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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你最好把所有的自尊和僥幸都丟進陰溝里,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沒有感覺的機器?,F在放松,腿張開一點,別讓我老是提醒你?!?/br>晨不禁苦笑,活了近二十年,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樣強橫命令的口氣跟自己講話,郁悶的是自己竟然不能有絲毫的反抗。他讓身體盡量放松,感覺冰涼的金屬器械伸入自己的體內,刺痛讓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金屬器械在晨的腸道里進出了一陣子,然后是滑軟的藥物,帶著強烈的刺激進入,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起來。這樣非人的痛苦他竟然沒有給自己做任何固定,晨強忍著想跳起來給他一拳的沖動,直到他在自己的身下完成了所有的工作。第5章之后的幾天里,夜每天都會來看晨,在他身邊撒嬌,講著一些商界的趣聞,而夜走了之后,破曉就開始用他獨特的療傷方式整治晨。“你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你就跟夜說,叫他三個月之內不要再來看你了。我要開始調教寵物了?!崩浔牧滔乱痪湓?,破曉甚至不屑于看他一眼。“你干嘛不自己說?”幾天的相處晨已經看出這個人并不像表面那么冷,聰明如他很容易輕易摸清一個人的脾氣喜惡。“…你明明知道他只肯聽你一個人的話?!逼茣哉f出這句話之后立刻就后悔了,他越來越摸不清這個本可以任他宰割的羔羊的心理,卻常常被他在不經意間窺進自己心里來,這種感覺非常不舒服,就好像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別人面前一樣,他只能靠更加殘酷的折磨他來緩解這種不快。夜當然誓死不從了,最后無奈各自退讓了一步,允許夜在這期間來探望幾次,但必須是破曉同意才行。第二天,晨的傷勢初愈,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他正給自己泡了一杯清茶,披著睡衣靠在窗口慢慢的咂著。“誰允許你下床的?”破曉的聲音從背后想起。“躺得渾身酸痛,我只是稍微活動一下?!被仡^看見破曉正把一個金屬托盤放在床頭的小柜上。“過來躺下?!边@是命令。晨沒什么脾氣的放下茶杯,將睡衣掛在旁邊的衣架上,就那么赤裸著躺回床上。破曉開始用大大小小的皮套從手腕到頸部、腰部大腿的根部到腳踝把晨牢牢地銬了個結實,現在他就像長在床上一樣,連一塊肌rou都動不了。“你要干嘛?不捆這么緊我也不會亂動的?!?/br>“少說大話了,你能不動最好,免得之後要全身酸痛?!?/br>破曉開始用一塊酒精棉擦拭晨的yinjing,晨恍然的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寵物環上要刻上我和夜的兩個名字?!彼軋猿值卣f。感覺破曉的手停了一下,但立刻繼續。怎么和夜少爺說一樣的話…大多數寵物環上只有主人的名字,標記寵的所屬,很少有人會把寵物的名字也刻上去的。所以晨的這一個是特制的,漂亮的白金小環在陽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轉動小環可以找到“夜”和“晨”兩個字,分別刻在相對的位置上。而環的內側均勻散布著八根火柴頭大小的鋼針,那是專門給晨準備的。上環之前,晨還接受了一針注射,那是防止他暈厥的藥物,感覺到小環冰涼的觸感,晨無法控制的一陣緊張,他不是圣人,不是什么樣的痛苦都可以一笑了之,他很清楚,這一次自己怕是麻煩了。破曉將一根很細的導管從yinjing的鈴口插入,毫不理會下面那個身體因為疼痛的顫抖。那是為了在受傷其間疏導尿液用的,一插到底,有一些夜體沿著導管流出來,流進了另一端的透明塑質帶中。把yinjing和導管固定好,金屬小環用精密儀器固定好位置,按下開關,“啪”的一聲脆響,小環嚴絲合縫地叩緊嵌進rou里,永遠也拿不出來了。手中的身體瞬間繃緊,猩紅的血液從小環和皮膚的咬合處汩汩地冒出來,一眨眼的工夫就濕了身下一大片,破曉顧不得他的疼痛,雙手攥著止血的藥物緊緊握住那根劇烈抖動的yinjing。只要能止住血,其它的都好辦。血流漸小,漸漸止了,破曉卻一直沒有聽到預期的喊叫聲,甚至連呻吟聲也沒有,暈了么?不可能啊,那種藥物的作用可以持續二十四個小時。忍不住回頭,卻對上了一雙深似無底的黑瞳。破曉感覺到自己的心顫了一下,身體最脆弱的部分受到這樣的創傷,他竟然硬生生地忍了下來!他很清楚那是怎樣的痛苦,如果沒有堅強得近似瘋狂的信念,是絕對不可能一聲不吭地忍到現在的,已經超越了人的生理極限了。“痛就叫出來吧,房間的隔音性很好,不會有人聽到的。而且夜少爺也不在,你不需要裝給誰看?!?/br>破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突然對眼前這個深惡痛絕的人產生了一絲同情心,也許自己太不適合做壞人了吧。心緒來潮的同情卻換來一個不明所以的笑容,他可能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晨很勉強地沖他笑笑,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膳碌膭⊥凑阂е难猺ou和神經,拼命地想把他拖進地獄里去,他只有在心中不停地念著夜的名字,才能勉強不讓自己失去理智,而這已經用上了他的全部力氣。叫出來么?不是不想,而是那對自己來說太過奢侈。呻吟是用來在疼痛的時候分散注意力的,而他卻要仔細的清楚無誤的感受到每一分一毫的痛苦,將它們攤開來反復品味,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從傷害夜的自責中稍微逃開一點,這已經是上天給他的最大的憐憫了。他毀了一個天使。晨就這樣安靜的,清醒的,神志清晰地度過了二十四個小時。不知道為什么破曉沒有給他續藥,于是隨著藥力的消失,慢慢昏睡過去。但是破曉不會讓他那么舒服的休息的,很快他就被疼痛脫出了夢境。破曉正在小心翼翼地剝去他傷口附近的凝血,然后重新上藥,藥物給他帶來了新的刺痛感,他微微皺眉,任由破曉的擺布。第6章就這樣安靜地過了幾天,藥物給他帶來的刺痛感漸漸減輕,他知道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破曉一只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一只手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