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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轉身前去。他睜開眼,眼前依舊是長路,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明月凄清,唯有一人獨行。只是他沒聞到空氣中緊隨著的暗香。長路無常,多年后,不知他還能否重歸胡里。待我大仇得報,我愿余生留于此地,死后與你共長眠。如果前路注定是南墻,那就讓他撞破南墻吧。這一生,不悔了!作者有話要說:渣作者第一次嘗試,希望大家多多指出錯誤,所有的錯誤葉子都會認真看的。嘿嘿嘿,也希望各位小寶貝手下留情些。么么(* ̄3)(ε ̄*)第2章少年丞相白禹黎寧陽城里滿是慟哭,全城皆淚。白色的喪服,延伸的很遠的望不到盡頭的人群。聚集在這里的人,無一不是為了寧國丞相白禹黎。白禹黎,寧國的少年丞相,體弱多病,機智近妖。一手丹青價值萬兩。年僅十二歲的禮部侍郎,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坐到了丞相的位置。這樣高升的為官之路,本應是該受人嫉恨的,可他又是個體弱多病的,不說這皇帝的寵愛,單說這身體,也不知道能堅持幾年。自太子登基以來,左相身體日漸衰弱,上朝的次數除卻第一次就再為未去過一次。丞相之位的替換不過是遲早的事。就此而言,左相的位置更像是為了維持平衡的。做官,坐官,這坐的是享福,命都沒有了,談什么享福。少年皇帝為之找了很多大夫,都無濟于事。隨著丞相身體日漸衰弱,少年皇帝派人去尋藥谷魔醫封行??上н€未找到,左相已先行一步。新上任的少年皇帝,一臉的哀色。從發現丞相病逝,到他知道這個消息不過一個時辰,到喪事開始已經三個時辰,他還沒能夠消化這個消息,周圍的人忙忙碌碌,而他好似一個外人,旁觀一場由他人開的冰冷的玩笑。一年前,前任皇帝逝世,伴隨著九年前太子的失蹤,當年皇后的意外逝世,還有先皇突然的殺戮,朝廷內部的變革,成為了史官手中永遠的謎。隨后丞相白禹黎扶持太子登基。太子與丞相一向交好,太子登基后,重用白丞相,奈何仿佛是一場政治斗爭耗盡了他的精力,白丞相自此疾病接連不斷,同年三月白丞相借身體需修養之由辭官,卻被新皇帝拒絕了。沒想到,在那之后,丞相的身體竟每況日下,迅速病倒,直到一天前去世。白丞相大概之前就料到有這么一天,傳出他死的消息之后,吉祥板和棺沒用多久就已經到了,由于他的背景是隱士家族的遺孤,所以少不了招魂的一項,他一生無妻無子,也要求死后一切從簡,也就少了家人居喪的一項,靈柩停了七天,隨后便封了棺。白丞相生前樂善好施,愛民如子,即使死時并無親人,也有一眾百姓自行送路,出殯時,送路的人蔓延了幾個街道,將都城里的大小道路都圍得水泄不通,即便如此,仍有從各地前來想要最后送別白丞相的人。少年皇帝素來與白丞相交好,白丞相去了,皇帝自然要前來吊唁。“丞相之死,朕甚哀。白愛卿一生清廉,愛護百姓,萬事以百姓為先,使我寧國步入富強,朕猶記得他在瘟疫橫生的城鎮,不休不眠地尋找解藥。元程于寧國之恩,寧國子民斷不能忘,我寧國泱泱大國,從三年前的貧弱到至今的富強,我們所走的每一步都有先生的參與,朕早年遇見的意氣少年,未盡一世風華,黯然收場。望寧國人勿忘先生的教誨,呈天之命,共建寧國?!?/br>少年皇帝低沉的聲音在這肅穆的場景響起,用了內力的聲音,傳到很遠很遠,少年皇帝望向遠方,仿佛看到那個曾經在樹下著看書淺淺微笑的少年穿著他素凈的白衣漸漸走遠。滿眼的喪衣,曼延到遠處的隊伍,入耳不斷的哭號。遠處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閉上眼,低喃到,結束了,終于結束了。遠處的白色對于他來說,極其的刺眼。萬人矚目,一朝而逝,舉國而悲。一個復仇的人,用其精妙的騙術,騙了整個寧國的人。只是身為始作俑者的他卻沒有半分的高興。三年來,他小心籌劃,在別人面前始終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在背地里卻比誰都小心翼翼,就連十六,都只看到了他懶惰悠閑的樣子。他不會把自己的壓力和擔憂告訴任何人,也沒興趣讓別人知道他付出了多少,這個人太驕傲,驕傲到不屑于讓別人感謝他。這三年里,他所下的每一個決定都讓他覺得即緊張又刺激,要布置一盤大的棋,每一步都很重要。只是,為什么沒有覺得開心呢?明明完成了最想要做的事。他靜靜地看著擁擠的人群,神情冷漠,不悲不喜。人群突然起來sao|動,一個身穿藍色衣袍的少年騎著馬飛奔而來,急速的飛奔讓風卷起了他的衣袖,柔順的青絲于空中飛揚。不知是誰大喊了一聲洛丞相,隨之,人群打開了一條道。來人打聽到這場喪事的主人公,露出茫然不可置信的神情,這讓遠處的他看著,覺得他此刻似乎在悲傷。隨后藍袍少年微低下頭,眉頭皺起。他是認識這藍色衣袍的少年的,怎么可能不認識。他曾多次在心里念著他的名字。洛音璃,洛音璃,我宿命的敵人。只是想不到他死后,他的敵人會露出如此悲傷的神情。身為寧國的左相,作為寧國右相的洛音璃是他三年來唯一認可的對手,有著不下于他的智慧和才干,這讓作為敵人的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多次打亂他的計劃,妨礙他的行動,他已經幾次下殺手,只是每一次都能被洛音璃逃過。這讓他更加忌憚,從而不得不從長計議。而后太子登基后與他所說的言論,更讓他覺得輸于洛音璃。心中略帶著斗氣的想法,籌劃了這一場死亡。隨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死亡”,這一場維持了三年的斗爭終于有了最終的定論。洛音璃,你輸了。新皇登基,改年號明德。明德年3月,左相白禹黎病逝于都城丞相府,新皇感傷天妒英才,賜謚號賢恩,修賢恩閣于大明山。工部趙蒙于三皇子造反/中立大功,又因其賢,暫代左相之位,觀期一年。同年4月右相洛音璃辭官歸隱。至此,世上再無傳奇丞相白禹黎。我終于又重新回到了這里。過了三年,我有時會突然想放下一切回來,但冷靜下來都放棄了。也許是在惶恐吧。這三年里,我漸漸的忘了岸,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