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之靠山吃山、船舶上輪jian+啞妻(H)、整容專家、全天庭都在圍觀老子談戀愛[紅樓]、今天開始做大佬(快穿)、官家/福寧殿、穿越古代之自個夫郎自個養、萍輕水不驚、悲傷的李白、只身局外
翔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他也居高臨下,毫無愧疚,甚至理直氣壯地與他對視。大概覺得這樣十分幼稚,吳遠翔轉過身,往里走去,不再看他一眼。那人的目光卻緊緊地粘著他,深不可測,又冰凍三尺。等他脫掉外套,才開始動了,過去就抓住他的手,把他拎到眼前。吳遠翔還沒發難,就已經在冷嶼昂森然的眼神下失去了動彈的資格。“怎么不聽我的話,你是不是想死?”男人絲毫不覺得自己說了重話,只一味地強調他的錯誤和固執,并嚴肅地發號施令:“褲子脫了。我要檢查?!?/br>吳遠翔雖然不爽,卻一時說不出話。他很少與人爭鋒相對。也從不認為爭那么一口氣有什么必要。他喜歡以理服人。就算遇到客戶怒氣洶洶地投訴,也是心平氣和地解決。板著臉的冷嶼昂直直地看著他。然后將他推到沙發上,干脆利落地扯下了他的褲子,對有些怔忪的家伙冷硬地吩咐:“轉過去?!?/br>吳遠翔沒動。那人當然是強迫執行了。腦子還亂哄哄的,腿就被打開了,臀部也被掰開,股間的慘狀一覽無余。冷嶼昂嘆了口氣:“也太粗心了,你洗的什么?完全沒弄干凈,重新弄一次,我來幫你上藥?!?/br>不是他小題大作,是這事馬虎不得,店里的牛郎被傷重了,如果沒及時就醫,或者治療不當,很容易引起并發癥,而危及生命。何況吳遠翔并不是久經人事那種,他沒有自我恢復的能力,生理上十分脆弱。若不是自己留了個心眼,還不知有什么后果。吳遠翔還是分青紅皂白的,自知理虧,便乖乖去了廁所,趁這個空當,冷嶼昂便幫他做了下家務,瞧這地方亂得,簡直就像一個狗窩。男人出來之后,冷嶼昂便迎了上去,撈起他的睡袍,下面果然是空的。壓抑住心中的蠢蠢欲動,讓他趴在桌子上,便開始為他上藥。吳遠翔有些別扭。就算他向來大大咧咧,這種事也不可能一點也不在乎。還好冷嶼昂只是公事公辦,替他涂了藥,便二話不說,提腿就走。連褲子都是他自己拉上的。這他媽,也太‘功利’了……29后來,有好一陣,兩人都沒有主動聯系對方。當然也不是后悔,只是覺得無法面對。吳遠翔一直都有些糾結。他很少糾結感情方面的事,對他來說,感情是最不值得付出的。何況他和冷嶼昂之間沒什么感情,就是那份難得的情誼也快要毀滅殆盡。那人雖然承諾給他一切,但一切并不代表以身相許。男人是什么東西,他心里最明白。但也沒打算斷掉。否則就成了一夜情。他和女人都沒搞過一夜情,未免會選擇一個男人春宵一度?未免有些滑稽??衫鋷Z昂遲遲沒來找他,讓他有點煩心。這日,正上班,忽然接到電話,家里叫他回去,說是有急事。結果一去,就看見二老正經危坐,蕭蓉在一旁哭哭啼啼。吳媽拉長著臉:“吳遠翔,你給我過來?!?/br>走過去,就挨了重重一巴掌,半邊臉都火辣辣的。他也不敢質疑,畢竟母親性子火爆,和她犯沖,那是找死。“叫你和蕭蓉好好過日子,你他媽在干什么?你這個男人是怎么當的?!”摸著良心說,他沒有對不起蕭蓉。即使和冷嶼昂……也是兩人分居之后,離婚已成定局,才有的事。何況那也不是因為即將離婚而做的宣泄。不過這個秘密,最好別讓他們知道,也沒必要向他們解釋。父親雖然沒有文化,但至少是個講理的人,只是娶了這么個老婆,不敢在她面前公然護短而已:“兩個人在一起,哪能不磕磕碰碰的?你們坐下來,好生談談,走到夫妻這一步,是多么不容易,怎能意氣用事?”蕭蓉那張淚流滿面的臉冷漠得可怖:“沒什么好談的,我看還是散了吧?!?/br>吳媽趕快捉住她的手臂,姿態卑微,低聲下氣:“媳婦啊,遠翔這個孩子人不壞,只是不太懂事,我教訓了他,他必然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吧,都結婚三年了,又何苦呢?”說著對兒子使了個眼神,叫他配合一下,見他轉過頭不理,頓時氣壞了。蕭蓉擺出一副假惺惺的強顏歡笑的樣子:“覆水難收,你們還是別勸了?!?/br>吳遠翔站在遠遠的,懶得插嘴,他早就看淡了,也看透了一切。蕭蓉這樣的人,不值得自己挽回。一刀兩斷,可能是兩人之間,唯一的完美。可他媽卻執迷不悟,居然屈膝,跪在了那女人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蕭蓉,算我求了,你要什么,我們吳家都可以給你,咱們不離婚,行不行?!”吳遠翔的臉一下就漲紅了。也顧不得身后的哭泣和叫罵聲,推開門就走了出去。他覺得很憤怒很憋屈,當媽的不分好壞也就罷了,還如此冥頑不靈,做出給后輩給外人下跪這種可笑可悲之事!簡直就是對全家人的侮辱!蕭蓉有什么好的?說白了不過是一架生育的機器!她有人品有血性有內涵可言?居然被當作不得了的寶貝一樣給捧在手里,簡直不可思議!臨近初夏,本來就容易煩躁。遇到這樣的事,更令他火冒三丈。連上班的心情都沒有了。他自詡是個淡定的人??墒沁@種淡定往往被自己的人所破壞。他也不削于向誰傾述,人永遠都是孤獨的,誰也不可能了解誰。即使你擺足了悲憐的姿態,也不過是得到些廉價的同情。但他心里確實堵得慌,便忍不住打了個電話給高朗。晚上,兩人便找了地方喝酒。他深知這人雖和自己走得近,但并不適合傾訴。所以整整一晚,他只是喝酒,一句話也不說。高朗也看出他心情不好,套了幾句話沒套出來,也就罷了。和他一起,放開肚子喝。待心頭的煩悶有所緩解,吳遠翔才打開了話匣子:“你手里捏的什么?”“哦,”那人說,“剛才過來,別人給我發的一份資料,天氣熱,正好拿來當作扇子……”說著用那玩意扇了幾下。“給我看看?!睂⒛菑埣埲×诉^來,打開,發現是一則房地產廣告,吳遠翔非常敏銳,便問:“你和你的對象結婚沒有?”“呵呵,”高朗看似純樸地笑著,“結什么婚,打算先把房子的事落實了再說?!鄙斐鍪种噶酥?,“這個樓盤還不錯,資料暫且留著?!?/br>“正好這家地產是我客戶,其中有個高管跟我很熟,你看得起的話,可以讓他打個折?!?/br>高朗有些不好意思,但終究還是把目的說出了口:“打折我也買不起,房價太貴了?!?/br>吳遠翔是個耿直的人,既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