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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 說書人面色依舊平靜似水,微微擺了擺手。 妖主不必如此,白曉正待告之。明神大人的轉世在望舒域辛夷塢城內,住在烏衣巷,弱冠之年,依舊姓蘇,是個書生。 多謝告之。 虞姬款款起身,微微低頭,報以鄭重一禮。 先生如有所求,本座必傾力滿足。 白曉抱拳回禮,正待說話,突然有一片純白光點,從外面如飛雪片片陡然撲進茶肆間,剎那間,光點如一場暴雪倏至,紛紛匯入說書人高挑消瘦的身形之間。 他闔目,似是感覺什么,片晌后,卻是睜眼頗有深意地一笑,桃花眼一彎,很是有幾分風流不凡。 另有一剛得到消息順手奉上,妖主或許會有興趣。 似乎方才,有茶客對您的獨斷專行很是不滿,于是去通知了玄機閣的勢力。所以現在,整個仙界都已知曉,妖主您如今正獨身在人界。 妖主您是福星,又作為最可能成為妖皇的存在之一,平日里都深居簡出在九音宮內,有明神寸步不離地守著,是以,打您主意的不少,卻從來沒有時機。但這次您孤身出門,似乎有不少明神大人的仇家覺得這可是機不可失,正在蠢蠢欲動準備集結起來,準備來擒了您來威脅明神大人呢。 …… 肆軟柿子< 雙姝(我和男神皆精分)(梨妤)|.臉紅心跳 來源網址: 8391/articles/7895675 肆軟柿子< 雙姝(我和男神皆精分)(梨妤)|.臉紅心跳 肆軟柿子 …… 玄機閣?就是那個這近百年來,每隔幾年都要放一遍消息,說蘇明衡度虛空劫已經身死道消了,就好像說多了就能把蘇明衡給咒死一樣的那個搞笑組織? 還沒待虞姬回答,她胸口cospy龍刺繡,被她喚做長樂的心魔美人先“噗嗤”地一聲笑出了聲,插話道。 還居然有人信他們的情報啊。 還真是多虧了他們之前的種種假消息,所以這趟明神真的度虛空劫了,出了事,本座才一點都不擔心啊。 說起來,還真是欠了這個所謂的玄機閣一份大人情呢。 虞姬本來是聞言,慵懶地托腮瞇著一雙鳳眸似是若有所思的,卻在這一瞬間被心魔美人之言也逗得莞爾,放下支頤的皓腕,鳳眸笑得一彎,施施然接過話道。 一霎,她含笑盈盈地抬起欣長睫羽,翦水美眸望向說書人,溫言軟語地詢問道。 先生如果方便的話,可否告知一下,都有哪些家??? 好說。 說書人也似是半點不意外她的鎮定如斯,也沒有絲毫擔心的神色,只是手間再遞上一杯清茶,淡然道。 鳳族,太一宗和玄真劍宗為首,主要明神得罪得最狠的,也就是這三家了。 …… 來得好啊。 正好需要雷霆動作,震攝下宵小的時候,能夠畢其功于一役,本座求之不得。 虞姬款款地接過茶,唇角含笑再啜了一口。有無形的壓力從笑靨如花的美人身上散開,如將出未出劍鞘的寶劍,怒潮恣意洶涌傾吞萬物前一瞬息的褪去,充滿下一剎那便是雷霆萬鈞一擊的張力,讓人不敢攖其鋒芒。 要不然,人人都把本座當做軟柿子,誰都想來捏一把,可就麻煩多了。 放下茶盞,她正色轉向白曉,矜貴斯文地微一頷首示禮道。 先生這個人情,本座記下了。 妖主言過了。 說書人卻似是未受其影響,神色依舊恬淡而泰然地抿了一口茶,微微擺了擺手。 妖主不必如此,之前還有得罪之處還請妖主海涵。 他隨即唇角一彎,笑得有幾分詼諧和打趣,調侃道。 說起來,妖主今日真是好生威風啊,說拿人氣運就拿人氣運,說趕人就趕人,我這茶肆廟小,經不起你這尊大神折騰,白曉本人也是,實在怕了您。所以,您的人情什么的不敢當,妖主別記仇就好。 這人左一個人言輕微,右一個怕了你,卻沒有半分膽怯的模樣。 虞姬橫波瀲滟的鳳眸一斜,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開口道。 ……那今日是本座多有得罪,還請先生看在本座一弱女子,閉關五十年后,出來卻沒了夫君,要萬里尋夫不說,還多了個心魔化身不知要如何,心情很是有些郁抑的份上,大度點不與本座計較。 不敢不敢,神君境界這天下總歸不過九位,您還可能是未來的妖皇,這要都能是弱女子的話,這世間就沒有強者了。 說書人莞爾一笑,隨即烏瞳一轉,帶著幾分狡黠開口道。 不過,如果妖主真心要感謝,也方便的話,白曉也正有一心愿,需要妖主成全。 白曉最近正在忙一件事,需要運道,不知可否得妖主一句祝福? …… 就這樣? 虞姬一時眉心微蹙,有些驚疑不定地看他。這個要求太輕,和她得到的消息的分量不可同日而語,她于是忍不住再問了一遍。 先生就要一句祝福? 說書人安然一笑,擺手道。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運道正為白曉之所求,而虞姬大人“言咒”的能力得天獨厚,所以,求妖主成全。 好吧。 她闔目定了定心神。 運來。 霎那間,虞姬美目睜開,朱唇輕啟。天地間有無形無聲的大道法則為她的聲音所牽引,降落在說書人的身上,剎那間金云滾滾,祥兆翩翩,重重虛影在他身邊做蓮開蓮生的異象。 謝妖主。 說書人閉目感受了一番,似是心滿意足地道謝道。 白曉有事不好多奉陪,而妖主下面一路不會太平,應該有一場惡戰要打,明神大人平素也是樹敵如林,早找到便早是心安。 所以,也祝妖主一戰立威,然后順利找到明神大人。 他深深一揖,便起身揚長而去。 先生,兩百年前,虞姬有一場“入夢”,是否和先生的白澤一族有關? 虞姬卻是依然安坐著,未因他的提點而有所舉動。她手里捏著茶盞,如書墨未干的美眸盯著杯中的茶水,眼神是晦暗未明的奢艷婉轉,突然出聲問了一句。 說書人離去的步履一頓,卻未回頭,淡然道。 不是我們。 那今日虞姬多有得罪。 虞姬輕笑了一聲,將杯中殘茶一飲而盡起身,順手將手間的茶具一拋,精細的杯盞落在桌面上,順杯腳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