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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取暖。“累不累”許寧第一次做這么時間長的車,他平時很少出遠門,他們家的親戚很少,幾乎都在他家附近。又不是喜歡湊熱鬧的性子,所以冷不丁想和家里的人說散心才被覺得是心里壓力真的很大??墒撬娴牟惶?,不過他覺得安凌應該很累了,幾乎30多個小時沒怎么睡覺了,他就點點頭,閉上了眼睛。“我們睡一會,睡醒去吃飯?!卑擦璧皖^在許寧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又檢查了許寧身后的被子,確定壓實了,才閉上眼睛,擁著許寧睡著了。許寧以為自己應該很難睡著,可聽著安凌安穩規律的呼吸聲,還有被窩里漸漸溫暖起來,舒服的溫度圍著他,很快也熟睡了。安凌一覺醒來的時候,覺得舒服了不少,疲勞感一掃而空,他摸了摸身側已經涼了的位置,坐起來努力看清屋子里情況,沒開燈,窗簾那里隱約有一點小縫,露出一條細長的光,他適應了屋子黑暗的光線,看清在床旁邊的沙發上坐著許寧,就下床,走向那邊。許寧側著身體坐在沙發上,手托著下巴,撐在沙發的扶手上。借著這道幾厘米的空隙看向窗外,外面飄著鵝毛一般大的雪花,一片片形狀分明,地面上已經覆蓋厚厚一層,所有的建筑,??康能囕v都被白雪覆蓋,看起來整潔美好。好像就是已經連續陰霾了好幾天的這個城市終于準備放晴,渾濁的空氣都被不知道什么開始下的雪花片裹住,過濾般剩下干凈清新的氣息,看起來比他們回來的時候天空還要明亮。許寧穿著白色的高領針織毛衣,外面披著安凌寬大的羽絨服,眼睛不眨地看著難得一見的雪,他們念書的小鎮,秋長冬短,最冷的時候也沒有這么大的雪,因為溫度的關系,即使下了也是留不住,很快就融化了。根本不會形成白雪覆蓋住視線里所有能看到的靜止物的美麗畫面。他睡醒的時候,看著外面下的盛大的雪花,拉窗簾的時候就忍不住留了一條小縫,坐在沙發上看得入迷。安凌莫名地心情愉悅,他坐到許寧身邊,沙發因為重量下沉,許寧回頭看他,笑得眼睛彎彎成一條細長的弧線,他伸了伸腰,修長優美的線條從指尖拉扯到腰部,雙手舉過了頭頂,帶著身上搭著的外套向下劃去,安凌接住了要掉到地面上的羽絨服,往下拉了拉許寧已經露出些許腰側肌膚的白色毛衣,卻沒想到伸完懶腰的許寧直接順勢倒在他的懷里,白凈精致的小臉撞到他胸膛上,他把羽絨服圍在許寧的后背上,一只手擁著他,另一只手捏著許寧的下巴,“撞到的地方疼不疼?”他仔細地看著許寧的臉,從秀氣的鼻梁到略微開啟的兩片唇瓣。低頭離得很近,屋子里光線昏暗,他看不清許寧的臉撞紅了沒有,就只能低著頭,越湊越近。彼此的呼吸打在雙方的呼吸里,氣氛旖旎。許寧拉過安凌在自己臉上的大手,緩緩帶到自己的毛衣下面,挑開自己的毛衣底邊,順著他溫熱的肚子一直滑到胸前,他壓著安凌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聲音輕又小,可是安凌還是聽見了,許寧的嗓音像是沁了許久的檸蜜,酸甜酸甜地讓安凌像一只紅了眼的餓了很久的狼。“這疼,想你的時候這里就疼?!痹S寧面對安凌的時候沒什么底線,也不知道羞恥是什么,他總是冷淡著一張好看的臉撒嬌,用清涼透亮的聲線說一些好聽的情話。“一會不浪,你都不行?!卑擦枋只氯?,順著許寧清瘦的胸腰滑倒后背,在上面摸索,他緊摟著許寧,低頭親吻許寧的發頂。嗓音里有著洶涌的欲望又克制的尺度。“我就摸摸后背,別怕,自己抓著羽絨服,別讓它掉下去,怪冷的?!痹S寧聽話地是兩只手抓著掛在后背上的羽絨服的兩邊,頭搭在安凌肩膀上,安凌的骨架大rou少,肩骨突出寬闊,鎖骨大的好像能裝下許寧半張臉。安凌的手就在許寧后背肆虐。“舒服么?”安凌低頭測過去親吻許寧的耳垂,那里的rou嬌嫩敏感,許寧忍著傳上來一陣陣的□□和灼熱的氣息,強忍著身體下意識的閃躲,乖乖地窩在安凌的懷里。任安凌對他動手動腳。“癢。?!痹S寧上氣不接下氣,說一個字也拉長了聲音,他眼睛里瑩潤著水澤,像是明知道是被主人欺負還忍不住要湊上求愛撫的小動物,讓安凌心里一陣陣軟糯。他抽出自己在許寧衣服里的手,捏住許寧的下巴,在他的嘴上印上一個響亮的吻。“去吃飯。不餓嗯?”他把羽絨服給許寧拉緊,起身往浴室里走去,邊走還邊問許寧想吃什么,越往北走越重口,這里的食物都重油重辣,他怕許寧吃不好。想了很多吃的去問許寧。“吃火鍋吧,去吃鴛鴦鍋啊,我吃清湯的,你吃辣的?!痹S寧裹著安凌到膝蓋的羽絨服,幾乎要遮掩了他半截小腿,把他捂得嚴實實的,很暖和。他的衣服一向都是修身休閑的,他mama喜歡英倫風格的小風衣,覺得穿上顯得男人優雅紳士,他和他父親就都是這種英倫風的修身的長款呢子風衣。他進酒店屋子里,脫下來就一直穿著安凌寬松的羽絨服。安凌的衣服一直都強調舒適寬松,穿起來溫暖隨意,還有安凌的味道,許寧一刻都不想脫下來。他穿著羽絨服走到浴室門口,看著安凌站在洗手盆前刷牙,打濕的額前碎發貼在他飽滿的額頭上,洗過臉后整個人看起來清爽了很多,他左手拿著水晶六邊形的水杯。右手刷著牙,滿嘴的白色牙膏沫子,凌厲的臉龐看起來柔和不少,看起來就像個普通的個子很高的大男生,沒有白天周身攜帶著囂張氣焰。他們的目光在鏡子里相遇,安凌的凌厲眼神也會纏綿深情追隨著許寧害羞低下去的頭,他涮了涮嘴里的牙膏,一股清涼的薄荷氣息彌漫在口腔里,他把杯子放下去,轉過身倚著洗手臺,“鴛鴦鍋?我們去問問有沒有鴛鴛鍋吧,適合我們吃?!彼那楹玫臅r候,聲音磁性低沉,□□鼎盛的時候沙啞性感,總之不管什么時候許寧都覺得安凌的聲音好聽的不得了。“你還知道鴛鴦有公母呢,真厲害?!痹S寧捂著嘴笑,看著安凌大步向他走來才覺得害怕,往房間里跑去。“長能耐了你,還嘲笑我。我不僅知道鴛鴦分公母,還知道鴦鴦是倆公的呢?!卑擦栝L腿一跨,幾步就抓住了許寧,他拉住許寧的雙臂用力一扔,就把許寧扔在了床上,隨即俯身壓了下去,他上身拉開了距離,眼神緊盯著許寧,下身狠狠撞在許寧身上,雙手壓在許寧纖細腰肢得兩側,在許寧下半身上下頂弄著,把許寧逼的臉頰泛起紅暈。“你說倆鴦鴦是不是這樣嗯?”語氣旖旎曖昧,聲音勾著你想著不健康的事情,安凌的風月手段可以出一本教科書,對付在這方面單純的和白紙一樣的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