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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哥,這是……?”我不解地問。“他叫歐承,是歐氏在中國的新任總經理,現在全家都在紐約定居,他剛從紐約回國,目前還是單身?!奔靖缤铝藗€煙圈說:“歐承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跟他在一起?!?/br>“季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br>“小衣,你我都清楚,Moneyboy是做不長久的?!奔靖缯f:“你還年輕,為什么不趁現在找個人好好的談一場戀愛呢?你喜歡瘋狂的性/愛,可如果跟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只有性而沒有愛,那你又怎么能夠享受到做/愛的快樂呢?”“我不需要快樂,只要有快/感就足夠了?!蔽艺f:“我的情況季哥你也知道,我不喜歡被愛束縛?!?/br>季哥沉默良久后嘆了口氣問我:“打算什么時候見?”“今天晚上十點吧?!蔽艺f:“在Ferity的吧臺?!?/br>“你好自為之吧,如果想通了可以隨時找我,歐承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希望你不要輕易的錯過?!?/br>“我知道了,謝謝你,季哥?!蔽艺f完拿走了付榮的照片。我喜歡自由,感情于我是一種羈絆,只有性沒有愛我依然可以很享受,‘愛’這個字對于我來說太沉重了,它就像一把枷鎖,我不想被它束緊緊縛住,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你們說我犯賤也好,說我放蕩也罷,我都無所謂,只要誰能滿足我的欲/望我就跟誰上床。當然,提前是他要有錢,因為錢也是我的欲/望之一。如果要問我選擇什么樣的死法,可能‘醉生夢死’是會最貼切的形容詞。☆、第03章糾纏的開端我做Moneyboy以來還沒有碰到過放我鴿子的男人,付榮是第一個。約好的時間是十點,我九點左右就到了,點了杯加冰的Whisky坐在吧臺,時不時地向周圍的男人拋兩個媚眼。跟我搭訕的男人有很多,可我就是喜歡挑戰那些看上去對我沒興趣的男人,我以為付榮只要調調我的胃口才故意晚來的,可我坐在Ferity的吧臺等了他足足三個小時也沒見他出現。Ferity是通宵營業的,越晚客人就越多,我不喜歡不守時的男人,所以我不打算再等下去了,因為那樣只會讓我覺得自己降低了身份,畢竟我不是一般的MB,我要做/愛總會找得到人陪我。跟酒保打了聲招呼我就往門口走,剛到門口就被一個男人從后面抱住,從他的身上可以聞到濃烈的酒味,還伴有女人的香水味。如大家所見我是純GAY而且還是Bottom,我不喜歡TOP身上沾有任何女人身上的氣味,我也不能接受上我的男人是雙的,我定義里‘雙的’可以有兩種解釋:一是雙性戀;二是雙面插座。我轉過身用手推著男人,試圖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客人,你喝多了,請你放開我?!?/br>有句話叫做‘酒壯慫人膽’,男人借著酒勁含糊地說道:“小衣……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啊……”他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大通我才大概弄明白,這個男人已經覬覦我很久了,可因為家里有只母老虎管著,他沒有膽子買我出臺。我說了我是不會接受雙的,他既然已經結了婚就算再有錢,我也不可能跟他上床的,他現在這樣只會令我更反感。“石衣,你們在做什么?”聞聲,我轉過頭看到一張最不想見到的臉,那張臉的主人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和跟我抱在一團的男人。我將男人往艾諾身上一推,轉身向一條小巷子走去,艾諾很快追了上來,一把拽住了我,昏暗的路燈將我們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燈光的角度硬是將兩人的影子重疊在一起,看上去就像兩個相擁在一起的戀人。因為是凌晨的關系加之這一路段路燈只有幾展是好的,所以這條小巷子這么晚了是不會有人走的,四周靜靜的,靜得我可以清晰地聽到兩人的呼吸聲。“石衣,跟我走吧?!卑Z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生活的?!?/br>我看著艾諾淡淡地笑著:“誰說我不喜歡這種生活?你少自以為是了,艾諾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以前對你笑、對你容忍,你就可以對我管這管那?!?/br>“我沒對你管這管那,我只是不想看你這樣糟蹋你自己,我只是……只是想幫助你?!卑Z的聲音到了后面越來越小,小到幾乎聽不到。“幫助我?”我冷笑:“你有什么資格幫助我?你是站在什么立場來幫助我的?你以為你是我的誰?糟蹋?我他媽就喜歡糟蹋我自己,礙著你什么地方了?艾諾,艾少爺,你別一副假惺惺的樣子,看得我惡心!”“我……我沒有……我是真的想要幫助你,站在朋友的立場,我們是朋友啊?!?/br>“我早跟你說過了,我沒有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蔽艺f:“朋友是什么?我來告訴你吧,朋友只有錦上添花的,沒有雪中送炭的,朋友就是拿來背叛的、利用的?!?/br>朋友就是在你落難的時候,站在旁邊看笑話的,時不時還會跟別人一起背后戳你兩刀,比起這樣的朋友,我還是更喜歡自己一個人。原本我以為艾諾對我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在我有打算嘗試著離他再進一步的時候,他卻換一種方式變相的推開了我,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的事。初一的某一天下午,我被幾個男生叫到了學校的后山,我不認識他們,從校服可以看出他們也是Q學院的學生。帶頭的男生左耳戴著一個耳釘,看上去十七、八歲,染著紅色的頭發,他沒穿校服也不知道是哪個學校的,不過一看就知道他是問題少年。我自然不會怕他們,因為我也不是什么好學生,只是對方有五個人,我知道他們是來找我麻煩的,但我現在還不能這么早動手。耳釘男問他旁邊的齙牙男:“他就是你們說的那個……石衣?”齙牙男點點頭說:“就是他!這小子橫得很,在我們學校里沒人敢惹他,上次他還把我們學校一個男生打進了醫院?!?/br>另一個高個子男生也附和道:“是啊是啊,聽說他剛到學校的第一天就把他們班上的一個女生弄傷了,還到醫院縫了好幾針吶?!?/br>我暗笑,一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也能被他們說成這樣,果然謠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