我以為我已經忘了他。但最近卻總是想起,就算不在夢中,我也常不自覺地憶起他。可能是我和季惜關系越來越親密,當然是作為朋友。他經常來我的班里和寢室,他給我帶來了很多靈感,但也給帶來更多其它的感受:和他在一起很開心。我雖然盡量讓自己不要多想,但心中卻是警鐘常鳴。我和墨華的關系,我現在都說不清;我想應該算是朋友吧。我和墨華是高中時的同班同學。他也是我最要好的朋友。那時我們經常一起打籃球。也經常在一起海闊天空地談天論地。那時的心和思想一樣都是自由的。我們的交流機會比較多。從學習、生活,到興趣和愛好,以至于感情和思想層面上的交流也不少。我信任他,象信任我自己。有什么事都對他說。后來回憶起來,他很少和我提他的心事。只是愿意做一個傾聽者。我對真正的他其實沒特別深的了解。簡單的說,我就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么人。他喜歡音樂,特別是流行音樂。他的喜好對我影響很大。他當時介紹給我的歌者我現在還是很喜歡。那是個學者歌手,也可以說是個業余歌手;但他有內涵,也有故事。墨華告訴我,那個歌者說過一句話:人只有到了大學才能學想學的東西,從中得到真正的快樂。這句話大大加深了我對大學生活的向往,也成了我一度學習的動力。他當時喜歡一邊走路,一邊哼歌。我從來沒聽過他完整地唱過一首歌,他永遠只記得高潮時感動他的那幾句歌詞。他哼得是那么動情,以至于在聽過他哼過后,我雖然努力找到了那首歌的唱片,但喜歡的還是他哼的歌。對于我,那才是原唱。我一生都沒法忘記,他在林蔭道上邊走邊哼歌的樣子。在他身邊走的是我。那就是我們的青春。一場北風急,吹落樹葉黃。就想青春會逝去一樣,一切美好的東西:美好的人、美好的感覺、美好的感情,都是那么短暫的;任誰也留不住。我現在也很難說得清對墨華的感情到底是怎樣的:是友情,還是愛情!我對他的感情再自然不過,也是自然而然發展的。我只能說,我對他的感情用的很深。除了他,我從沒對任何人那樣好過。除了他,我從沒那么喜歡過一個人,認為他是完美的。除了他,我也從沒把任何人在我心中的地位排在我的家人前面。但要和他在一起。我都知道是不可能的。他不是同志,也不可能變成同志。我不敢奢望和他有近一步的發展。我怕失去我們的友誼。但我又不想和他分離;所以就說想和他做一輩子的朋友。人的感情真是奇怪呀!真正喜歡一個人是隱瞞不了他的。那是一種難以控制的激情,那就是愛。我愛他。那是一種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越來越明顯,越來越激烈的感情。直到有一天,他發現了我對他的隱秘的情感。我一直不能理解,他為什么那么狠心。他和我徹底分了手,或者說斷了關系。之后,他轉了校。再沒和我聯系過。我一直不知道他是那么理智的。他說,他以后要結婚,要生小孩。他不可能和我在一起。他說,現在他只想學習。不想談其它。我一直也不知道,他是那么絕情的。真的說斷就斷,說走就走;連個緩沖的余地都沒有留給我。之后,我再沒有交象他那么親近的朋友。也再沒有和一個朋友變成戀人。不是一次都沒有動過心。只是教訓慘痛??!只要一想到那讓我花了一年時間才擺脫的痛苦,我就一點也不手軟地扼殺了自己心里對某個朋友產生的哪怕一點別的意思。但這次對季惜,我還是心軟了。我放任了自己去投入更多的感情,在和一個同性的友誼上。因為他對我真的很好。在我的創作中給我提供了很多幫助。我很難確定,他是不是那么單純地對一個朋友那么好,但看起來挺單純的。我也好久沒和一個朋友發展那么單純的深厚的友誼了。我一度都不相信我還能和一個同性發生很親密的純友誼了。但他出現了.告訴我,還是有可能的。幾個月過去了,他也沒要求和我“近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