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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那些破爛, 然后找到了一本 顧名思義, 這是用來探查自己身體內部情況的法術,不過江家人做了改進, 不僅可以內觀, 還能外觀他人。 陸玉將靈力集中到眼部, 再看江止, 便發現他的身體好似一個被針扎的氣球。 一縷縷乳白色的氣源源不斷從他的身體里流逝出去, 一直飄到了外頭。 這白色的就是人的生氣,也難怪江止會迅速變得如此虛弱。 書里的內容有限,江家那些秘術都藏在了江止的腦子里,要在外找一個大師來,怕是沒請動,這個家伙便死了。 她考慮了幾秒鐘,割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后撬開江止的嘴送進去。 血液有些淡淡的鐵銹味,但因為里面的靈氣,對江止而言卻像是什么珍饈美味,他無意識舔了舔,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用藏起來的兩顆尖尖的小虎牙咬了咬,還努力地用吮吸了兩口。 手指上傳來一種奇怪的酥麻感,畢竟她并不是很喜歡和人接觸,但是在這種緊要關頭,她還是稍微忍耐了一會。 結果江止這個家伙就沒完沒了了,感受著身體里的靈氣隨著血液一起被吸走,她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面無表情地給了江止一巴掌。 江止被打得一臉懵逼,睜開眼睛的時候臉頰還火辣辣的疼。 陸玉神色淡漠,仿佛那一巴掌和她無關:“清醒一點了?方才我看過了,你被人下了咒,身體的靈氣在被人抽走?!?/br> 江止身上那塊玉佩上的陣法是用來改變他的體質的,對庇護他用處不大。 聞言江止猛地坐起來: “可是我現在感覺還好?!?/br> “那是因為你方才喝了我的血?!?/br> 陸玉血液里的靈氣十分霸道,但是在江止體內也撐不了多久。 “師父還是快些想出解決的法子,否則徒兒有再多血也不夠你用的?!?/br> 江止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看到指尖那點殷紅,他感覺心臟漏跳了一拍。 不過現在不是關注這個事情的時候,更重要的是他的小命,江家還沒有起來,他可不能就這么死在徒弟的前面。 可是自己不知不覺中中了咒術,光看目前的跡象,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種咒術,有時候懂得太多也不一定是件好事。 因為知道的相似咒術種類太多,在后續的癥狀出來之前,他分辨不出是哪一種。 可真要等到后續,他估計八成尸體都涼了。 招魂續命的法子倒是有,可材料沒有準備,現在教陸玉肯定也來不及了,江止面露愁苦:“不同的咒術有不同的解決方式,為師愚鈍,不能肯定幕后之人用的是哪一種?!?/br> 陸玉道:“我倒是知道一種最快的方式?!?/br> “是什么?” “找出幕后的施術者,他若是死了,咒術自然解了?!?/br> 只要不是以自己的性命為咒,基本上其他的術法都可以這么解決。 但通常情況下,道士以靈魂為咒,那也是絕了自己投胎轉世的機會。 除非是恨之入骨,一般人不會以這樣陰損的方式這么做。 “是我想岔了,那咱們快些找幕后之人?!?/br> 江止咳嗽了幾句,然后哇地吐出一口血來:“為師的身體怕是撐不過?!?/br> 找人的確是個好法子,可他怕等兩者面對面,陸玉斗法斗不過人家。 “若是我今日命絕此處,阿玉你且莫輕舉妄動,別為了給為師報仇把自己也搭進去?!?/br> 陸玉看了病怏怏的江止一眼:“不要說這種胡話?!?/br> 還沒死呢,這就喪氣地交代起遺言來,也不知道平日里積極向上的勁頭去了哪。 “綠蕪,把他們幾個帶進來?!?/br> 江止是從外人,不,外鬼入府之后開始不適的。 很顯然,就是這外頭三個鬼里出了內jian,把江止掉落的頭發偷偷帶了出去。 三個鬼都沒有被動手腳,應當是先前就被人收買控制。 “仙長,小的幾個是游魂野鬼,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 幾個鬼魂都是戰戰兢兢,堅決不肯承認自己的過錯。 光是聽他們互相指責,求饒,江止就能再昏過去兩回。 陸玉并沒有那種耐心聽這幾只鬼扯皮:“你們中的任何一個,對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需要知道誰進了這屋子,誰拿走了他的東西,又交給了什么人。我數十下,沒有得到結果,那就三個一起死?!?/br> 他們已經是鬼魂了,死第二次,那就是灰飛煙滅,再也沒有轉世輪回。 她看了眼江止:“對了,我解咒的本事雖然不高,殺幾個陽間的人還是簡單的,綠蕪,他們的人脈關系,你都知道的吧?!?/br> 綠蕪點點頭:“都是老鄰居了,知道他們底細我才敢帶進來伺候大人的?!?/br> 她俏麗的面容上也帶了幾分惱怒,雖然這位江仙長沒有那么厲害,可他是大人的師父,長得又這么俊俏,這群人居然敢拿江止動手。 這要是害死了江止,那她不一樣會受到遷怒。 “十……九……” 陸玉每數一下,眼前三只鬼的鬼魂身上就要缺一塊,而且他們不能像平日那樣隨便地撿回來接上。 明明已經死亡了,作為鬼魂的他們卻感受到了那種靈魂被業火灼燒的疼痛。 數到五的時候,沒了兩只胳膊的廚娘鬼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大人饒命,是一個中年男人以小的兒子的性命相要挾,若是不聽從他的話,小人兒子也會沒了小命?!?/br> 比起那個中年男人,顯然還是陸玉的兇殘來得更直面一些,而且她竟然可以直接絞殺鬼魂,若是她的兒子因此受到這樣的折磨,那她干嘛要多害一個人增加自己的業障。 她描繪了那男人的樣貌,江止搖搖頭:“我從未見過她說的這個人?!?/br> 胖廚娘涕淚漣漣:“小的當真不敢有半句謊言?!?/br> 陸玉道:“你的仇家多,沒見過的也是正常?!?/br> 既然是江止的仇家,又剛接觸了廚娘,顯然施法之人就在附近,至少沒有出城。 畢竟他想要江止死,肯定是得親眼看到后者凄慘死去的下場的。 陸玉按著廚娘的話,又問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