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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看了眼,又迅速推了回去,因為太過用力發出砰地一聲。 她見了鬼一樣地瞪著自己的手。 媽呀。 看來我以前,和司馬焦,是真愛啊。 她又慢慢抽出了那個抽屜,看著里面紅色絨布上放著的兩枚戒指。這一格里面就放了兩個戒指,一大一小,雕了花紋的簡單素圈,內圈里刻了英文字母,大的那枚是J,小的是Y。 廖停雁咽了下口水。 戒指這東西,真的不能隨便送,她以前準備這個東西要送誰,顯而易見,就是好像還沒來得及送出去,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耽誤了。 “你在看什么?”司馬焦再度悄悄出現在身后,并向她發來了死亡之問。 廖停雁現在聽到他的聲音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虛,手下一重,不小心把那個抽屜整個扯了出來,再想藏就已經晚了,原本不太在意的司馬焦發現她態度不對勁,已經瞅準了那兩枚戒指,拈起來觀察了一下。 “這么緊張,這兩枚小圈有什么問題?”司馬焦不緊不慢地問。 這個玄幻世界并沒有情侶夫妻戴對戒的習慣,在這里戒指也沒有被賦予這種意義。廖停雁吞吐了一下,“沒什么,好像是我以前的東西?!?/br> 司馬焦哦了一聲,“看上去,像是送我的?!?/br> 廖停雁:“……”有一點莫名的害羞。 她看著司馬焦把那枚大一點的戒指戴在了手上,中指最合適,他就戴在了中指上,然后又自然地把那枚小的戒指往小拇指上套。 廖停雁看他自己戴了兩枚戒指,面無表情,不僅不覺得害羞,還覺得心里好像有什么小鹿摔下了懸崖摔死了。 行行行,就讓他一個人戴。怎么不多訂幾個讓他戴滿十根手指頭呢? 司馬焦又鵝鵝鵝笑起來,戴著戒指的手伸到她眼前給她看:“看到了嗎?” 廖停雁:“嗯,看到了?!笨吹侥氵@個傻直男戴了兩個戒指,把我那個戒指也戴上了,還不合手。 司馬焦就笑著搖搖頭,把小指上并不合適的那枚戒指取了下來,拉過廖停雁的手,給她戴上了。 拉著她的手看了一會兒,他低頭輕吻了一下她戴著戒指的手指。抬眼看她:“我知道,你以前會喜歡我,現在也會,你會依賴我,相信我,想要一直陪伴我?!?/br> 廖停雁:“……”那您還挺自信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司馬焦摩挲她的手指,“因為你是這樣,我也是這樣?!?/br> 第62章 廖停雁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被人表白了。 講什么“你是這樣, 我也是這樣”,明明就應該反過來, 他的意思是“因為我這樣, 所以你也是這樣”吧。真是個自信溢出的大佬。 只是,別人家的男朋友講情話, 總要含情脈脈些, 他不,他就像是隨口一說, 態度很不端正。 而且說完,也不等她反應, 就放開她的手, 徑直去翻她拿出來的那堆東西了。 我唯一的男性朋友?你都不給我一點時間回應的嗎?——雖然她還沒想好說些什么, 但總不能連她開口的機會都剝奪? 司馬焦在那面直播鏡子上點了點,激活了這個已經十年多沒有被打開的靈器。這個產品質量還是很不錯的,迅速開機, 并且顯露出了畫面。 青山綠水的仙境,一群白化動物正在碧藍的湖邊喝水。廖停雁瞬間來了興趣, 湊過去看。 司馬焦把鏡子給了她,“之前給你做的,你叫它什么‘直播鏡子’?!?/br> 廖停雁心想, 我以前的小日子看來過得還挺美呢,都搞出來直播了。她看了一會兒,無意識一劃,鏡頭就轉變了, 畫面猛然變成一片焦土,焦黑的土地上插著黑色的長棍,每根隨意斜插在地上的長棍都掛著一兩顆頭顱。 被風吹雨淋日曬的人頭顯露出一種詭異的邪氣,這個突然出現的大型墳場和上一幕的仙境反差太大,廖停雁差點把鏡子給扔出去。 司馬焦伸手輕輕一劃,很淡定地換了個畫面,口中隨意道:“當初選的地方,不少如今都毀了,沒什么好看的,下次給你換幾個地方?!?/br> 下一個畫面是一片殘破的亭臺樓閣廢墟,荒草叢生,只有從精細的壁畫殘片,和依稀可辨的巨大規模能看出一點這里從前的宏偉。 司馬焦看了眼,“哦,好像是庚辰仙府里某個地方,破敗成這樣了?!?/br> 廖停雁想起自己從前在市井間聽過的消息,司馬焦這個魔主前身是修真界第一仙府的師祖慈藏道君。 都說他是因為修煉不當入魔了,所以心性大變,屠戮了不少庚辰仙府的修士,還毀掉了庚辰仙府的地下靈脈,將好好一個靈氣充盈的人間仙境變成了個寸草不生的焦黑荒原。 據說庚辰仙府昔日的中心方圓百里,如今都沒人敢踏足,而那偌大個仙府,迅速垮了下去,倒是喂肥了整個修真界其余修士門派。 這些年聽說修真界那邊可謂是全門派狂歡,到處一片歡樂的海洋,每個門派都多多少少得到了好處,幾個頗有能奈的修仙門派不知道從庚辰仙府搜刮了多少資源寶貝回去,可謂一朝暴富。庚辰仙府犧牲一個,幸福千萬家。 因為這事太大,相關消息與修真界隔著這么遠的魔域里也流傳甚廣,廖停雁從前在胭脂臺上班,沒少聽人說起這些八卦,說什么的都有。 什么庚辰仙府里堆滿了尸體啊,盤旋的食腐鳥多年不散,如陰云繞在空中,比魔域還像魔域。什么庚辰仙府的巨城如今都被炸毀了,多少華美宮殿變成灰燼。 當初廖停雁還覺得這些人八卦描述太夸張,現在看來……一點都沒夸張。以小窺大,她只看了幾個零星畫面就覺得后頸的汗毛豎起來了。 這些天她每次通過日常相處覺得司馬大佬是個無害貓貓的時候,他就會突然顯露出兇惡的一面,變成天眼神虎,那眼睛滋啦滋啦變成鐳射炮。 廖停雁在心里想象著司馬焦像個轟炸機一樣轟炸皇宮,又瞄了旁邊的司馬焦一眼。 司馬焦好像沒注意到她的小動作,不疾不徐,手指隨意地在鏡面上又劃了幾下,廖停雁就看著那一幅幅殘垣斷壁,然后聽著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在后面不咸不淡地說:“看來這些年庚辰仙府確實是敗落了,外圍的這座大城也荒涼至此……唔,這里掛上了赤水淵的旗,發展倒不錯?!?/br> “這里原本是你??吹囊患腋栉铇贩?,每日都有不同的伶人歌舞奏樂,如今看上去是換了營生了,改成了客?!铱纯?,這是白帝山的標識?!?/br> “這里倒是還在?!?/br> 停在了一個大廚房忙碌的畫面上。 廖停雁腦袋里的轟炸機停了一會兒,她抱著直播鏡子看了一陣,默默吸了吸口水。 大廚房里的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