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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安凌他們這種體育生,一天不知道要洗多少回,大家洗澡的速度都很快??善S寧剛要放心的時候,有人敲了敲淋浴間的門,安凌示意許寧講話,許寧緊張地不得了,深深地出了一口氣,才能開口說,“不好意思,同學這里有人了?!痹S寧的聲音都緊張地發抖,外面的人似乎有所察覺,沒有離開,反倒問了一句。“同學,你誰啊,怎么沒有開水啊?!?/br>外面的同學問,因為這里是本校校隊的專用休息室,基本上不會有外人,可是這個人聲音沒聽過,也沒流水的聲音。忍不住才問問。許寧更加慌亂的看向安凌,安凌也緊張的下意識提了提許寧的雙腿,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辦,安凌在耳邊忽然加重的呼吸聲讓許寧突然意識到自己和安凌姿勢十分親密,兩個人上半身挨得很緊,下半身更是緊緊貼在一起,安凌身上只是一件籃球服,安凌提起他的腿的時候,身體往前一撞,許寧都能感覺到安凌下半身散發出的熱氣直直地打在他的下半身。他忍不住哼了一聲,外面的男生好像突然意會了什么事情,嘖嘖地嘆了聲,就說了一句,兄弟我先撤了,你隨意啊。就跑到別的門口等著了。許寧的臉紅的越發不可收拾。安凌也明白了外面男生的想法,競技運動和美女都是能讓男孩子熱血沸騰的東西,經常有男孩子在籃球比賽以后十分激動。自己跑浴室離擼一管什么的,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以后,休息室里安靜下來。安凌才放許寧下來,動了動已經麻了的雙臂,看著還在自己面前傻傻地站著的許寧,低頭問,“你還不走,留在這里看我洗澡么?”許寧回過神來,馬上推開門,就快步出去了,安凌看著步伐凌亂離開現場的許寧,再聞著自己的一身臭汗味,忍不住嘟囔著”草,這都他媽什么事啊?!?/br>他把自己的球服脫下來,一把甩到外面的袋子里,打開了噴頭。任水澆在自己身上。☆、第3章嚴舒昨天聚會玩太晚,今天早上第一節課一下課,就沒大有精神,在桌子上趴著。準備睡一覺,可他剛剛閉上眼睛就感到手機在書桌里振動,他拿出來解鎖,發現是陳凈給他發的短信,說在樓下等他。他剛要放回去打算就當沒看見,電話就打進來了。他想了想,覺得不接也不一定能消停,還不如下去一趟。他站起來,離開教室下了樓。在高二樓和高三樓之間的空地看見了陳凈,進了初秋,早晚有點涼,可這姑娘還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下擺在風口中吹起,露出白皙的小腿。他突然覺得這個姑娘挺有意思的。動不動就把他叫出來了,到底是想和誰談戀愛呢,尤其是最近和自己說話的時候,身上傳來陣陣香氣,穿得漂漂亮亮的,和自己說話撒著嬌又害著羞。平心而論陳凈長得挺好看,氣質還算不錯,學年里也有一堆人圍著叫女神??上朗娲蛐睦锊幌矚g這樣的女生,拿著喬,總希望能把安凌吃的死死的,自己卻又總給別的男生其他想法。談戀愛這種事情,哪有誰是一定要把對方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里,自己做不到專一,還要要求別人。這姑娘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騽t又覺得自己的眼光太膚淺了。“嚴舒,昨天你怎么不幫我問,安凌最近怎么不聯系我?!标悆粽f這話的時候,也沒看出來也多著急,還是帶著點柔柔的笑意看著嚴舒。笑得眼睛彎彎的。“不是我說,陳凈,你那么著急你怎么不自己給他打電話???不攔著他問???”嚴舒語氣里難得帶點不耐煩,一個安凌的女朋友,天天纏著自己,言笑晏晏地歪著頭看自己,一副天真的樣子。“我不是不好意思么,我一個女孩子,太主動多不好啊?!?/br>“那你這么天天來找我,就好意思了,你挺逗啊?!眹朗嫫綍r大都笑著待人,溫文爾雅的,看起來沒什么攻擊性??墒沁@樣要笑不笑的時候,挑起的眉梢,戲謔地表情,讓人覺得格外不舒服。話說的也沒怎沒給陳凈留面子,就好像撕掉了溫柔的面具后,露出了隱藏的惡劣本質。陳凈吃驚地睜大眼,不敢相信嚴舒是認真的說出來這么讓人下不來臺的話。她看著嚴舒越發沒有笑意的眼睛,意識到嚴舒是真的讓他難堪。她下意識向后退了一步,拉遠了與嚴舒的距離。在她印象里,嚴舒是那種長得清秀,平時待人又很溫柔,是很會照顧人,很體貼的那種很容易讓人產生好感的男生。她想不到嚴舒會說出這樣的話。陳凈再還沒和安凌在一起之前就想認識他了,這陣子安凌快兩個月一次也沒有聯系她了,她也不敢給安凌打電話,怕安凌說什么她不想聽到的,再加上她心里或多或少有些對嚴舒有些旖旎的想法,想著能和嚴舒親密一些。才總是打著想要找安凌的借口來接近嚴舒,培養一下好感的,如今被嚴舒這么一說破,就覺得十分丟人,不想留在這里了。“嚴舒,你別想太多了,要不是因為安凌,誰會來找你啊?!彼行﹤宰?,一下子語氣十分激烈,但說完氣話又有點擔心別人聽到什么,讓自己更難看。就跑著離開了。嚴舒不在意地搖搖頭,他還犯不上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就一點點踱回到了教室。但上課的時候他想了想,覺得還是提醒安凌一下比較好,就給安凌發了短信。讓他好好處理他和陳凈的事情。直到看見嚴舒發過來的短信,安凌才恍惚想起來,他還有一個女朋友,陳凈是安凌在一次聚會上認識的,大家那天都帶了伴兒,就安凌和陳凈單著,就起哄要在一起,安凌覺得陳凈長的不錯,也沒拒絕,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之后也一起出來玩過幾次??砂擦柚罢劦呐笥褯]有矯情的,兩個人在一起都圖個舒服,處得來就在一起,不和就分手。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姑娘,嬌氣的不行,叫出來聚會還總拿架子,沒用上兩次安凌就有點不耐煩了。尤其之后沒多久他就碰到了許寧,整天被他鬧得心思不寧的,練球都沒心情。哪有心情還記得她,安凌想,不過這姑娘也挺逗的,跑去跟嚴舒訴苦了。下午放學以后,安凌沒跟著大家去球館,就在cao場上的球場打球,他看了一眼畫室,窗口那邊坐著畫畫的許寧,他總覺得許寧最近這些日子好像不怎么看他了,也不去場館里面,就偶爾大課間能抓到他在畫室窗戶那看自己。他莫名的有點在意,但想著今天一定要解決陳凈那丫頭的事情,就沒多在球場逗留先離開了。許寧在窗口看著安凌離開,直到安凌的背影已經連黑點都看不到了。他才低下頭,看著空空的畫板。自從那天在畫室遇見安凌,他就控制不住總想要關注這個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