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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霍行禮說他也養了狗,可是從安瀾住到這里開始,絲毫沒有發現任何可能有第二物種存在的可能性,陽臺上也就只有豬豬生存過的痕跡而已,要說霍行禮真的養了寵物,安瀾是如何也不會相信的。 可是他為什么要騙自己? 而且就目前她發現的來看,很顯然,霍行禮一直都在暗中偷偷的喂食豬豬。 這又是為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 結果沒過多久,霍行禮便回來了。 這段時間以來,她基本上每天晚上在晚飯之前都能看到他回家的身影,有時候會早一兩分鐘,有時候會晚上十多分鐘,但大多數時候,他都是絕對可以在晚飯時間趕回來的。 只是之前安瀾依稀記得,此人工作繁忙,有時候她甚至一連幾個星期都看不到他的人,有一次她出去喝酒回來的晚了偶然碰見他,那時已經接近凌晨三點了,他卻是剛結束完工作。 可想而知,他平時的工作強度有多大,工作安排多么繁密,故而安瀾對這段時間以來霍行禮穩定的歸家感到不解。 想起不久前自己偶然發現的小秘密,心頭的云霧越發濃重了,她嘖嘖嘴,看著站在向遠處慢條斯理的換下鞋子解著領帶的高大男人,一時間心頭疑惑重重。 男人俊朗出色的眉目在燈光的暈染下格外令人目眩神迷,移不開眼,挺直的鼻梁,緋薄卻形狀完美的薄唇,堅毅立體的面部輪廓,無論那一處單獨拎出來都是足以令安瀾心動沉淪的??墒?,看著這張近乎完美的臉,安瀾心里卻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距離感。 明明,彼此之間已經擁有過深入到負距離的接觸了,可是每每看到他,她總是會覺得好像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還是很遙遠。 轉瞬,她又覺得自己挺好笑的。 能不遙遠嗎? 說白了,他們兩人現在的狀態不過就是因為利益才牽扯到一起,他迷戀她的身體和年輕貌美,她需要用他的權勢財富去還債,并且供養自己下半輩子可以無憂無慮的繼續過從前的富家小姐生活。 說難聽點兒,其實霍行禮就是她的金主。 她是他養在金絲籠中的金絲雀。 還奢望什么呢? 怔神間,男人邁著一雙大長腿闊步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瞥了安瀾兩眼,微涼的指尖輕輕挑起她下頜,唇角噙著似有若無的淡笑,“在等我?” 一進門,便看見小姑娘呆愣愣的坐在沙發上對著他走來的方向出神,水光瀲滟的眼底一片朦朧霧色,那是情動之時常出現在她臉上的神情。 霍行禮唇角微勾,坐定在安瀾身側,嗓音喑啞的湊在她耳畔,瑩白玉潤的小耳垂泛著微微的粉,在光線照耀下分外奪目,讓霍行禮忍不住湊近,輕輕的,柔柔的掀住那片可愛的小耳垂。 酥癢的電流傳遍全身,安瀾猛的回神,圈在男人寬闊的懷抱中,身子都僵了一大半,“你,你回來了?!?/br> 霍行禮低笑,似是十分享受她這幅手足無措的害羞模樣,眉眼間都染上愉悅,伸臂一把將嬌小的女人抱在大腿上,溫柔的輕吻從耳廓游移到下頜,嘴角,鼻尖…… 一整天的疲乏勞累,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全數沖刷殆盡。 這小東西一定是有什么魔力,才能叫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想著,霍行禮渾身都熱了起來,呼吸漸漸粗重,熱燙的吻落在安瀾鎖骨下方,且有愈發想要深入的趨勢,至此,安瀾有些煩躁的掙脫開,躲開了這場即將到來的親密。 霍行禮抬起頭,深沉的眼底尚有濃郁到抹不開的欲|色,卻還是尊重她的意見停了下來,迷惑的睨著安瀾。 被他熱切渴望的視線看的有些羞窘,安瀾低垂著腦袋,耳尖紅了大片,喏喏道:“還,還沒吃飯呢……吃完飯再說吧?!?/br> 霍行禮沒說話,抱著她平復了許久,好半天安瀾感覺到臀下的堅硬guntang漸漸消退下去,頭頂才傳來他克制的喑啞嗓音,“嗯,吃飯?!?/br> 直接抱起她,闊步來到餐廳。 晚飯傭人阿姨已早早備好,一看到二人過來,連忙將飯菜都端了出來,備好碗筷之后又迅速離開,全程不到五分鐘。 早已習慣這一切的安瀾只默默抿唇,推了推霍行禮堅硬的臂膀,“我,我想自己坐?!?/br> 安瀾發現霍行禮這個人有著不同于表面的熾熱與熱切,他特別喜歡和安瀾有直接的身體接觸,比如早上有時候兩人一同起床,他一定要抱著安瀾一起去盥洗室洗漱,時常還會逼迫安瀾給他刮胡子,在這個過程中,他必然是要讓安瀾踩在他的腳上,兩人身體緊貼,他的手臂緊緊的箍住安瀾的腰肢,呼吸guntang,并且時不時的索個吻。 他還特別喜歡輕撫安瀾,但并不會過火,但是這要命的廝磨卻常常將安瀾撩撥的渾身發燙呼吸急促,躺在他懷里瞪著濕漉漉的無辜大眼看他,最后的結果必然是滾到一處,纏綿不休忘了今夕何夕。 只是霍行禮他又是紳士體貼的。 在某些事上,從來不會讓安瀾感覺到不舒服,除卻初次的艱澀生疏之外,之后的每一次都是和諧又愉快的,安瀾不得不承認,漸漸的,她也喜歡上了這種感覺,體會到了個中滋味,有時候被他撩撥的受不住了,甚至會主動一下。 或許是因為在國外留學的緣故,安瀾在這方面的觀念很是開闊,她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欲|望,想要什么就直說,要做什么便直接動手去做,不會猶豫躊躇。 霍行禮深深看了安瀾兩眼,終究遵從了她的愿望,緩緩松開手,兩人面對面坐著,平靜的用餐。 在碗里第三次出現霍行禮給她夾的菜色后,安瀾咬了咬唇,“霍行禮,我有件事,想問你?!?/br> 在心里憋事的感覺太痛苦,她也不是憋的住事的人。 霍行禮給她夾了筷青菜:“說?!?/br> 安瀾眨眨眼:“你之前不是說你也養了狗狗嗎?我怎么來了這么多天都沒看到呢?你家唯一有寵物生存的痕跡也都是來自于豬豬,所以…你的狗狗呢?” 說話間,安瀾明顯發覺霍行禮的臉色僵硬下來,他捏著筷子的手都停在了原地。 難道,這其中真的有鬼祟? 哪知,霍行禮很快恢復正常,淡淡睨了她一眼,語氣沉重:“死了?!?/br> 安瀾驚愕:“什么?” 霍行禮:“我說,死了?!?/br> 安瀾捂住嘴:“對,對不起……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霍行禮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的欲望,掀目看了她一眼,緊抿著唇沒再開口說話。 末了,安瀾也懂得了不該揭人傷疤的道理,摸摸吞下想要追問下去的欲望,吃了兩口飯菜,又開口說:“你是不是給豬豬喂過狗糧啊?!?/br> 結合今天的發現和之前在自家發現的散落狗糧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