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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大神,到時候能讓我來圍觀一下嗎?我保證不會泄露你們的訓練內容的戰術秘密!”殤火一愣,看向何晉,何晉倒是愿意,但畢竟是涉及了一大筆巨額獎金的比賽,他也沒辦法為侯東彥作擔保。不過殤火很快答應了:“可以,很歡迎?!敝扒責瑤Ш顤|彥下過奪寶副本,大家還一塊兒上了電視,但侯東彥之后并沒有帶來任何麻煩給他,從這一點上,秦煬就能信任他。逝水發私信問他:“靠譜?”殤火:“嗯,現實中認識,但他不知道我身份?!?/br>逝水:“呵呵,你還瞞著自己的身份啊?!?/br>殤火:“怕麻煩?!?/br>簡單聊完這些,殤火和阿晉又帶湯圓去野外殺了會兒怪,眾人跟過去圍觀,感受了一下魔寶寶逆天的實力。逝水:“你們倆夫妻這寶寶生得真是時候,到時候比賽帶上去肯定驚倒一批人?!?/br>九殿下:“就是,冰淇淋以為騙走了落花依依就贏定了嗎?他肯定不知道咱們還有這個秘密武器!哈哈哈!”殤火看了何晉一眼,他還沒幫阿晉打造裝備,等整完了,他的雪貂也是個秘密武器。野鶴突然問道:“哎對了,殤火,咱們戰隊叫什么名字???”第078章戰隊名字戰隊名的問題殤火還真沒想過,雖然這隊伍是以他的名義組織的,但逝水出力也不少,而且戰隊名還得考慮到每個成員的想法。“你們有什么提議嗎?”殤火問。九殿下疑惑:“還要想戰隊名字???我還以為直接叫無情戰隊!”閑云點頭分析道:“嗯,叫無情戰隊也挺好,畢竟無情在很有名氣,這么叫能吸引到一批喜歡無情的粉絲關注我們戰隊?!?/br>殤火搖頭否定:“無情已經是過去式了,戰隊是團體活動,我感覺再以無情命名可能不妥,或許大家覺得無礙,但叫久了,總會讓大家在心理上產生是為我一個人在戰斗的感覺?!?/br>這句話切實地說到了眾人的內心,殤火這人平時看著高冷狂拽,但從這句話就能聽得出來,他并不是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人,所以這些人才會一直在他身邊,無論什么副本、活動,都能隨叫隨到,如同兄弟,而非附庸。也因為這句話,大家放開思想束縛,紛紛思考起戰隊名來,什么“第一戰隊”、“上天入地戰隊”,“流觴曲水戰隊”,籬落也貢獻的一個英文名“Niubility戰隊”……可前兩個聽上去沒什么新意,“流觴曲水”有賣腐嫌疑,英文又無法出現在游戲中,不同理由讓這些想法紛紛被否決。九殿下摸著下巴問道:“隊名最長幾個字???”逝水:“不清楚,你又有什么想法?”九殿下舉著食指嚴肅道:“叫‘你們老公在這個戰隊’怎么樣!”眾人一聽,瞬間想起了無情被廣大女粉絲齊齊叫“老公”的現象,噴笑道——“哈哈哈,你這是給無情拉仇恨嗎?”“NoNoNo!”九殿下認真地搖頭申辯,“誰說這‘老公’是‘無情’啊,也可以指我們隊里的任何一個人啊,譬如說,我~”野鶴:“不要臉!”籬落:“不要臉!”閑云和逝水一起做了個鄙視的手勢。九殿下:“……”這個不靠譜的提議很快被大伙兒槍斃了,逝水看向一直沒發言的何晉,問:“阿晉,你有什么想法?”阿晉沉吟道:“我感覺大家的名字不是水就是火,還有閑云和野鶴,聽著都很詩情畫意,要么叫‘情意戰隊’怎么樣?”閑云第一個點頭:“不錯??!”野鶴:“這想法我給滿分!”阿晉想的這個比他們之前那些亂七八糟的靠譜多了,而且這隊名中還有一個“無情”的“情”,也算是點出了殤火的存在,一語雙關!眾人紛紛表示同意,見沒人再有意見,戰隊名暫且定下。次日中午,秦煬到了和何晉約見吃飯的餐館,因為考試周,他和何晉在現實中也有十來天沒有見面了。想起近日在游戲里發生的事,還有他和阿晉的魔寶寶湯圓,秦煬就忍不住勾起嘴角。何晉對游戲里的自己應該是有好感的,秦煬能感受得到,尤其是在等待湯圓破殼的那段時間,他們幾乎朝夕相處,何晉變化很大,他看自己的眼神,對自己說話的態度,還有時不時透露出來的依戀,都像是完全適應了這個角色……如果是純直男,他絕對不可能投入到這個地步。秦煬坐在窗邊,笑得就像是個沉浸在熱戀中的傻男孩,他看著校門的方向,想象著一會兒何晉來了,第一句話要跟他說什么,吃飯的時候要不要找機會慢慢向何晉透露自己的游戲身份……可當何晉出現在他的視線中時,秦煬的笑容突然僵住了。何晉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帶了侯東彥。侯東彥訂了晚上的飛機,中午見何晉要出去,隨口問了句,何晉就讓他一塊兒過來了,何晉想著,反正都是同學,秦煬應該不會介意。其實他這么做也有私心,他怕秦煬又要請自己吃飯,雖然對方說了心甘情愿,但何晉還是為欠人情的事而耿耿于懷,可有猴子在就不一樣了,何晉可以堂而皇之地攬下買單的責任。一月末,A市的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餐館里的暖氣卻開得十足,何晉一進門,眼鏡就迷上了一層白霧。他摘下眼鏡瞇著眼掃視了一圈,看見坐在落地窗邊的秦煬,趕緊走過去:“你已經到了?等很久了嗎?”“嗨~!秦帥哥好久不見!”侯東彥緊隨而上,打了聲招呼,大大咧咧地坐下。秦煬微笑著朝侯東彥問了好,但他臉上的笑已經不是等何晉時的那種發自內心的笑了。何晉落了座,把眼鏡放桌上,先去解脖子上的圍巾,秦煬沒考慮到侯東彥會來,選的是二人的小方桌,雖然有四個座位,但一般情況下只能坐兩個人,另外兩個位置用來放東西,現在侯東彥一來,三人坐下明顯有點擁擠。何晉解下圍巾后就不知該往哪兒放了,秦煬朝他伸手:“給我吧?!彼押螘x的圍巾放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又看向桌上的眼鏡,問:“你還戴眼鏡?”以前都沒見何晉戴過。“嗯,最近視力有些下降,找出來戴一下?!焙螘x迷迷蒙蒙地在兜里翻找紙巾,擦干眼鏡上的霧氣,復又戴上道,“度數不高,不戴的話,適應一下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