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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鈺已經那樣了,你也是,看著誰都像顧銘,你又不是不知道,”淵青臉上出現深深的無奈。“好好好,好了,我知道了,”淵藍不甘心的癟癟嘴。淵青看他不甘心的樣子,不得不繼續重復以前說過很多次的話,“不說顧銘美貌非凡,剛剛那個少年僅是尚算清秀。而且就算顧銘活著,他現在也應二十三四了,而剛剛那少年,明顯只有十八九歲而已。你,你....”“別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親眼看見顧銘被火化,誰還會有我更清楚。我只是不忍心看見顧鈺現在那個樣子?!睖Y藍徹底垮下來臉,無趣的趴在桌子上,就是知道不可能所以才沒有追上去,就是知道不可能才這樣猜測安慰自己。“顧鈺他現在這樣又何嘗不是自作自受,”淵青想起顧鈺也是搖頭,還記得自己那時趕回無極宮時看到的那副場景。顧鈺窩在顧銘房間里,里面的酒壇子擺的全地都是,酒氣沖天,而顧鈺卻還抱著一壇酒在那喝。看著淵青走進來,顧鈺露出一個欣喜的笑容,晃晃悠悠要站起來,卻支撐不足又跌坐在地上,語氣極其興奮,“阿銘,你終于回來了,你是原諒我了嗎?我終于又看到你了,阿銘!阿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別走,不要走?!?/br>“阿鈺,你看看你現在成什么樣子了,”淵青擔憂的看著顧鈺一壇酒一壇酒的喝,到現在居然連人都分不清了,“自從顧銘走了以后,你就變成這樣子,要是顧銘知道的話,,,,”“他不會知道的,”顧鈺大聲反駁隨后又低聲說,眼眶隱隱發紅,“就算他知道,他也不會管我了,他說了,他不會再,不會再愛我了?!?/br>淵青搖搖頭想要離開,卻看見老莊主走了過來。顧謹皺眉,“他還是這樣子?”“是啊,唉,”淵青低嘆,原先最不在乎顧銘的人現在反倒成了最放不下顧銘的人,真是老天捉弄人啊。“恩,你先走吧,”顧謹揮手讓淵青離開,轉身看著醉倒在地的人,冷聲道,“顧鈺,你現在這么樣子是做給誰看,顧銘已經死了,他看不見你這副窩囊樣。當初他為你做了那么多,你不是都沒有動心嗎,現在這般樣子又是何苦。顧銘跟我說,他最想看到的便是你幸福開心,看到無極宮成為第一大宮,你看看你如今,唉?!?/br>顧謹搖搖頭,似嘆息也似惋惜,“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唉….”顧謹終是不再說下去,轉身離開,希望他可以明白吧。留下的顧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往年淡然的模樣在這些日子消失的一干二凈。淵青支著頭,看著淵藍的頭頂,默默想著,也許是老莊主的話有用,后來的顧鈺一改之前的頹廢,甚至親自來參加了南三都的花會盛宴。也就是五年前,顧鈺來了這里。這次其實顧鈺也是要過來的,只是突然被宮里的事物纏身,只得讓自己和淵藍先來,他也會在隨后就到。說道顧鈺這些年的轉變,那可謂變得翻天覆地。原先一溫潤公子變得邪魅多疑,而他也確實是把中心島其他兩宮打壓的不成樣子,讓無極宮獨占鰲頭成為第一大宮。在兩年前老莊主顧謹去世后,顧鈺的動作就越發沒有收拾,逼得邀月宮和曜日宮不得不放下世仇結成聯盟來對抗無極宮。顧鈺更是越來越專制,由不得別人說反對他的話,以至于原本整體呈現出十分溫馨和諧的無極宮現在人人自危。而顧鈺身邊的人也換得越來越勤,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和顧銘有幾分相似。可顧鈺用這種方式又怎么可能填補得上內心的空虛寂寞。嘆氣搖頭,淵青腦中下意識想起了剛才那抹身影,說實話,那一瞬間他幾乎也要以為那人就是顧銘了。揉了揉淵藍的頭頂,自己怎么也開始犯抽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么,“我們先去桃花島吧?!?/br>“恩,”淵藍還是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收藏沒有評論的空心動力不足但依舊三千字需要小天使們愛的鼓勵@_@☆、第13章桃花島是一個獨立的小島嶼,周圍是一片小海域。這里的桃花生長周期完全違反了自然規律,春天開滿全粉色的桃花,夏天開滿了嫣紅色的桃花,秋天顏色變淡變淺,變成有些透明的粉色,而冬天就是白色的桃花了。所以去桃花島不管什么時節都會有很多人。“季落暈船嗎?”葉季云坐在季落的身邊,他們一早就離開客棧,乘坐了馬車來到海岸。陽光落在海面上格外美麗,以rou眼就可看見不遠處的島嶼。岸邊停留著很多小船,為什么沒有大船呢?這也是這里的一大特色,南三領主嚴禁大船出入這片海域,也是因為這片海域不深的緣故,非常容易擱淺。葉季云帶著季落來到這的時候人已經非常多了,但這里的秩序倒是格外的好,一條船可以坐四個人,每個人上島的價錢也是明文規定了的,完全不接受講價。葉季云剛帶著季落坐在船的一邊,就又有兩人坐了進來。船家一揮桿,高聲喊道,“客官們坐好啦,開船咯!”“不暈,”季落窩在葉季云懷里,揉揉眼睛,“要抱抱,困困?!?/br>葉季云好笑的看著在自己懷里撒嬌的少年,季落昨晚知道今天要去桃花島很開心,晚上睡得很晚早上又起來的很早,格外興奮。以至于現在精神不濟。從包袱里實際上是從儲物袋里拿出一件斗篷,遮住季落,“睡吧,到了我叫你?!?/br>“恩,好,一定要記得叫我哦!”季落叮囑,然后安心的閉上眼睛,摟著葉季云的腰就睡了。葉季云打了一道法訣,隔絕季落和外界的聲音,讓少年能安靜的睡個美覺。淵青領著淵藍坐下的時候,只看見船邊坐在兩個人。溫文儒雅的藍衣青年淡然擁著懷中人,目光平靜的看著海面。淵青目光不著痕跡的移向他懷里的人,被寬大的黑色斗篷全部覆蓋,完全看不到懷里人的模樣。輕輕皺了皺眉,淵青總覺得哪怪怪的。也不知道顧鈺什么時候才來,按理說這花會除了盛大一點也沒什么了呀,為什么非要親自來呢?想不出來索性不再去想,淵青摁住淵藍蠢蠢欲動的手閉目養神。就知道淵藍這小子不會安分。被摁住的淵藍郁悶的坐著,眼珠不停的轉動,眼睛上下掃視葉季云二人。無奈那二人都無動于衷,淵藍覺得甚是無趣,只好把目光轉到海面上。海水異常清澈,偶爾還能看見一些鹽水魚。“不要告訴顧鈺你在這見過像顧銘的人,”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的,淵青突然異常正經拉回淵藍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