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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沈長歌自認是很有耐心的,但是這份耐心在此時顯然已然殆盡,他拉著周異瞳,頭也不回的進屋子里去了。陸子清隔得不遠,一邊在樹下逮著螞蟻一邊豎起耳朵將那本的對話全部聽了下來。他暗暗的思索著,原劇何湘湘有小性子但沒有現在這個這么作,而且她的關系跟周異瞳也沒這么差。真的是受了演員的影響吧,或許跟他加入這個世界也有一定的關系。但依照他對周異瞳的了解,如果他對何湘湘無感或者是討厭她,但只要她不觸碰他的底線或者做事情太過火,周異瞳鐵定都不會浪費任何時間和精力去搭理她。可是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周異瞳明顯有些反常。他對何湘湘似乎抱有一股難以言說的惡意,言辭間也尖銳許多,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因的。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他一時也想不明白。他現在還沒能恢復,傻兮兮的自然也不知道去觀察去問。所以只有等,陸子清從那次得了新系統之后,恢復正常的預感愈來愈強烈,他猜測應該差不多快了。這天他們四人乘坐馬車準備到武林盟的盟主祁鈺某別院里應邀赴晚宴。說起齊鈺這個盟主,其實跟傳統的武林盟主不太一樣,他武功并不算頂尖,只是因為在十多年前他帶領人將赫赫有名的夫妻雙煞夏婉寧和風狄誅滅在了萬毒谷里,這才被眾人推舉他當這個盟主之位,一直到現在。但其實現如今江湖青年才俊頗多,各門各派水平雖參差不齊,卻也是百花齊放,各有各的精彩之處,所以大家都這個所謂的武林盟并無太大的服從之意。打個不太恰當的比喻,這個武林盟就有點類似于“江湖居委會”,平常就處理一下門派間的雜事,舉辦個比武大會切磋切磋,再來魔教興起之后,就偶爾來個聲討魔教的活動找一下存在感。但這么多年下來,倒也讓祁鈺積累了一些聲望,雖說并不以他馬首是瞻,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是會給他面子。所以祁鈺著人來邀請沈長歌的時候,沈長歌并未拒絕,總之也是順路罷了。照舊是沈長歌駕車,其他三人坐在馬車內。“還有人呢,還有人呢?”馬車開始動了之后,陸子清抓著周異瞳的手腕十分奇怪的問,“哥哥,還有人呢?”現在也就他這個傻的還惦記著何湘湘了。他見周異瞳一副懶得理人的樣子,便探出去往后看,果然看見何湘湘在門口立著,目光幽怨,臉色慘白,宛若陰森女鬼。還沒等陸子清多看幾眼,就被周異瞳拽回去了,陸子清身子就這么直直倒在他懷里。“有這么好看嗎?再看剜掉你的眼睛!”周異瞳揪揪他的耳根。“啊,她……”“她什么她,吃不吃糯米糕?”周異瞳不想他再提那個女人,隨便拿吃的打了個岔。只要這么問陸子清哪里有不吃呢?于是一吃東西嘴里就沒空再問了。不過意識清明的他從周異瞳的態度可知,何湘湘的確是由于某種原因讓周異瞳厭惡了。就像他之前因為輕薄元堇被他痛恨和反感一樣。晚宴上,祁鈺不單只請了沈長歌,還有其他的一些人。陸子清他們一進去前廳不多會兒就吸引了許多目光。陸子清和周元堇這一傻一啞的先不說,有些人開始低聲對著周異瞳議論起來。“這就是凌云派那個?據說就是因為出生不詳,被羅掌門禁止去門派比武大會。神神秘秘了這么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呢?!?/br>“長得倒是出人意料的俊俏……就是那雙眼睛當真看著滲人,也不知道江湖最近的那個傳言是不是真的?!?/br>“什么傳言?”“哎呀就是那個妖邪即將亂世,說是當年那夫妻雙煞慘死之后不甘心回來附身奪命了,玄乎乎的,誰知道真假?!?/br>“嗤,那兩個魔頭死了十年,要回來奪命早奪了,還等現在?祁盟主不都好好活著嗎……”“別忘記根那夫妻倆一起死的還有他們的兒子呢……十來年過去那兒子的鬼魂可不正好兒懂事回來復仇嗎?”“誒別說別說了,我聽你這么一說都感覺陰風陣陣的??催@小子,的確有股子陰狠邪氣的勁兒?!?/br>他們越說越沒顧忌越說越離譜,周異瞳早把那些話收入耳中了,一臉漠然不予理會。沈長歌面帶微笑的朝著那邊看過去,本來湊做一團的幾個人察覺到視線,心里猛然咯噔一下,霎時間就收聲了,面色頗有些不自在。沈長歌頷首,神色如常語氣客氣的問他們盟主祁鈺什么時候出來,幾人紛紛搖頭說不知,然后閉嘴沒再說話了。沈長歌也不再多語,四下打了聲招呼之后帶著三人尋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晚宴開始前,身形高大器宇軒昂的祁鈺出來了,他先是向大家表達因事情耽擱遲來的歉意,然后招呼大家都入座。大概是要借此談什么正事兒,周元堇和陸子清這兩個滿臉天真無邪的“小朋友”顯然沒有達到談正事的標準,開宴前便被仆人客氣的領了出去,說是去另一間偏廳。陸子清現在是個沒心沒肺的,聽說有吃有喝的就開心的拉著周元堇蹦蹦跳跳的走了。周異瞳偏頭看著他走遠,皺眉就要站起身跟去。他已經習慣了這個人在自己的眼前,在他視線的掌控之內,突然離開,而且是在今天人多手雜的時候離開,他的心便抑制不住的焦灼難安,總想想要時時刻刻看著他才好。“異瞳坐下吧?!弊谂赃叺纳蜷L歌察覺他的動靜,輕柔卻不失力道的將周異瞳按住,對著另一邊看過來的人笑了笑,這才稍稍側過臉來接著對他道:“放心吧,偏廳就在旁邊,還有護衛守著,他們兩人過去不會有事的?!?/br>周異瞳見陸子清已經蹦跶的遠了,心口猶如有火在燒,他聽沈長歌這么說,便按捺著語氣沉聲道:“我還是過去看看吧,反正晚宴請的是師兄你,我在不在無所謂?!?/br>周異瞳因為想脫身而說的大實話,他確實不喜歡,也不耐煩應付這樣的場合,奈何聽在有心人的耳朵里,他這話卻是有幾分酸溜溜,當下就有人不知死活的嗤笑起來,出言譏諷道:“這位少俠說的對,據說祁盟主這回是有事相求于我們,那肯定是要武功不凡有能力的人居之,大家都是憑實力說話才會令人服氣,我看你細皮嫩rou的……”說話的就是坐在周異瞳對面的那人,臉上有塊長長的疤狠,面相很兇,他語氣停在這里頓了頓,不明意義的打量著面容冰冷毓秀的周異瞳兩眼,爾后又咧著嘴不屑的一笑,“你這樣,還是跟著小弟弟小meimei們去偏廳吃吃喝喝來的好,畢竟吃兩口喝兩口是個人都會,也不會這么讓你這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