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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一些。不知道他有一天會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會不會長這么高,只有身高夠高,男人的身材才會好看。他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盛昱龍的胸膛,想感受一下那胸肌的觸感,白皙的手指覆蓋在上面,盛昱龍嗓子里突然發出一聲略顯粗重的呼吸。給盛昱龍穿衣服又是一件力氣活,等衣服穿好他已經累出一身汗來,端著水盆出去。劉娟問:“換好了?”陶然點點頭,說:“我把他臟了的衣服洗一下?!?/br>他們家的衣服一般都是他媽洗,只有內褲是他自己洗,但是盛昱龍的衣服,讓他媽洗好像不大合適。劉娟給他倒了熱水,讓他用熱水洗,不然水太涼。陶建國醉醺醺地叫她,劉娟說:“等他醒了我再收拾他?!?/br>陶然把衣服洗好之后就搭在了陽臺上,然后回屋,發現盛昱龍已經坐起來了,仿佛在找什么東西。“六叔,你要找什么?”“水?!笔㈥琵堈f。陶然趕緊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盛昱龍幾口就喝光了,大口吞咽的樣子看起來格外口渴,喝完就又倒下了,卻沒睡著,而是瞇著眼睛看著他。陶然撈起被子蓋住他,說:“睡吧,我就在旁邊,有事叫我?!?/br>盛昱龍嗓子里發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好像“嗯”了一下,就又閉上了眼睛。陶然的床是單身床,但兩個人勉強也可以睡下。人真的是很奇怪,他原來在自己家,隆冬又沒暖氣,照樣學習到深夜,如今在盛昱龍家里住了一個多星期,回到家竟然覺得夜里冷的受不了,沒辦法看書了。于是他隨便洗漱一下就上了床,床太小,不擠著睡是睡不下了。他推了推盛昱龍,小聲叫道:“六叔……”盛昱龍沒反應,他就用力推了他一下,總算給自己空出一點位置來。他衣服都沒脫,直接鉆進了被窩里。他原來的鋪蓋都拿到市里去了,如今床上的這些都是劉娟從柜子里拿出的新被子,有股淡淡的香味。他將燈給關了,因為離得近,盛昱龍的呼吸聲特別明顯。喝醉了酒的男人就像過度勞累一樣,呼吸聲都會重一點,他記得上次盛昱龍喝醉,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這一回倒是安靜,只是離得太近,呼吸聲灼熱,帶著酒氣。他便翻身向外,看著窗外的夜。今日天氣晴朗,月光很好。春夜寒冷,身后卻是火熱身軀,陶然好像在冰火兩重天。被子被盛昱龍壓住一些,他這邊不夠蓋的,他只好盡量貼著盛昱龍睡,以期能夠暖和一點。盛昱龍被他拱動了幾次,忽然伸出手來,抱住他的腰,將他摟在懷里。陶然有些不習慣,背對著盛昱龍叫:“六叔?”盛昱龍的呼吸聲依然,顯然還在熟睡中。初春和冬天一樣,都適合兩個人睡。只是陶然有些不習慣,睜著眼到了后半晌,忽然聽到外頭傳來輕微的罵聲。樓下余家,大半夜的又吵起來了。余家租住的房子是張婆婆家的,張婆婆聽見動靜就披著衣服出來了,看到一個單薄的男孩子站在院子里,身邊蹲著一條白色的狗,便問說:“和平,你媽又鬧起來了?”余和平抬起頭來,說:“沒有?!?/br>“大冷的天,你怎么穿這么薄?!睆埰牌艈栒f,“你媽又不讓你進屋子?”余和平還是那句:“沒有,等會就進去了?!?/br>張婆婆早就有些不滿了,要不是當初租約簽了兩年,她早就讓余歡滾蛋了,于是便罵說:“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家里打罵孩子,有你這么當娘的么?!生而不養,遲早會有報應的!”余家房門忽然打開,只穿了睡衣的余歡罵道:“還不趕緊滾回來!”余和平進了屋,房門“咣當”一聲合上了,張婆婆嘆了口氣,罵罵咧咧的回屋了,這樣冷的天,凍死個人了。余家很冷,比外頭也沒強多少。余和平剛進門,余歡就給了他一巴掌:“誰讓你出去的,出去干嘛,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不是就盼著別人指著我鼻子罵我虐待你?!你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沒骨氣的東西,你以為人家是可憐你,人家是看不起你,連帶著看不起我!”余歡今天心情本來是很好的,她幾天前認識了一個男人,叫梁成東,比她以前認識的所有男人都強,是個大學教授,人長的又高又帥,又斯文,關鍵是人老實,她三下兩下便勾住了他的心。梁成東第一次送她回來,進門就看到了余和平。余歡一副溫柔模樣,輕聲笑道:“和平,這是你梁叔叔?!?/br>沒想到余和平一句話都沒有,甚至都沒有抬頭去看梁成東,就跑到自己臥室里去了,梁成東訕訕的,余歡只好解釋說:“這孩子害羞,打小不愛說話?!?/br>余歡這一回和先前不同,打算好好對待這份感情,她本來對人生已經不抱希望,沒想到都四十歲了突然走了運,碰到一個好貨色。她和梁成東認識純屬偶然,本來風牛馬不相及的兩個人居然還能認識,余歡覺得這是上天對她的前半生風雨飄零的彌補,她要抓住這個機會。她幾乎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抓住梁成東,為此甚至打破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三天之內就搞上床的傳統,走起了欲擒故縱的路線。梁成東這樣的讀書人,知書達理,她光靠美貌是不夠的,她得讓梁成東有和她結婚的決心??墒橇撼蓶|來了他們家三次,余和平次次都躲著不見,梁成東便有些尷尬,問說:“這孩子是不是不喜歡我?”余歡強顏歡笑,說:“沒有的事,他是太怯生了,你多來幾次就好了,還不是你來的太少?”她言語婉轉,眉眼含著媚態,要去親梁成東,梁成東卻攔住她,頗有些不自在地說:“孩子在……”“他看不見?!庇鄽g說著便親了上去,表現的溫柔而熱情。她把梁成東送上車,臉上的笑容便凝固了,回到家里關上門,直接進了余和平的臥室,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余和平正趴在桌子上寫作業,被她扇得一巴掌差點連帶椅子一起倒下,余歡罵道:“叫你說話說話,你啞巴是不是,你是不是啞巴了?!再這樣你就給我滾蛋!”這一巴掌憋了太久,扇得余和平半張臉登時腫了起來。余歡見他只低著頭不說話,心下更氣,抓起他的書包又往他頭上砸了一下,書包里的東西嘩啦啦掉了一地,余歡氣急,罵道:“就是個討債鬼!”余和平蹲下來去撿散落的東西,余歡見他毫無反應,心里更加厭惡,覺得多看一眼自己都能被氣死,于是便轉身將房間里能砸的都砸了,家里的狗都嚇得躲在沙發后面不敢出來。她也不記得自己是從哪一年開始養成了一生氣就砸東西的習慣,其實家里的東西大都是她買的,砸壞了她還要買新的,得不償失,不過生氣的時候哪還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