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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面對馬蘭芝時,賀多多本以為自己會怨恨,可是她在賀存和林芳的照顧下,過得十分幸福,便也沒什么怨恨的,她理解的一個女人的不容易,也僅此而已。 直至賀多多為人母的那一刻,賀存刷滿任務額度,但他選擇了在這個世界活到了rou身結束的那一刻。 生命終止的那一刻,賀存聽到系統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獎勵積分,一千積分?!?/br> 然后賀存在這個世界的記憶通通都被剝離,他即將前往下一個世界。 —— 賀存再次睜開眼睛時,只見屋外一片漆黑,雷聲震天,閃電劃破天際。難得系統做事利落一回,他剛穿到這個世界便給他灌輸了原主的記憶。 在他慢慢捋清記憶時,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慌慌張張跑了進來,連門都沒來得及敲:“存師兄,大事不好了?。?!救命??!” “咔嚓……”回答他的只有屋外的雷聲。 賀存沒有動,腦海中繼續回顧系統提供的內容。 在書中,這是一個內部省會城市的城中小街區,時代背景有點類似于華國的1978年或者1979年的樣子。 原主在這本書中,從小父母雙亡,寄住在父親生前摯友謝木關家中。 謝家是醫學世家,世代習醫,據說祖上還曾有過皇家御醫,聲名遠播。謝木關繼承家族事業,醫術超群,多年來醫好的疑難雜癥不計其數,行醫足跡遍布周邊臨縣。 原主來到這個家以后,就拜其為師,跟隨他學習醫術。 謝木關膝下僅有一兒一女,女兒謝鴛鴦,遇人不淑,嫁人半年匆匆離了婚,回到家里時,肚子里卻有了孩子,所以一直沒有再嫁,在家養胎待產。兒子謝長風便是這本書中的男主角,他長得眉清目秀,看上去永遠都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非常符合男主角的設定。 按照系統提供的記憶,現在進來的這個年輕人,正是謝長風。 “存師兄,你快醒醒,出大事了!”容不得賀存細想,謝長風三步并作兩步來到了床前,使勁晃動賀存的身體。 裝睡失敗,賀存假意睡眼朦朧的張開眼睛,一如既往的溫和內斂:“長風,出什么事了?” “jiejie突然臨盆,我守了幾個小時,此時難產,你醫術比我好,快隨我去看看!”謝長風一臉著急,說著就要把賀存從床上拉起來。 人命關天,賀存也不敢耽誤,翻身起了床。 “好,我穿好衣服馬上過來?!彼焖俅┝艘路?,跟在謝長風身后出了房門。 賀存一邊走,一邊繼續融合劇情,按照剛剛的情境和臺詞來說,此時應該處于故事的最初階段。 謝鴛鴦在一個雷雨交加的晚上突然臨盆,又遭遇難產。湊巧謝木關外出他鄉行醫,謝長風作為自家人前去坐鎮,熬到下半夜,謝鴛鴦還是沒有生出來孩子,甚至隱隱有血崩的跡象。 謝長風叫原主前去幫忙,可是,原主一劑藥下去,情況非但沒有好轉,而且讓謝鴛鴦血崩不止,胎兒胎死腹中,一尸兩命。 次日,謝木關行醫歸家,聽聞這個消息,又是悲痛又是氣憤,但念在原主母親的情面上沒有扭送派出所,只是杖責了原主二十棍,將原主的雙腿打到半殘,逐出了師門。 原主在謝家倒是學了不少真本事,離開謝家后,他隱姓埋名決定行醫謝罪,以老道人的江湖名字他在城郊的一個偏遠小街道開了一家藥鋪,因為醫術高超,藥價實在,他被許多病人擁戴。 也就在此時,不知是何人爆出來一個驚人的消息,聞名洲縣的神醫老道人,師出謝家,而且謝家長女謝鴛鴦并非死于難產,而是被人下錯了方子,而老道人便是當年藥死恩人女兒的庸醫! 傳言愈傳愈烈,一時間,原主便像瘟疫一樣,眾人見他唯恐避之不及,哪怕當初他費盡心力醫好的那些病人,也一個個躲得遠遠的。 在無限的自責和悔恨當中,原主拖著慘敗的腿再次回謝家悔過,原主去時,只有謝長風一人在家,也就是這一天,他聽聞了當年的真相。 謝鴛鴦的死,并非是原主造成的,在他去之前,謝長風早就偷偷下了一味藥,她便已經有了血崩的征兆,原主開的那一劑藥,謝長風也偷偷動了手腳。 “謝鴛鴦是我們謝家的恥辱,她活該死;你是我這輩子最恨的人,你搶了原本屬于我的父愛,搶了應該屬于我的光芒,身敗名裂,茍延殘喘是你應得的下場!” 謝長風猙獰的面孔在原主的記憶里浮現,賀存忍不住看了看自己面前一副愛姐情深的謝長風,忍不住感嘆人心險惡! 但是此刻,賀存也騎虎難下,要是他醒得早一點,說不定可以想點法子阻止謝長風,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去看看謝鴛鴦的情況了。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吳小媛*楊東升篇] 得知楊東升的事情后,吳小媛除了崩潰,更多的是難以置信。 在她眼里,楊東升是一條溫順的狗,她給他最好的環境,最好的食物,最好的寵愛,讓他養尊處優,于是,哪怕她偶爾打罵,他永遠都是忠誠聽話的。 只是她沒想到,這條養尊處優的狗,還是去舔了屎。 吳小媛坐在家里的椅子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但仍然控制不住雙手發抖。 終于等到楊東升回來。 “小媛……我……”剛剛在部隊,他正在跟新兵蛋子聊起自己剛進部隊時的過往,就被團長嚴肅的叫了去,半分面子都沒有留。 當他看到石河村公社幾個字時,他便明白了緣由。 其實,他也沒有想過,黃秀娟和呂二柳兩人就真的同時懷上了,也沒想過村里人能夠把她們和他聯系在一起,引起那么大的風波。 在摘去軍帽的那一刻,他后悔了。他從一個義務兵,能走到現在的地位,這當中吃過多少苦,受過多少累,在吳小媛這里腆過多少次臉,他已經記不清。 “楊東升,你混蛋!”吳小媛一抬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就扔了過去。 茶杯砸在楊東升的額頭上,又掉下去,茶水灑落一地,額頭上立刻腫起一塊。 壓抑多年,他終于暴起:“對,我混蛋!我就是想要個孩子,想有個后,我哪里有錯!像你,就是一只不會下蛋的老母雞!” 吳小媛被他的樣子驚呆,這些年,她枕邊的這個男人,隱藏得太好!他的所有溫順乖巧,全都是騙人的外皮! 不會下蛋的老母雞???她哪里能受得了這樣指責。當即從椅子上站起身,一個巴掌便拍在楊東升臉上。 很快兩人便扭打在一起,直到家里的保姆喊了鄰居把兩人分開。 “楊東升,你搞婚外情,我要跟你離婚,你既然享不了福,那就做回一只低賤的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