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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不停的抖動著,一只蠱蟲突然從溫白羽胸前的火焰紋路上鉆出來,溫白羽的胸口頓時血粼粼的。溫白羽疼的跌倒在地上,那蠱蟲一點點的往外鉆,這個時候蠱母的尾巴突然卷起來,別看它的體型很rou,但是動作很靈敏,一下卷住蠱蟲的頭,蠱蟲發出“吱”的一聲尖叫,蠱母尾巴一甩,那蠱蟲一下就被它連根拔了出來,發出凄厲的尖叫。蠱母尾巴卷起來,一下插進自己的嘴巴里,雖然它的嘴被萬俟景侯捏著,但是尾巴捅進嘴里,一下把蠱蟲給吞了進去。溫白羽的胸口一下就不疼了,只有隱約的溫熱從胸口流下來,胸前破了一個洞,多少有點疼,但是和之前那種刺痛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子車趕緊去扶起溫白羽,然后拿了藥給他消毒,裹上紗布,又給溫白羽披上衣服,說:“沒事吧?!?/br>溫白羽搖了搖頭,他有點體力透支,不過胸前的火焰標記消失了,雖然痛苦了一點,但是結果是好的。溫白羽吃力的說:“快快,給鐘簡用?!?/br>鐘簡被五花大綁著,還在費力的掙扎,眼睛是鮮紅色,能滴出血來,臉色猙獰,可怕的獠牙和蠱母的一模一樣。萬俟景侯把蠱母拿過去,鐘簡的臉色順便從猙獰變成了恐懼,好像他本身就是一只蠱蟲一樣,緊跟著鐘簡突然發出壓抑的大吼聲,胸膛快速的起伏,尖銳的獠牙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蠱蟲竟然從鐘簡的喉嚨處破皮而出。大量的鮮血涌出來,像決堤一樣,奚遲看的心驚rou跳,蠱蟲的腦袋比溫白羽身體里的大了一倍,雖然沒有蠱母粗壯,但是很難想象一只細細的蠱蟲進入鐘簡的體內,在如此短的時間里竟然漲了這么大。鐘簡的脖子上破了一個大口子,蠱蟲從里面往外鉆,能清晰的看到蠱蟲的獠牙,蠱母像剛才一樣,唰的卷住蠱蟲,只不過這條蠱蟲太大了,拽起來非常費勁,就像挖鐘簡的rou一樣。奚遲撇開頭去,呼吸也有點急促,雙手有些發抖。鐘簡突然發出一聲大吼,蠱蟲被成功的拽了出來,蠱母尾巴一卷,同樣把蠱蟲吞咽下去。鐘簡一下昏倒在地上,奚遲趕緊搶上去,入手全是鮮血,他的脖子破了很大一個口子,rou外翻著,必然受了不少痛苦,奚遲的手都在發抖,手忙腳亂的給他解開繩子,然后拿著顫給他抹藥裹紗布。鐘簡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疼醒了,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嘴皮都是失血的顏色,眼睛看著奚遲。奚遲眼圈有些紅,讓鐘簡靠在自己身上,說:“沒事了,你睡吧,我幫你處理傷口,一會兒就好了?!?/br>鐘簡輕輕搖了搖頭,似乎示意自己不疼,他費力的伸起手來,指了指奚遲脖子上的傷口,那是鐘簡剛才咬的。奚遲胡亂的抹了一把陰出來的血,說:“我沒事?!?/br>鐘簡看了他很久,才吃力的說:“對不起?!?/br>奚遲使勁搖頭,說:“你放心,等你好了,我會咬回來的?!?/br>他說著,鐘簡輕笑了一聲,有些疲憊的閉上眼睛。薛柏身上也有蠱毒,但是因為不知道多少年頭,似乎非常費勁,蠱母不斷的發出嘶叫的聲音,薛柏只是臉色發白,好似非常痛苦,但是半天也沒看到蠱蟲從他體內鉆出來。薛柏全身發抖不吭一聲,子車看著他的樣子,心里揪起來,薛柏突然輕笑了一聲,伸手握住子車的手,說:“好孩子,別擔心……”子車的表情非常復雜,緊緊的注視著他,薛柏的手在打顫,痛苦的感覺讓他滿臉都是汗,他胸口的火焰已經變成了暗紅色,不知道多少年頭了。“咦?”溫白羽突然出聲,眾人的目光立刻被他吸引過去,只見薛柏的心口處,有一個血紅色的點,然后那個點一點點的放大,突然破了一個口子。溫白羽說:“出來了,爬到心臟去了嗎?”薛柏猛地抓緊了子車的手,渾身顫抖著,子車有些著急,但是又什么都不能做,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很慌張。薛柏的忍耐力非常好,或許是鍛煉出來的,畢竟一個大活人能從墓葬內部一把土一把土的挖出一個通道來,被逼急了用尸體充饑,這種絕望他都忍耐過來了,疼痛對于他來說,反而是證明他活著的一種感覺。薛柏抓著子車的手指甲發白,額頭上全是冷汗,嘴唇發紫,哆嗦著,蠱蟲終于一點一點的爬出來,白色的蠱蟲裹著鮮血的顏色,嗖的一下被蠱母抓住吞了下去。眾人同時松開一口氣。萬俟景侯捏著蠱母,把它重新放回罐子里,然后快速的抽手,蓋上蓋子。也不知道蠱母怎么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或許是吃撐了,一下吃了三條蠱蟲,仍然是發抖,被放進罐子里“跐溜”一下蜷縮起來,蜷成一個團,rourou的身體還在不停的發抖。溫白羽說:“這蠱母不會是帕金森綜合征吧?”他一說話,眾人的氣氛都緩和了下來,大家都是精疲力盡,就地坐下來休息,然后處理著各自的傷口。萬俟景侯挨著溫白羽坐下來,溫白羽抓著他的手反復看,說:“蠱母咬你了嗎?”萬俟景侯搖頭,說:“沒有?!?/br>溫白羽說:“奇了怪了,蠱蟲都那么兇悍,這個蠱母見到你怎么這么溫順……”他說著,突然說:“我知道了!”萬俟景侯說:“知道什么了?”溫白羽說:“蠱母一定是母的!”萬俟景侯:“……”萬俟景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溫白羽“嗯?”了一聲,奇怪的說:“你的手心怎么是熱的?”他說著,伸手摸了摸萬俟景侯的手心,然后又摸了摸他的手背,頓時驚訝無比,平時的萬俟景侯都是涼絲絲的,天氣涼絕對不能和萬俟景侯擠一個被窩,而現在竟然是熱乎乎的,特別的溫暖。溫白羽特別驚訝的順著萬俟景侯的手心往上摸,小臂也是熱的,大臂也是熱的,他的手順著萬俟景侯的袖子鉆進去,實在鉆不進去了,就退出來。然后又伸手去摸萬俟景侯的身體,隔著羽絨服感受不到,溫白羽干脆把手從下面鉆進去,然后摸在萬俟景侯的腹肌上,竟然也是溫熱的。溫白羽“誒”了一聲,似乎百思不得以解,這個時候萬俟景侯已經一把壓住他亂摸的手,說:“你喜歡在墓里辦事?”溫白羽說:“辦事?辦什么……”他說到一半,看著萬俟景侯笑瞇瞇的表情,一下就尷尬起來,然后想要把手抽出來,但是萬俟景侯壓住他的手,根本抽不出來。萬俟景侯挑眉說:“你摸了這么半天,就算完了?”溫白羽頓時很后悔剛才的所作所為,說:“那……怎么辦?”萬俟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