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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風最終還是乖乖的跪了??! 南煙心里琢磨著這事,一直沒出聲。周時生則拉著南煙又去了另一處。 馬家與施家隔的不遠,南煙一看見府內富麗堂皇、處處皆浮夸的裝潢,就知道這是馬樹喬的家。 整個長安城,即便是相府,恐怕都沒有馬家的宅院富麗堂皇,每一處都顯示著金錢的意味。 這次照舊,周時生帶著南煙聽了馬樹喬的墻角。 說來也巧,他與他的妻子阿柳也在吵架。 馬樹喬是個胖子,吵架時聲音不若施嵐風聲音洪亮,顯得有些中氣不足。他似乎在埋怨妻子阿柳當初就是看上他的錢才嫁給他的,還抱怨阿柳平日里同小廝走的過近,也不帶孩子,終日就知道享樂,也不知心疼他。 那個阿柳卻是一聲不吭,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多時,馬樹喬氣沖沖的從房間走了出來,屋內的阿柳見了,吩咐一旁的嬤嬤,道:“把孩子也帶出去罷,看了眼煩?!?/br> 這話真不像是當娘的能說出的話! 嬤嬤聞言,唉聲嘆氣的抱著孩子離開。 門外一直悄悄候著的馬樹喬見此突然委屈起來,道:“她這是不打算要我了,她連孩子都不要了,她這是打算改嫁??!” 北燕民風開放,雖無休夫一說,但婦女被休后可隨意改嫁,且市場還挺好的。 南煙鬼祟的在窗紙上戳了個洞,透過小洞朝屋內的阿柳看去。 阿柳長的很是好看,臉型與眉眼與南煙極為相似。如今屋內沒人,她在屋內無聊的轉了轉,似乎想到什么,笑著從抽屜里翻出糕點來吃。 南煙看著那各式各樣的糕點,咽了咽口水。方才因著馮希臣在,她心里慪的不行,沒吃什么東西,肚子餓的不行。 這般,她不由的拉了拉周時生的袖口,道:“快回家吧,我快餓死了?!?/br> ☆、第一百章 南煙同周時生離去, 周時生想來拉她的手, 被她斷然拒絕。 只周時生這人不好對付, 南煙不讓他拉, 他也不多說什么、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 伸手死死握著南煙的手不放。 冬夜, 天氣冷,兩人的手相交而握倒也還算舒服, 南煙這般想著, 便也沒再掙扎。 夫妻二人都不說話, 但兩人之間的氛圍明顯比清晨好上許多。 他們走著走著, 南煙忽然停下腳步,表情嚴肅的對周時生說:“狗呢?狗在哪?” 周時生眼瞼微挑,道:“差點把它給忘了?!?/br> 話落,喚出一名暗衛, 讓他去施宅外將小灰帶回宮。 夜色中落了雪,南煙伸出手掌去接雪, 雪冰冰涼涼的, 南煙的心也緩緩定了下來。她同周時生繼續并肩而走,忽然又停下了腳步, 側身看著周時生, 恍然道:“還有席秀!” 周時生一聽這名字, 眉眼全是嫌棄之色,“她又不是狗,也沒被拴著, 知道回去的路?!?/br> “不是?!?/br> 南煙搖搖頭,表情尷尬,“她身上沒錢,估計是走不了了?!?/br> 說起這,周時生想到方才桌上的馮希臣,若不是當時有柳嫣在,周時生非得沖出去不可! 他松開手,雙手抱胸看著南煙,顯然是心里有事正等著發作呢! 南煙毫不示弱的看著周時生,心里想著,若他發火,那她必得發更大的火,還得先發制人!提前占據道德高地。 南煙心里一直在組織措辭,準備屆時戰火一起,嘴巴能不打結的同周時生吵上一回。 周時生卻是忽的側過身子,一晃而過的臉色看著有些發悶。 這般,南煙撇撇嘴,將身后的李常洛喚來,讓他將席秀帶回宮中。 隨后,兩人一路并肩而行回了乾西五所。 暗衛和小灰的動作比他們快上許多,南煙回去時,小灰已經懶洋洋的躺在寢殿內光滑干凈的地面睡懶覺了。 今日它在泥濘的長街上滾了好幾圈,看著臟的不行,南煙同宮女將它洗刷干凈,擦干毛發后讓它躺在溫熱的壁爐前取暖。 待做完這一切,南煙慢悠悠的回了寢殿。 周時生已沐浴過,穿著單衣,正立在屋外的走廊下等南煙。 南煙遠遠看著,心想這人也不披個斗篷什么的,不怕冷嗎? 年輕人,身強力壯,自是不怕! 南煙想著,雙手背著身后,目不斜視的從他身旁側身而過。周時生叫她的名字,她也不理,反是斜了他一眼。 周時生看著只好默默的跟了上去,畢竟天色已晚,該是上床的時候了。 南煙悄悄的將搓衣板挪到身前,小碎步先跑入寢殿,啪的一聲將門關上,在門扉闔上前,她學著施嵐風妻子將搓衣板一把扔了出去。 這東西是方才她給小灰洗澡時找宮女要的,那名宮女聽著南煙的吩咐臉色立即變了,很有些一言難盡的意味。 周時生眼疾手快,見著一個東西從門扉飛了出來,伸手一撈穩準狠的接住了搓衣板。只是在看清是什么東西之后,臉色便不好看了。 今夜周時生帶著南煙去偷聽了兩對夫妻的墻角,其實是想讓她感受下人間百態,同時也想與她談下心,讓她莫要同施嵐風的妻子那般朝三暮四、留戀舊情,也不要像馬樹喬妻子那般貪財薄情。 只是回來還不及與她談心,卻是被扔了一個搓衣板,真是好的不學盡學些壞的! 屋內,南煙透過門縫朝外看去,心里有些小興奮。 只是沒人,透過門縫看見的空間有限,視線里并沒周時生的身影。南煙有些遺憾,這時腰間忽的多了一雙人的手,一個溫熱的身子也隨即覆了上來。 南煙咬牙,“周時生!” 周時生輕輕啃著南煙的后脖子,手還不老實的鉆進她衣服里,更甚還想將她的裙擺撩起來,幸好冬天穿的多,他即便再急一時也無法得逞。 周時生力氣大,見這般不好動作便一把將南煙抱起快走幾步扔到了床上。 南煙順勢在大床上翻了幾圈,胳膊碰著一硬邦邦的木頭,側頭看去原是那個搓衣板,方才周時生翻窗而入,順手將這東西扔上了床! 哼! 南煙氣的一把將搓衣板扔到地上,雙手叉腰,對著周時生像女王那般頤指氣使的命令道:“給我跪下!” 她說這話時,臉上還帶著未消的緋色,加之冬日她臉圓潤不少,看著很是可愛,一點氣勢也沒有。 周時生眼瞼微微垂下,看了眼地上的搓衣板,隨即又撩起眼簾看著南煙,眼神邪肆,眸中暗涌流動。 他想了想,態度輕漫的點點頭,笑道:“夫人讓我跪我當然是得跪的?!?/br> 南煙眉眼微動,她這丈夫什么時候轉性的,竟是這般聽話了? 但……,這著實是她想多了??!只見周時生話音一落,他一手扯開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