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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說話呢?!?/br> 司馬焦:“你在心里說了,還很吵?!?/br> 廖停雁開始不停地在心里罵他。 司馬焦:“你在罵我?!?/br> 廖停雁開始不停在心里想自己喜歡過的男神。 司馬焦開始掐她的尾巴。 廖停雁立刻住腦。不是,他真的沒有使用讀心術嗎??? 她把自己的尾巴扯回來,隨手往一處地方一指:“看那是什么!” 司馬焦看過去,意味不明地嗯了聲,朝那邊飛了過去。那是個燈火通明的閣樓底下,一群公子哥正在開酒池rou林派對,場面不堪入目。廖停雁看清楚的瞬間,下意識抬起爪子捂住了眼睛,但她很快又放下來了。怕什么,又不是現代社會,沒有掃黃打非,這些不和諧的東西是不會被打馬賽克的,能看就多看會兒,長長見識。 司馬焦也沒有走開的意思,他抱著胳膊居高臨下站在那看著,神情冷漠厭惡,“看到那個人了嗎?!?/br> 廖停雁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頓覺眼睛一陣疼,太辣眼睛了。 “看到了,是有點小?!彼f。 司馬焦:“誰叫你看那里?!?/br> 廖停雁:噢,那你讓我看哪里? 他們說話的時候,司馬焦指的那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兒提褲子離開了,他眼下烏青,雙目渾濁,臉頰蒼白削瘦——是和司馬焦不一樣的那種蒼白,司馬焦的蒼白看著就讓人覺得涼颼颼的,這男人的白看著就油膩膩的。在他轉過身那瞬間,廖停雁看到他背后好像有一點淡紅的痕跡。 啊,是讓她看這個嗎? 司馬焦跟了上去,他跟在后面,瞧著那公子哥一搖三晃嘻嘻哈哈和周圍衣著暴露的小jiejie們調情,最后走到樓內一間更衣室如廁。這種銷金窟,就是上個廁所,里面都有漂亮的大jiejie幫忙脫褲子,還有的順便就來一發了,講真的,廖停雁感覺自己曾經看過最大尺度的A片都沒這么大尺度。 如果她是一個人看到這種場景,肯定會不好意思,但是趴在司馬焦這個開門冰箱肩上,光感覺到他身上的厭惡和殺氣了,怪害怕的,什么其他感覺都生不出來。 “哦………”腎虛公子發出一聲舒適的嘆息,拉著那給自己清理的大jiejie,嘿嘿笑著往外拖,“你不錯啊,走,跟公子我去酒池那邊繼續玩?!贝骿iejie眼波楚楚,貼在他身上扭動,兩人對著說sao話。 司馬焦上前朝著兩人猛踢一腳,把這對野鴛鴦踢倒在地。他的力氣沒有收斂,兩個人瞬間昏倒。司馬焦走到腎虛男面前,一把扯住他的頭發把他拽了起來,用腳扒拉開他背后的衣服。這回廖停雁看清楚了他背后肩胛骨處的一塊淡淡紅色痕跡,像火焰的形狀。 看到火焰,她就想到那朵火苗,所以這人大概率與祖宗有什么淵源。 司馬焦用手按著昏迷的腎虛公子腦袋,閉目仿佛在查看什么,半晌,他忽然冷哼一聲,火焰順著他的手,燒到了腎虛公子的頭發,將他整個包裹起來,三秒鐘,一個人燒成一層灰。又被司馬焦袖子一揮,連灰都沒了。 廖停雁:“……”看來他是很生氣。 司馬焦變成了被他搞死的那個腎虛公子的模樣。 廖停雁:祖宗要干什么,冒充別人身份打入敵人內部? 還以為他是直球強攻系的,沒想到還能來迂回。 司馬焦把廖停雁塞進了衣襟里,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衫貼著胸膛。他大步朝外走,一路上那些倚著門坐在錦墊上喝酒的小jiejie們照舊笑著招呼他,“嚴公子~”還有想貼上來調情的,全都被司馬焦的袖子糊了一臉,把人家的發髻妝容都給抽得亂七八糟。司馬焦從這條錦繡堆走廊里走過去,引起了一片尖叫聲。 他都沒管這些,掠過一個個歡聲笑語的房間和院子,出了這片銷金窟。 在前面的樓內,有仆人見他出來,忙迎上前來,“公子,今日怎么這么早就要離開了?” 除了仆人,還有一個結丹修為的修士作為保鏢,在這里,這樣的配置已經表示身份不低了。 司馬焦用那個腎虛男的臉,說:“回去?!?/br> 原主嚴公子脾氣應該也不好,仆人見他這個樣子,習以為常一縮脖子,不敢再說,令人牽來馬車,又扶著司馬焦上車。 司馬焦坐上車后,發現內里還有兩個漂亮的少年少女在里面,他們是慣常伺候那位嚴公子的,這會兒熟門熟路靠上來,被司馬焦喝退。 “滾下去?!?/br> 兩個人下去了,司馬焦倚在寬敞的車廂內,不知想到什么,漆黑的雙眼里隱約有些赤紅的火焰跳動。待在他衣襟里的廖停雁動了動尾巴,伸出腦袋來看了眼他莫測的神情,又縮了回去。 總覺得這祖宗要搞一票大的。 說起來他當初一開始就說過,等出了三圣山,要殺了所有人。這些天他都沒什么大動作,她還以為是他出來后發現庚辰仙府發展太快人口百萬很難殺完所以放棄了,現在覺得,他可能是另有打算。 什么打算都和她沒關系,畢竟她現在只是無辜的水獺而已。 這位嚴公子的家是這城中最大的幾個宅子之一,像他這樣的情況,應該就是家里有人在庚城仙府內圍當弟子,或者有其他特殊身份,才會有這樣好的待遇。 司馬焦冒充別人的身份,比原本那個腎虛公子還要有牌面,進了那座華麗的嚴府,路上看到許多請安的人,他連眼睛都沒帶眨一下,全部視而不見。 連見到腎虛公子他爹,他也是余光沒給一個。 “站??!”那中年人被他的態度氣的吹胡子瞪眼,“你這是什么樣子,去那種地方廝混,混得腦子都有問題了,見到你爹都不會請安!” 司馬焦停下步伐,瞧了他一眼。 他這個人是這樣的,嘲諷起來不需要說什么,只是眼神就足以氣得人發瘋,嚴老爺抖著胡須,“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不許再出去,家里那么多女人不許你睡,偏要跑到外面去睡那些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你給我待在家里,多生幾個孩子才是重要!” 司馬焦朝他抬了抬下巴:“你跟我過來?!?/br> 嚴老爺:“孽子,你就是這么跟你爹說話的!” 司馬焦不耐煩了,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原本滿面憤怒的嚴老爺一僵,直愣愣地跟著他一起走進了內室。司馬焦放開他坐在屋內的椅子上,朝他勾勾手指。 嚴老爺滿面恐懼,“你、你是誰啊,你不是我兒子!” 司馬焦笑了一聲,“我是你祖宗?!?/br> 嚴老爺露出被羞辱的神情。 圍觀群眾廖停雁:祖宗說的可能是真話呢。 司馬焦沒有廢話,他問嚴老爺,“三日前出生的女嬰,你會把她送到哪里去?” 嚴老爺并不想回答的樣子,但祖宗的真話BUFF他無力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