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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么說的,但還是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的丈夫,真的是個細心體貼的好男人。 “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辟R存語氣鄭重,好像要商量一件國家大事一般。 林芳心里一緊,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故作輕松,“什么事,你說唄~” 她不知道賀存要說什么,只是被他的語氣嚇著,總覺得是一件大事,一顆心也懸了起來。 賀存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細語的問道:“可能我們得稍微晚一點要孩子,我怕多多接受不了,想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你可以理解嗎?”他的語氣很輕很柔,仿佛要融進月光里。 還以為是什么大事,林芳松了一口氣,回握住賀存的手,“我可以理解的,你沒必要這樣的小心翼翼,我是個通情達理的人?!?/br> 賀多多這么喜歡她,她已經很開心了。雖然是第一次做人家的母親,面對這樣的一個小女孩,她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學習,她需要讓賀多多感受到很多的愛,完全接受她,再接受她以后的寶寶。 “我沒有說你不通情達理?!辟R存不想她誤解。 “我知道?!绷址驾p笑出聲,沒想到平時看著不太吭聲的男人,竟然這么可愛,“我也沒有想現在就要孩子?!?/br> 賀存不知道還要說什么,伸手像拍賀多多那樣,拍了拍她的頭頂:“我們休息吧?!?/br> 等到林芳真正躺在賀存身邊,她側著身子挽住他的手臂,她突然一股感慨油然而生: 一個人生活,固然不錯,但有一個人陪著,好像也不賴。 ☆、重男輕女的渣男[六零]14 賀存和林芳結婚轉眼快半年, 再過個兩三天, 就是過年了。 這年冬天,漫天的鵝毛大雪, 學校早就放了假,林芳每日帶著賀多多烤火寫字。 因為前些年到處煉鐵煉剛,山里破壞得嚴重,就算他們這里背靠大山, 也經不起那么大的折騰,這兩年便一直禁著, 不能采伐。 賀存對天氣早有預測, 一到林芳放假, 兩人便帶著賀多多去山里拾枯枝, 還挖了好幾個樹根曬干了堆在墻角,這天氣一冷,柴火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 林芳嫁來了以后,還從張金蓮那里捉來了三只小雞,她養的那幾只雞長勢不錯,在年前就下了蛋, 賀多多每日能吃上一碗雞蛋羹。 現在上面有規定,每家每戶養的雞不能超過五只, 她養的數量還沒有超過規定,明年開了春,她打算還養兩只。 大雪封門,林芳在家里忙家務, 賀存外出了半日,在傍晚時節背回了半簍子枯枝,他在枯枝里面塞了一只兔子,那是他從空間里弄出來的,足有五六斤重。 空間里的動植物都比外面長得好,而且稍微不控制,數量便劇增,在他的人為干預下,兔子的數量還是達到了十來只,他只好找著機會弄來吃。 要知道,秋天時節數量暴增的泥鰍可愁壞了賀存,那時沒有辦法,他便偷摸用桶裝了些,去比較遠一點的村莊挨家挨戶問,換了一些日用品和食物,但消耗的程度還是有限。 后來沒有辦法,他只好趁著夜色,偷偷的從空間里運了一些出來,丟進各村里的水庫,還丟了許多到生產隊里的池塘。 年底生產隊里分魚時,他們第三生產隊的池塘里,泥鰍數量多得嚇人,每家每戶都分到了不少,賀存是怕了,愣是沒要,多要了幾條小鯽魚。 快入冬時,空間里的稻谷也豐收了,只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便完成了一季的種植,雖然種得不多,產量也沒有預期那么好,但有了空間里的田,相當于有了一片廣闊的自留地,吃飯問題早就不是問題。 當然,為了避免林芳看出端疑,賀存掌管了家里糧倉的鑰匙,只是每天拿出當日的分量用來生活,而且不會給的太足,林芳白天在學校里有事,晚上回來忙著賀多多,便也沒有去心思去思考太多,一直沒什么疑問。 當初,賀存為了管鑰匙的事,他還找了個不錯的借口:擔心她娘家父母兄弟來要挾她借糧。 林芳有了她大嫂的事情,也表示理解,畢竟在生活上,賀存從來沒有虧待過她。 這會,她剛做了晚飯,便看見自家丈夫在風雪中進了門??粗麅龅脻M臉通紅,林芳心疼得不行,也顧不得下著雪,連忙跑過去幫他接下肩上的背簍。 “這個……”林芳剛想把柴火弄出來,就看到一撮灰色的毛。 賀存看了她一眼,把食指搭在嘴邊,示意她別出聲,然后反手關好了院子門,還用樹干支住再加固了一下,這個時候已經天黑,又下著雪,關了門,沒什么稀奇。 林芳心里了然,立馬把背簍背進廚房。 雖然說從山里搞點野味不會有人說什么,但山終究是公家的東西,低調一些總是好的,若是別人眼紅,非要去村長那里舉報一番,事情鬧大了,可能熟了的兔子都要連鍋端走。 “爹爹,我們晚上有好吃的了?”賀多多很懂事,賀存跟她說過有吃的不能大喊大叫后,她便一直乖巧的記著。 她爹爹是個捕獵能手,而且捕起兔子來格外厲害,自從上次進山爹爹撿了那只兔子后,她后來又吃了幾次兔子rou。 賀存點了點她的鼻子,輕聲回答:“對的,你有兔子rou吃了?!?/br> 在這種需要出工分的年代,家里有一個女人,變化真的很大,下了工回來不用收拾家務,不用餓著肚子煮飯,賀多多的飲食規律了,臉上也沒了菜色,在林芳每天一個雞蛋的調養下,終究是白嫩了許多。 “爹爹,為什么兔子跑的那么快,還是被你逮住了?!辟R多多小聲的問。 賀存把兔子拿過來,耐心的回答她:“因為天氣冷,兔子凍僵了?!?/br> 其實賀存家左邊是山沒有鄰居,右邊最近的鄰居家也有幾十米的距離,而且他們家在山的凹處,說話什么的,還是聽不見,但小心駛得萬年船,他說話也輕輕的。 在他們父女說話的時候,林芳把兔子接過去,三兩下就將兔子皮扒拉掉了,利落的用刀劈開,開始用爐子上的熱水清洗。 林芳也是個心里有數的人,每次吃這些東西,她也從不會說要照顧娘家,惹禍上身的事,她十分懂得分寸。 一個兔子處理完,她已經想好了怎么分批次吃掉。 她剁下一邊,塞到后面廢棄的木桶里,用雪蓋上拍實了,另外一邊,打算燉了,營養又滋補。而且用油炒味道太香,怕傳出去被人聞到。 剛想把兔子剁爛,外面就有人拍響了院子門,林芳麻利的把兔子皮和rou一起放到了臥室的床下,又吩咐賀多多用柴灰掩蓋了一下地上的血漬。 確認無誤后,林芳打開了院子門,卻一下子愣在那里。 站在門口的,是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