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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看到一雙溫和的狼眸。 她笑了笑,這是原主的母親,用奶水將還是嬰兒的原主奶大,然后教她捕獵。 記憶中小時候,它每一次捕獵都會護著她,被人追趕的時候,更是會將她叼著逃跑。 有一次因為帶著她,它被人將腿打斷了,以至于現在一只腿還有些瘸。 華榮蹭了蹭它,懷里的小白狼也掙扎著蹭了蹭它。 小白狼之所以和她這么親近,也是因為它是母狼的孩子。 嗯……或許在它看來,她和它是姐弟? 華榮一手抱著小白狼,一手環住母狼,輕聲呢喃:“母親、弟弟?!?/br> 動物讓她格外有安全感。 望斯草原位于大漢以北。 在大漢國民看來,望斯草原就是一片荒蕪之地,代表著貧窮、艱苦、蠻夷…… “莫小子!把我的馬奶酒留下!”一個小氈包前面,烏恩蹬著腳,捶胸頓足的指著不遠處坐在地上的少年吼道。 離他們不遠處,有牧羊的少年帶著善意的笑容看著他們:“哈哈哈,烏恩爺爺的酒又被莫兄弟給拿走了?!?/br> “好了阿爸,不就一壺酒,給莫哥哥吧!”從小氈包里走出的阿茹娜穿著皮襖,安慰的拍了拍自己阿爸。 華榮穿著少年的裝束,仰頭喝下最后一口馬奶酒后,笑著對著烏恩揮著酒囊:“烏恩叔叔,這一次的馬奶酒更好喝喲!” 烏恩更氣了! 說完這句話,華榮就大笑著轉身離開了這個。 從背后看起來,她的速度超乎想象的快,幾乎眨眼間,就消失在眾人眼前。 阿茹娜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悵然:“我不知道莫哥哥什么時候再來?” 烏恩敲了敲她的頭:“你還是祈禱他別來了,來一次我的酒就少一囊!” 阿茹娜吐了吐舌頭,隨即面上又露出了笑容,朝著前面揮手:“如罕!” 烏恩見狀,就看向不遠處穿著皮襖的青年,頓時臉黑了。 他這個女兒,和部落里其他人關系雖然好,卻并不多親近。 反而和一個不知來歷、每次來都偷他酒的莫小子,以及那個同樣不知來歷的失憶青年親近。 在他看來,如罕說不定還不是他們望斯草原的人呢。 不過當初救了他回來,現在也不可能不管他。 如罕聽到阿茹娜的聲音,轉頭朝她看去,一雙原本還迷茫的雙眼,在看到阿茹娜的時候,就起了漣漪。 華榮離開“尤里部落”后,就往狼窟飛奔而去。 如今距離她來這個世界,已經過去了四年。 四年的時間里,足夠她將原主弄得扭曲的骨骼歸正,也讓她進一步了解了這個世界。 這個世界西面是地域廣闊的大漢,偏南是比大漢地域更廣闊的望斯草原。 以及同樣與望斯草原相鄰,更廣闊的塔里木沙漠。 實際上,她已經能夠離開狼群,和人類一起生。 可是,她卻還是和狼群在一起。 一起狩獵,一起生活著。 華榮不知道怎么描述那種情感,大概是習慣,又或者責任吧。 “嗷!” 聽到這聲音,華榮朝前面看去,露出了一個笑容:“白王!” 白王,也就是曾經那只小白狼,飛速的朝著華榮奔來,撲向華榮。 “砰” 華榮無奈地抱著白王:“我說你,你自己長多大了,你沒點兒數嗎?” 白王自然聽不懂,只不斷的舔她的臉,最后舔……她的嘴。 華榮和它親近慣了,自然不覺得這有什么。 反而被白王水汪汪的眼睛看得有些心虛:“那個,下次一定給你帶馬奶酒?!比缓竺嗣哪X袋。 白王就“嗷”的一聲,表示自己滿意了。 第014章 狼女復仇記2 就在華榮和白王嬉戲著回狼窟的時候,她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面色微變,因為這味道傳來的方向是…… 而白王比她更靈敏,飛快的朝狼窟所在的地方飛奔而去! “白王!” 華榮提速,卻還是跑不過白王。 白王是這一代狼王,又加上這幾年華榮有意的訓練,它早就不知比尋常狼厲害多少。 華榮至少敢說,其余狼群沒有一只狼王比白王更厲害。 華榮面色沉沉,心里有不好的預感,卻根本不愿意多想。 她到狼窟的時候,面色就徹底白了。 只見狼窟外面,橫亙著數不盡的狼尸。 鮮血流動,染紅了周圍的草。 空氣中的鮮血,讓華榮的雙眼都染成了紅色。 她一步步走著,最后在一具狼尸前停了下來。 “砰” 華榮雙漆跪地,在一瞬間,面無表情。 華榮匍匐在它身上:“母親!” “啊——” 華榮仰頭,看著天空大吼。 她沒有過往,更從不想以后。 甚至在很多時候,她連人類的情感都不懂。 可是此刻,她恨! “嗷” 聽到這聲音,華榮猛地抬頭,那張臉上,雖還是布滿了淚水,卻再無傷心,有的只是煞氣。 她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飛奔而去,輕功在一瞬間提到了極致。 “哈哈哈,找了那么久,可算找到了這只白狼!” “是呀,也不枉費我們這幾個月挑了這么多狼窟了?!?/br> “到時候送給昭貴妃,你我兄弟又能升官發財了!” “好了,別說了,這白狼王的確與眾不同,這威武程度,比得上四五只狼王了!” 一隊百人左右的軍隊,領頭之人是一個面容猙獰的中年男子,他騎在一匹威武的黑馬之上,一身甲胄在陽光之下閃著冰冷的光。 他周圍還有幾人也騎在馬上,和他一起嬉笑著看著白王和士兵們的搏殺。 哪怕有十幾名士兵都被白王給咬死,他們也還是笑著,絲毫不覺得心疼。 “嗯?” 領頭的人突然發現遠處有一個小黑點越來越近,到最后,就發現那是一個少年。 少年身量很高,一張面容看起來非常的精致,竟比他見過的那些宮廷美人還要出眾一些。 男生女相! 不過中年男人卻面露警惕,因為他發現那少年的面色很是恐怖。 “你是誰?!” 中年男人話音剛落,腰間佩劍就已經被人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