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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面子嗎?近段她們學校工作多,回的晚,你就晚些去接她,等其他老師都走了再去?!辟R存跟他坐近一點,“偷偷告訴你,女人都愛花,去的時候去后山摘一把花再去?!?/br> “真的有用嗎?”潭州半信半疑。 賀存站起來,這中飯吃的時間太長了,再聊下去,就要遲了,他投給潭州一個“信我沒錯”的眼神:“放心,肯定有用?!?/br> 至少,解脫了萬年備胎的身份。 賀存下午下了工,跟往常一樣去接阮姍姍,最近她忙于學校的事,回來的較晚。 他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阮姍姍也有些疲憊,看到溫柔體貼的丈夫,她的臉上又掛起甜甜的笑容。 “姍姍,你是最后一個走的了吧?搞到這么晚?!辟R存有意探聽消息。 阮姍姍自是不會多想,“沒呢,趙箐還在加班做表演要用的紅花呢,她想著要出彩!” 她眨了眨眼睛,“我呢,只求問心無愧,不過……阿存不會嫌棄我沒有上進心吧?” 賀存摸了摸她的頭,一臉寵溺:“傻姑娘,當然不會,我可舍不得為了那些虛無的東西累著你?!?/br> 阮姍姍忍不住摟住丈夫的手臂,一臉幸福:“謝謝阿存?!?/br> “今天聽彭宇兄弟說孫思佳請你去吃晚飯,你去會會你的姐妹,放松一下,明天搞完表演就放松了?!辟R存沒有忘記中午跟彭宇說的事。 等他回了知青點,正好遇見潭州一臉幸福的出了門,手里拿著幾支剛采的芍藥花。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在同時存稿下一本新文,跟大家求一發收藏。 文案一: 姜暖作為一個二十一世紀三好少女,一朝穿到了書里,成了那個流落在外的首長長孫女,富商父親原配老婆的千金。 在書中,女配從出生不久便被拐賣到一個工人家庭,養母心狠手辣,她成年前吃足苦頭。好不容易回歸姜家,仍被繼母和女主騙得團團轉,是個十足的苦逼女配。 在原書中,女主不想要的二世祖,讓女配接了盤,女主則成功投入才華橫溢的男主懷抱。 二世祖薄情寡義、吃喝piao賭、甚至動不動就家暴,但礙于兩家商業合作,女配又無人撐腰,只好一直默默忍受,最終在忍無可忍之下,跳樓自盡。 看著女配悲慘的一生,姜暖擺擺手,二世祖我不要,男主我也不要,我只想抱住我家“哥哥”的金大腿…… 文案二: 沈逢清七歲那年就被姜家收養,從小姜家老爺子便告訴他,他肩負的責任很重,以后要接過沈氏發揚光大…… 多年來,他時刻銘記于心,不敢有絲毫懈怠,拒情愛于千里之外。 說起沈逢清,大院里的公子哥們是這么評價的:死板自律,不解風情…… 直到后來,在某個夜晚的路燈下,他們看見沈逢清抓住姜暖的手強行舉過頭頂,俯身就是一個吻…… 驚掉了一眾人的下巴…… 兩人小劇場: 某個夜黑風高的姜家后花園, 沈逢清挑了挑好看的眉眼:暖暖,做不做? 姜暖(滿腦子污濁):做、做什么? ☆、虛情假意的男知青[七零] 看著潭州出了門,兩個男知青也遠遠的跟著他出了門。 要知道,潭州這個人老實本分,不會耍什么浪漫,如果能看看他面紅耳赤的拿著鮮花跟小姑娘搞對象,那可是奇觀。 而且,潭州的對象可是高冷的趙箐。 彼時的臨河村小,已經只剩下胡志強和趙箐兩人。 學校的位置比較偏,周邊是大片的竹林,等學生和老師都回了家,這邊幾乎都沒有什么聲音,至于村民們,到了晚上都回了家,誰也不會沒事往學校跑。 趙箐等其他老師都走了許久,膽子也就大了起來,聘聘婷婷的走到隔壁校長辦公室。 伸出纖嫩的手指,敲門:“咚咚咚?!?/br> 門是開著的,胡志強一抬頭就看到趙箐杵在門口,一雙眼睛顧盼生姿。 “胡校長,我可以進來嗎?”她故意這么問,又嬌又軟。 其實,在趙箐心里,是一萬個看不上胡志強的,只是她也明白對方能帶來什么。 比如她最在乎的:工農兵大學,胡志強可是有推薦權的。 “小浪蹄子,跟我還玩這個?快點過來,速戰速決?!焙緩姷脑捴卑锥执炙?,但在他心底,又喜歡她玩這些欲拒還贏的把戲。 趙箐心里有點不爽,鄉下男人就是鄉下男人,哪怕多讀了點書,仍然俗氣。雖然她知道工農兵大學的作用已經不如前,但能出去碰碰運氣,也好過于在村里熬死。 這么一想,她臉上立馬揚起了討好的笑臉:“來就來,急什么嘛?!?/br> 胡志強把她摟進懷里,剛想要造次,趙箐適時抓住他的手,嬌嗔:“你可不能只占便宜不幫我?!?/br> 胡志強心里也有數,自己一個中年男人,對方二十不到的小姑娘,能和他好,肯定是有目的。 不過他也不在乎,和趙箐在一起也就是玩玩,玩幾個月然后送她去了工農兵大學,也算是了卻后患。 “放心,工農兵大學招人的通知一下來,肯定忘不了你?!焙緩娡崎_她的手,吻了她一口。 這時候的彭艷芬也按時出了門,今天傍晚,百合叫二女兒回來告訴她,說是要去孫思佳屋里吃晚飯,這更加堅定了她認為女兒搞了對象的想法。 想到要去偷看女兒處對象,她心跳得很快,突突的。 這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因為是臨近月中,月光皎潔,倒是不用擔心看不見路,潭州借著月光的照映,已經到了村小。 校門是那種鐵柵欄,已經從里面插上了門栓,但是辦公室還有隱隱的燭光在跳躍。 看來,趙箐還在忙活。 他把手從欄桿里穿過去,把門栓打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在離辦公室還有幾米的距離,潭州停下了腳步,看了看懷中的芍藥花,還是紅艷艷的,他拍了拍胸口,深吸了一口氣,正想喊趙箐的名字,卻意外聽到一個男人的喘氣聲。 雖然沒吃過豬rou,但怎么會沒見過豬跑,這個聲音一聽,就是在做那事,他臉一紅,有點不知所措。 可在下一秒,傳來了一個女人嫵媚的叫聲: “老胡,老胡~” 潭州怎么會聽不出這個聲音是誰,一瞬間,他如遭雷劈,手指甲不自覺的掐進了懷中的花梗。 彭艷芬也進了學校門,遠遠的就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手里捧著一把花站在那里,但卻沒看到她家女兒。 因為是晚上,就算有月光,也有些模糊,她忍不住又走近了些。 這回她看清了,這不是村里的知青潭州嗎?而且,對方不是有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