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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她本人親自傳遞給了微生曉。 正道能出這樣一個驚才絕艷的人物,對當今武林來說,乃是天大的好事。 況且陸玉并不追逐名利,這讓那些喜好鉆營者格外滿意。 陸玉和他們的實力相差過于懸殊,就算努力幾輩子,估計他們也超越不了她。 因故,他們嫉妒陸玉都沒有辦法嫉妒起來。 當天晚上,陸戈心神不寧,徹夜難眠。 在他輾轉反側之際,一道黑影出現在他的身側。 “你想不想把陸玉拉下水,讓她成為全武林的公敵?” 陸戈用力點點頭,他想,做夢都想,陸玉本就是他的心魔,今日一戰過后,更是成為了他的夢魘。 “你有什么法子?” 那黑影輕聲一笑:“跟在陸玉身邊的風南,你可知道他是誰?” 陸戈激動起來,他壓低聲音,語氣焦灼:“你的意思是,他是殺害那些人的元兇,證據在哪里?” 盡管把風南拉下水,對陸玉而言,不會有實質性的損害,但是能夠砍掉她一條人脈是一條。 “那些人不是他殺的?!?/br> 陸戈又躺回去:“不是他,你跟我說又有什么用?!?/br> 栽贓陷害的事情不是那么好做的,要是貿然出手,肯定會惹得自己一身腥,他又不是真的傻子。 “那些人的確不是他殺的,但卻是魔教之人動的手?!焙谟邦D了頓,輕飄飄地拋下一個重磅炸/彈,“風南并非無父無母的孤兒,他真實的身份是魔教教主之子,燕南風?!?/br> 第18章 有朝一日刀在手(18) 這個消息太大,把陸戈一下子從咸魚狀態炸了起來。 他直勾勾地看著那道神秘黑影:“你又有什么證據?” “魔教教主的子嗣,身上都有特別的標記,你只要咬定曾在燕南風的身上看到那個標記,請他當著諸位武林高手的面,脫衣自證清白便可?!?/br> 那黑影發出桀桀怪笑:“自然要把你那位好堂妹也帶上,依著她的本事,不該讓這魔教之子逃了才是?!?/br> 陸戈了悟,陸玉連天下第一都輕易能打得過,若讓燕南風逃了,便是同魔教教主的兒子有私情。 正邪不兩立,魔教教主的兒子,也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小弟子,若是陸玉因為私情放跑,她的名聲也會因此有污點。 陸玉親手殺了朝夕相處的好友,心中自然會產生難以磨滅的心魔。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不過你怎么知道他身上有這個印記,而且萬一他身上要是沒有,你讓我怎么辦?” 那個黑影嗤笑一聲:“我是看你可憐,才給你提這個法子。你若是輸了,不過就是遭那燕南風的記恨,最多丟幾分面子,被斥責幾句。也罷,你要是沒有這個膽量,我走就是?!?/br> 陸戈眼神閃爍,最后還是咬了咬牙:“你告訴我,那個印記是什么樣子,說詳細一點……” 要是不出這么一口惡氣,他怕是不得長壽。 次日一大早,陸戈果然按照黑影的吩咐,聚集了一群人,一步步地設下言語的陷阱,要求燕南風自證清白。 陸玉也在旁側,對此不發一言。 不用陸戈說,她也知道燕南風是魔教之子。聯想溫泉山莊的殺人迷案,她把真相琢磨了個七七八八。 魔教教主的兒子有十來個,不可能各個都是廢物。 燕南風一直在利用他們自相殘殺,還建立個摘星閣攪渾水,焉知背后沒有捕蟬的螳螂。 她算了算系統說的燕南風當上魔教教主的年紀,想來此時應該是這群人進入到了收尾階段,剩下的各個都是人精。 她看向燕南風,陸戈步步緊逼,咄咄逼人,而燕南風始終保持冷靜。 陸戈言明印記一事的時候,燕南風便譏諷道:“我素來知道,這位陸戈兄弟,對自己的堂妹嫉妒非常,只是沒想到你陸家的家事,竟然牽扯到我身上來,還用這么個荒謬至極的理由,真是滑天下之大稽?!?/br> 陸戈心一跳,卻堅持道:“若你毫無問題,那人如何會指認你。況且正是因了你是我陸家貴客,才會導致下人疏忽,忽略你的不對勁?!?/br> “那敢問陸小友,你又是從什么地方得知,那魔教教主的兒子身上會有這種特別的印記?” 陸戈道:“我自然是從書中看到記載?!?/br> 他從懷中取出一本書來,摔到燕南風跟前:“這書很多人家中都有一本吧,我這個人就是愛讀一些雜書,所以注意到這個細節,你們若是不信,回去家中,翻出這本武林秘史,看看里頭的第七十四頁,是不是記載了這個印記?!?/br> 見燕南風神色變化,陸戈心頭一蕩,乘勝追擊:“我這也是為了風兄的清白著想,若是你當真無辜,脫下衣物一看便知,還是說,你的身體上,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br> 燕南風冷笑,接過陸戈的話茬:“好啊,我可以脫,只是今日陸小友如此咄咄逼人,若是沒有印記,你不僅要向我賠禮道歉,還需脫光衣物,圍著這聽竹軒,倒立走上十圈!否則讓你開了這個先例,什么阿貓阿狗都敢污蔑于我了!” 燕南風是摘星閣的閣主,讓他脫衣驗明正身,的確是有些侮辱的性質,他提的這個要求,倒也算是符合常情。 陸戈沒想到燕南風會這么剛,他本以為對方會借機逃走,不知為何,他覺得事情有些微妙。 可眾目睽睽,他如今騎虎難下:“好,那請幾個前輩一同見證,若是我冤枉了你,我便褪盡衣物,繞著這棟樓倒立走三圈!” 燕南風勾唇一笑,便要解開衣衫。 還是陸玉開口打斷了他的動作:“且慢?!?/br> 她看著燕南風,語氣涼涼的說:“你們莫不是忘了我的性別,要脫要看,到屏風后頭去?!?/br> 青天白日的脫衣服,要是有丫鬟女俠客之類的闖進來,那不是污了她們眼睛。 在場的男子便神色訕訕,乖乖去了雕龍畫鳳的屏風后頭。 陸玉的耳力很好,能夠聽到布料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之后,響起的陸戈的難以置信的驚叫聲:“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沒有?!” 緊接著的是蘭弈的呵斥:“姓陸的,你鬧夠沒有!” 徒弟先是被兇手污蔑,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