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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br>溫白羽搖頭,說:“冰天雪地的,在那扎帳篷還不凍成冰棍,我在車里睡?!?/br>奚遲跳下車,說:“你可真沒情趣?!?/br>他說著,從背包里翻出兩樣東西,似乎是手套,但是是金屬的,一看竟然是金的,但又不像金的,因為金的太軟。像是只爪子一樣的東西,看起來很豪華,上面綴滿了寶石,還有反復的花紋,確實是奚遲的作風。奚遲把兩只金色的爪子戴在手背上,就像時敘的武器一樣,不過那是一只。鐘簡也下了車,熄了火,然后把背包里過夜用的帳篷拿出來,支在地上,開始搭帳篷。奚遲就在旁邊轉了轉,然后看到一棵樹,伸腳踢了踢,兩手突然一動,金光一片,就見大樹的樹枝突然“嘩啦”一聲掉下來許多。溫白羽看的瞠目結舌,原來金色的爪子就是干這個用的,而且看起來很鋒利。奚遲身量不高,而且很單薄,抱著一大堆樹枝走過來,搭了火,把樹枝擺起來,然后點上火。在一片蒼茫中,一團火焰突然燒起來,顯得十分壯觀。溫白羽也有些躍躍欲試,就拽著萬俟景侯下了車,坐在篝火旁邊,鐘簡給他們分食物,他們車上放了一個小冰箱,帶了很多家里做的菜出來,現在熱一下就能吃,感覺像野餐一樣。溫白羽正吃著雞腿,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就看到遠處有燈光。溫白羽“咦?”了一聲,說:“有光?”奚遲瞇眼說:“是車燈?!?/br>溫白羽詫異的說:“這地方也有人來?不會是沖著火精陵廟來的吧?”他們說著,燈光已經進了,穿透了飄散的大雪,確實是一輛車,那輛黑色的車一下停在他們面前,然后車門打開了,從出來的人竟然是子車。溫白羽詫異的說:“子車?”子車也詫異的看著他們,說:“溫白羽,你們怎么在這兒?”副駕駛的車門也打開了,下來的人是……薛柏。溫白羽說:“我才要問你們啊,薛柏剛出院,你們到這深山老林來干什么?”子車關上車門,說:“我帶義父出來散散心,他說這一片很熟悉,所以就開車過來看看?!?/br>溫白羽奇怪的說:“熟悉?”薛柏并沒有理他們,因為認識,就沖著溫白羽他們點了一下頭,似乎表示打招呼,溫白羽發現,薛柏自從醒了,就不像以前那么翻臉比翻書還快,但是一直冷著臉,誰也不理,只和子車說話。薛柏打開手電,照了照四周的情形,皺起眉來,似乎在自言自語,說:“很熟悉……但是我,什么也想不起來?!?/br>子車看見薛柏皺眉,說:“義父,別太苛求自己了?!?/br>薛柏深深的舒了口氣,看了看子車,然后從車里拿出一件衣服給他披上,輕聲說:“你穿得太少了,手都涼的?!?/br>薛柏這樣關心他,子車有些不習慣,他一側頭,溫白羽赫然發現子車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塊紅痕!而且非常新鮮,絕對是近期的……第52章火精陵廟(中)溫白羽盯了一會兒子車,子車被他一直看著,后背有點發毛,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脖子,還以為有什么東西貼在上面,不過這一摸竟然有點刺痛……子車瞬間就明白過來了,特別的尷尬,說:“義父,天都黑了,咱們去找個落腳點吧?!?/br>薛柏卻搖頭,說:“這里太熟悉了,我想上山看看?!?/br>溫白羽眼睛轉了轉,心想著薛柏雖然失憶了,但是熟悉的感覺還在,那就太好了,沒準他知道那個建在天上的火精陵廟在哪里。溫白羽趕緊說:“你們也留下來吧,我們帳篷都搭好了,一起啊,薛柏傷剛好,千萬別累著,趕緊坐下來休息?!?/br>溫白羽一臉的諂媚,看的奚遲直咂嘴。萬俟景侯把溫白羽一把摟過來,貼著他耳朵說:“你對別人這么熱情,我會吃醋?!?/br>溫白羽:“……”溫白羽一巴掌拍開萬俟景侯,說:“我這是忙正事兒呢,你走開?!?/br>薛柏點了點頭,子車自然跟著薛柏,就一起坐了下來,大家也不算陌生了,進沙漠的時候就是這個配置,如今在雪山腳下,也是這個配置。奚遲說:“你們可多吃點,上了雪山可沒有向導,山上不知道能不能點起火來,到時候咱們只能吃涼的,沒準水都能凍成冰?!?/br>溫白羽一想就覺得頭疼,趕緊伸手烤著火。薛柏突然轉頭說:“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溫白羽一愣,不知道該說真話好,還是說假話好,因為之前在墓里的事情,其實溫白羽一直有些不信薛柏,薛柏這個老謀深算的,竟然突然失憶了,反正溫白羽是有點不敢信的。再加上子車前幾天突然說薛柏的胸口有一個火焰的標記,溫白羽就更不信他了。所以現在薛柏一說,溫白羽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奚遲的眼珠子轉著,看了看溫白羽,又看了看萬俟景侯,笑著說:“和你們一樣了,出來散散心,然后覺得很熟悉,就四處走走?!?/br>薛柏沒有再理他們,子車和薛柏看起來真的是散心來的,沒有帶任何的裝備,也沒有帳篷。大家吃完了晚飯,圍著篝火說了一會兒話,奚遲是長心眼的人,連溫白羽都不信薛柏,他更不信了,大家說話都是扯沒用的。一直聊到很晚,再不睡的話明天就起不來了,鐘簡說:“這里荒郊野外的,恐怕有野獸,我來守夜,你們去休息吧?!?/br>奚遲搖頭,抱著鐘簡的胳膊,說:“不要不要,讓萬俟景侯守夜,你身體不好,要多休息?!?/br>鐘簡有些遲疑,很不好意思,沒想到奚遲說話這么直白。奚遲又說:“那讓子車守夜,他們沒帶行李,上山還要吃咱們的,讓他守第一夜應該不算過分?!?/br>鐘簡剛要攔著奚遲再說下去,子車已經開口說:“我來守夜吧,你們去休息?!?/br>薛柏說:“我陪你守夜?!?/br>子車趕緊搖頭,說:“義父去休息吧,我一個人就可以?!?/br>薛柏沒有走,而是坐在子車旁邊,輕輕握起他的手,說:“那我陪你一會兒?!?/br>子車知道他的性格,怎么說也不會管用,當下就沒有再說話,只不過覺得手心發燙。奚遲就拽著鐘簡往帳篷里面走,萬俟景侯也拽著溫白羽進了帳篷。溫白羽坐下來,小聲的說:“你這樣不是難為子車嗎,他剛受了重傷?!?/br>奚遲也壓低了聲音,說:“我覺得那個薛柏不簡單,我只是想把他們支開?!?/br>溫白羽說:“你說他會不會是裝失憶?”奚遲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要是裝的,他跟著咱們一路上山,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