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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玩鬧。大黑蛇的玩,就是把她咬進了嘴里。 大黑蛇不會隨便吞吃那些小動物,就是愛嚇唬人,估計是和它主人學的壞毛病。廖停雁睡的好好的,突然發現自己被大黑蛇兄弟咬在了嘴里…… 她剛想著怎么掙脫開蛇口,大黑蛇的嘴巴就被從池子里爬起來的水鬼祖宗給掰開了,司馬焦把水獺拿出來,錘了大黑蛇一下,“怎么這么蠢,滾開?!?/br> 大黑蛇剛才沒認出來,但現在已經察覺到廖停雁身上的氣息熟悉了,它不明白自己的小伙伴怎么突然變了個樣子,但被錘了下,不敢再和小伙伴玩了,委委屈屈地吐著蛇信子爬開。 廖停雁剛才突然被吞到大蛇嘴里,還想著揍它一頓,但現在看大蛇可憐巴巴地爬走,她又覺得都是司馬焦的錯,要不是他亂給她吃東西,大黑會這樣嗎,大黑只是個智商不行的孩子??!為什么要打他。 司馬焦和廖停雁對視了片刻,忽然沉著臉抓著她走到門口,把往外爬的大蛇扯了回來,然后掰開大蛇的血盆大口,把水獺重新塞了進去。 大黑蛇:“……?” 廖停雁:“……!” 突然發脾氣,你是熊孩子嗎?! 廖停雁從大蛇嘴里爬出來,洗了洗身上的皮毛,躺在大蛇頭頂的鱗片上,讓它載自己去兜風。 第24章 大黑蛇的鱗片光滑冰涼, 躺在上面,就像睡涼席一樣, 廖停雁癱在上面吹著小風覺得還挺舒服的。 但是這黑蛇兄弟特別喜歡一些旮旯角落, 什么山巖下的狹窄縫隙,不知道什么動物鉆出來的土洞, 滿是腐爛落葉的樹叢底下, 它就愛往那些地方鉆。 廖停雁好好一個皮毛光滑的水獺,被它載著出去游了一通, 毛都亂了。 這黑車她是遭不住了,廖停雁用爪子抓掉腦袋上的樹葉草屑, 又去撫自己倒劈叉的毛, 這手感都不絲滑了。眼見大黑蛇又要去瀑布底下耍, 廖停雁立刻準備跳車。 “傻孩子,我暈車,不跟你玩了, 你自己去玩好吧?!绷瓮Q闩牧伺拇笊?,伸出爪子揮了揮, 在大黑蛇沖進瀑布之前,整個水獺飛了起來,朝著大殿內飛過去。 她是躺著飛過去的, 她對飛行和控制,已經小有心得,正在研究夢中學習。玄幻世界皆有可能,所有妄想都應該勇敢嘗試。 飛到主殿, 廖停雁聽到了一陣罵聲:“這么多天都沒把我放出來,你有本事就一直把我放在身體里啊,你不要命了,看我不燒死你!” 好熟悉的童聲,這不是暴躁臟話小火苗嗎?自從從那個三圣山出來之后,她都沒看到這朵火苗了。 她漂浮在窗外,看到殿內多出了一汪碧綠池水和紅蓮火苗,司馬焦就站在旁邊。只是,不對啊,這朵火苗膽子變得超大,都敢罵司馬焦了,它以前那慫樣呢? 剛這么想著,她就看到膨脹的火苗猛然縮下去,司馬焦用一團碧池里的水把那團火苗裹了起來?;鹈缑看闻龅侥撬吞?,因此這會兒它大聲哭鬧起來,“我不罵了不罵了還不行嗎!你以前只是澆我,現在更喪心病狂了!??!疼死了!” 廖停雁:“……”這新技能,好像是她用來敷面膜的,祖宗活學活用,真的學超快。 火苗遭了虐待,不管怎么哀求哭鬧司馬焦都不理它,它也發了狠,繼續兇狠地罵人:“你這個臭瘋子,我死你也死,我疼你也疼,這么澆我,你特么自己沒感覺嗎!你怎么還不去死??!老子殺了你!等老子脫開你的控制,第一個就燒死你!” 司馬焦把它困在水球里,冷笑:“我看到你就不爽,我難受我就好受了?!?/br> 火苗一會兒哭求一會兒大罵,是個反復無常的小屁孩,司馬焦從頭到尾都是暴躁嘲諷臉,雙方都是恨不得立刻搞死對方的模樣。 廖停雁莫名覺得,好像一對相看兩厭的父子。 “你還知道回來?!彼抉R焦忽然扭頭看向窗戶。 廖停雁趴在窗框上,心想,你這個爸爸的語氣怎么回事??? “你過來,給它澆水?!彼抉R焦丟下一句話,袖子一揮就走了。 廖停雁慢悠悠飄到火苗的周邊安全距離,那朵火苗認出她的氣息,先開始罵:“又是你!你怎么變成這個蠢樣了。我警告你,司馬焦的走狗!你要是敢給我澆水,我就燒死你!” 它罵了半天,沒見廖停雁有什么動靜,不由疑惑道:“你怎么不給我澆水?” 廖停雁:“……因為我比較懶,不想干活?” 火苗跳了一下,“你敢不聽司馬焦的話,你不怕他殺你嗎?” 廖停雁翻了個墊子出來,躺上去,心說,殺我這個威脅,倒沒有那么怕,要是威脅打斷手腳抽筋扒皮片rou,這種很疼的懲罰方法,對我更有用。 見她當真沒有動手澆水,火苗稍稍膨脹了一些,叉著腰,“你很有眼色嘛,是怕了我的威脅吧!” 廖停雁:“對對對我好怕你燒我的毛,你能安靜點別打擾我修煉嗎?” 火苗:“你明明是在睡覺,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這個懶鬼!” 廖停雁:“我是在研究夢中修煉?!?/br> 火苗:“我從來沒聽說過,夢中怎么修煉?” 廖停雁:“等我研究出來就告訴你?!?/br> 火苗哼了聲:“我知道也沒用,我又不會做夢……也不對,我做過一個夢,只有司馬焦做夢的時候我才會做夢,但他好久都沒睡過覺,他不做夢,我也沒有夢?!?/br> 廖停雁:“……其實做夢很影響睡眠的?!?/br> 火苗兇巴巴的,還很鄙夷,“你的氣息都已經到化神期了,怎么還要睡覺?!?/br> 廖停雁:“我以前的夢想是不工作的時候能睡個夠,現在我是在實現夢想,你不懂我的心情的?!?/br> 廖停雁:“好了你別說話了,我開始睡了?!?/br> 火苗烏拉烏拉吵:“我就不我就不!憑什么我都被司馬焦欺負成這樣,他的女人還要在我面前好好睡覺!我要報復!” 廖停雁:……熊孩子真的欠教育,司馬焦這個喪子體罰式教育真的有問題。 拜火苗所賜,廖停雁又學會了使用一樣技能——隔音。 她學會了兩種隔音,一種是戴耳塞式隔音,切斷自己的聽力,就像戴上睡眠隔音耳塞,世界一片寂靜。太安靜了,廖停雁有點睡不著,所以她采取了第二種方法,做了個隔音罩子把噪音污染源頭給屏蔽了,這下子就好多了。 迷迷糊糊中,廖停雁感覺有人蹲在面前,身上還有種微妙的不自在,就好像被人不停撩眼睫毛,很煩。她睜眼一看,是司馬焦在扯她的胡子。水獺,是有胡子的,幾根白色的毛毛,司馬焦就在動她的胡子。 講真的,這祖宗和那邊的噪音污染火苗在煩人的方面真是同出一脈,煩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