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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每每看到有人踢足球他就一臉興奮的樣子,可因為心臟病不能劇烈運動,這就是瑞瑞的遺憾。那時候我答應過他,等他病好了我就陪他踢足球,然而幾個月前瑞瑞因為不小心把腿摔壞了被送到醫院,醫生告訴修女,瑞瑞的腳傷倒是沒什么,但他的心臟病是治不好了,瑞瑞最多還能再活十年時間。聽到醫生這話瑞瑞僅僅沉默了一會兒,隨即又笑了起來,他說:足夠了,我還有十年的時間可以活,老天爺并沒有立刻取走我的命,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瑞瑞的堅強和樂觀是我所沒有的,這可能也是我更注意他的原因之一吧。一天的時候真的過得很快,離開之前我問修女要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在上面寫下我的住址,然后遞給修女:“這是我住的地方,如果以后有什么突發狀況,你可以直接到這里來找我?!焙髞砦蚁肓讼?,又在紙上寫下Ferity的地址跟季哥的號碼:“如果我不在家,你可以打這個電話,或者到這里來找一個叫季九的人,你告訴他我的名字,季哥會幫你的?!?/br>修女點點頭,向我致禮:“石衣,這些年來多虧你對我們的幫助,我代表藍天孤兒院感謝你,你是好人,天主會保佑你的,阿門?!?/br>“但愿吧?!蔽倚?,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我也不相信什么天主的保佑,只要我做的事情問心無愧就好。離開孤兒院一路上我總覺得有人跟著我,可轉過頭身后卻什么都沒有,我心想是不是自己神經太緊張而產生幻覺了,可當我再轉回身的時候,什么東西重重敲在我的腦袋,頭有些暈暈的,我感覺到好像有人在移動我的身體,然后慢慢地,我失去了知覺。再次醒來我只覺得頭有些疼,努力掙開眼睛卻發現眼睛被什么東西蒙起來了,手腳也被呈大字形分開綁住,嘴里堵了個類似于布料的東西,身體冷颼颼的,我應該什么都沒有穿,甚至我能夠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與冰涼地玻璃質物體摩擦的觸感。我記得曾經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的話:‘當你的視覺器官被阻礙了,聽覺和觸覺就會特別敏感’,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自己被某個變態綁架了,而那個變態很有可能就是孫揚。安靜中腳步聲傳進我的耳朵里,聽起來好像不止一個人,他們在說話,可內容我聽不清楚,之后我聽到開鎖的聲音,門被打開很快又關上了,腳步聲越來越進,在我覺得離自己一步之遙的時候,那人停了下來。有人在撫摸我,從臉到脖子,胸口被什么東西刺激了一下,微微地疼痛感讓我皺了皺眉,那人在我耳邊呼氣,他說:“很舒服吧?一會兒我會讓你更舒服的?!蹦_步聲再次在安靜地房間里響起,冰冰的、尖尖的東西毫無征兆地刺進我的手臂,我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幾乎完全無法動彈。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敲門的聲音,那人似乎到門口去了,好像在跟門外的人交談什么,然后他向我走了過來:“真是掃興,現在我有些事情要離開一會兒,你先睡一覺,乖乖在這里等著我?!苯又沂钟质且魂嚧掏?,原本身體有些微微發熱,卻被右手的這鼓子涼意弄得我不禁全身一顫。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孫揚,他抓我到這里是想要對我做什么,剛剛那兩陣刺痛又是什么,我什么都來不及思考,只感覺好像那個人吻了我的臉,慢慢地我的大腦又陷入了一片空白。☆、第22章商戰的前端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清醒過來手腳依然被東西束縛著,眼前還是一片漆黑,我試著動了動手就聽到那個男人的聲音:“你醒了?”腳步聲向我靠近,他說:“餓了吧?要不要吃點東西?”我想說話,可嘴里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男人笑了:“你想要說話對不對?”然后他拿掉堵住我嘴的布。“你是誰?”我說:“這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帶過來到底想做什么?”我聽到男人在笑,他說:“你一下子問了這么多問題,你讓我回答哪個?”“那就一個一個說?!蔽艺f:“你先把我放開?!?/br>“放開你?”男人說:“想‘請’到你可不容易啊,我把你放開萬一你跑了怎么辦?你凈往人多的地方鉆,我光是等你落單就等了好久?!蹦腥说穆曇衾飵е┡瓪猓骸盀榱恕垺?,我還得避開孫揚那家伙的眼線,你都不知道我費了多少心思呀?!?/br>從他的話就可以聽出他不是孫揚,可我想不出除了孫揚還會有誰想要抓住我,而且抓住我對他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劫財,我一個MB會有什么錢;劫色,感覺上也不像,畢竟我是做過MB的,想要跟我上床直接挑明了跟我說不就好了嘛,何苦還花那么多心思。“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問得很平靜,他肯花心思把我抓到這兒來,就說明我對他在某些地方可能是有用的,他不會輕易殺掉我。“既然你這么想知道,告訴你也沒什么?!蹦腥苏f:“歐承手上有個紐約地皮開發案的項目,老實說我對這塊地皮很有興趣,所以這次請你過來就是想得到你的幫助?!?/br>“對不起,這我可能幫不到你的忙?!蔽倚Γ骸拔抑挥兄袑W歷,根本就不懂你們那些商場上的問題,看來你是找錯人了?!?/br>聽到我的話,男人大笑起來,他說:“我請你來自然不是讓你到我公司做事,我的公司里專業的大有人在,我是想請你幫我向歐承要個東西?!鄙陨酝nD一下后,男人繼續說:“我知道你跟歐承的關系不一般,只要你開口,他一定會乖乖地把紐約的地皮轉讓給我?!?/br>“你憑什么肯定我會答應你?”我說:“就算我答應你開口向歐承要地皮的所有權,你保證他會聽我的話?”我笑了起來:“我跟歐承連泛泛之交都算不上,關系不一般?呵,真不知道這話你是從哪里聽來的?!?/br>“在商場上有誰不知道歐承是為了公司利益不擇手段的人,但在E-New商業舞會那天,有人看到歐承為了你向孫揚出手,E-New是歐氏重要的合作伙伴之一,能夠令他如此沖動到連公司都拋之腦后,這樣的人你說算不算得上是他很重要的?”男人的語氣里透著十足的把握。我沉默著,男人繼續說:“再說了,那塊地皮本就是歐承從孫揚手中奪過來的,既然他不是通過正常手段,我也就沒必要對他太過君子了,你說是不是?”“原來你是想坐收漁翁之利?!蔽依浜咭宦暎骸肮皇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