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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但是下意識的伸手抱住萬俟景侯的頭。雨渭陽:“……”雨渭陽此時心里是極其矛盾的,萬俟景侯竟然可以讓溫白羽的傷口瞬間愈合,這是一件好事,但是他又很怕眼前的場景變成限制級,這還是墓里啊,你們要親熱應該回家去??!溫白羽醒過來的時候感覺很不對勁兒,他的腿上有什么涼冰冰滑溜溜的東西在滑動著,有人桎梏著自己的腰和腿,腿上麻麻癢癢的,感覺非常舒服,讓他下面漸漸有了感覺……“唔……”溫白羽又喟嘆一聲,雨渭陽已經無奈的背過身去了。溫白羽迷迷糊糊的從昏迷中醒過來的時候,突然一個激靈,趕緊坐起身來,夾緊雙腿,他下面完全抬頭了!而萬俟景侯見他醒了,溫白羽腿上的傷口也差不多好了,就抬起頭來,用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咕嘟!”溫白羽頓時咽了一口唾沫,欲哭無奈的看著萬俟景侯。萬俟景侯倒是很冷靜,說:“傷口還疼嗎?”溫白羽趕緊搖頭,心說傷口根本沒感覺了,有感覺的是下面好嗎!他竟突然被萬俟景侯舔的有感覺了!而且還是當著雨渭陽的面,以后要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雨老板!雨渭陽這時候才裝作剛剛發現他醒了,轉過頭來,特別浮夸的說:“??!你醒了??!太好了!傷口也不流血了……”溫白羽:“……”看來尷尬的不只自己一個,溫白羽瞬間就放心了。萬俟景侯說:“能走嗎?”溫白羽雖然覺得腿上不疼了,但是他下面還難受著,這要是站起來就露陷了,于是搖了搖頭,很違心的說:“那個……我身上有點沒勁兒,再……再休息一會兒?!?/br>雨渭陽自動腦補成了溫白羽是因為快感所以全身沒勁兒,登時老臉又紅了,趕緊走到一邊坐著休息去了。萬俟景侯點點頭,從背包里把水拿出來,遞給溫白羽,隨即坐在溫白羽旁邊,說:“喝水?!?/br>溫白羽確實渴了,一半是嚇得,一半則是因為燥熱的干渴!溫白羽擰開瓶子正在喝水,萬俟景侯突然垂頭,在他耳邊小聲的說:“我想吻你?!?/br>溫白羽:“……”溫白羽險些被嗆著,臉都嗆紅了,強忍著才沒有咳嗽出來。就在這個時候,萬俟景侯卻完全沒自覺,突然抓住溫白羽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那上面……“咳!噗——咳咳咳咳!”溫白羽終于一口水沒憋住,猛地咳了出來,咳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溫白羽的手被他按著,雖然隔著褲子的布料,但是溫白羽能清晰的感覺到,萬俟景侯現在也很亢奮……萬俟景侯又低下頭,湊得更近,溫白羽趕緊和他拉開距離,說:“等等,我……我不想!”溫白羽一瞬間看見萬俟景侯的臉上有些淡淡的失落,聲音很輕,說:“對不起,勉強你了?!?/br>溫白羽:“……”臥槽臥槽!溫白羽心中哀嚎,曾幾何時,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萬俟景侯竟然學會了裝委屈??!溫白羽看著萬俟景侯的表情,感覺自己就像壓榨苦難人民的萬惡的資本家一樣,簡直不可饒恕。溫白羽趕緊抓住萬俟景侯的袖子,然后很慫的咽了口唾沫,小聲的說:“呃……我是說……這是墓里……不、不太好,等……等出去的話……”溫白羽實在說不下去了,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是個直男,溫家還等著他來傳宗接代呢,溫白羽的父母去世的早,兩個叔叔都是光棍,溫白羽算是獨苗,溫白羽就想抱頭痛哭,自己這唯一的獨苗就要頂不住了,馬上彎的不行不行的了,不知道溫家的祖墳上會不會冒青煙……萬俟景侯聽他這么一說,隨即又恢復了平時的表情,然后握住溫白羽的手,還在他的手心里輕輕刮了一下,說:“好?!?/br>好什么好??!一點也不好!溫白羽哭著一張臉,把自己的手從萬俟景侯的手里抽出來,然后說:“行了,咱們繼續走吧?!?/br>萬俟景侯首先站起來,從背包里拿了紙巾,又把水灑在地上,把地上溫白羽的血跡給擦干凈。溫白羽看著他的動作,不解的說:“怎么還給古墓打掃衛生???”雨渭陽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萬俟景侯清理干凈血跡,說:“以免被不干凈的東西,或者粽子發現?!?/br>溫白羽點點頭,覺得很有道理,萬俟景侯做事就是這么嚴謹!就聽萬俟景侯又繼續說了一句,“你的血……味道很好?!?/br>溫白羽:“……”溫白羽想要收回前言,萬俟景侯做事就是這么神神叨叨……他們出了石室,繼續往里走,墓道里都有壁畫,除了第一個墓道提到了鴻鵠,其他墓道的壁畫都是描繪襄王功績的,看起來似乎是個好君主,就不知道這里面有沒有美化的成分了。溫白羽看著墓道,突然“咦”了一聲,用手電照著其中一幅。這幅壁畫是一個少年,少年樹林里,下著大雨,他懷里抱著一只受傷的小鳥……溫白羽瞪著壁畫,雨渭陽說:“這是什么意思?這個少年也是襄王嗎?”溫白羽說:“我在龍背古村的龍冢里看到過一個幻境,就和這個壁畫一模一樣……襄王在早年的時候救過一只受傷的白鳥,白鳥的左翅斷了一根翅骨,當時雨下的很大,襄王就把小鳥放在懷里遮雨?!?/br>“左翅?”雨渭陽說:“這么說,襄王還對鴻鵠有恩了,也是左翅,怪不得襄王要鴻鵠的骨頭,鴻鵠就毫不猶豫的把骨頭剔給了他,原來是報恩嗎?”萬俟景侯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著那壁畫,瞇了瞇眼睛,似乎在想什么,但又想不到。墓道里都有扣著的銅鐘,溫白羽這回長了記性,緊緊跟著萬俟景侯,什么也不碰。溫白羽小聲說:“你說這真奇怪,墓道里全是死人,卻沒有粽子?!?/br>萬俟景侯說:“銅鐘下面的,應該都是盜墓賊,碰了不該碰的東西?!?/br>溫白羽抖了一下,說:“那……那也夠狠的,腸子都流出來了……”雨渭陽一想到剛才那場景就惡心,捂著嘴說:“快別說了!”他們一直往里走,慢慢的花紋更加考究,氣息也越來越陰涼,溫白羽搓了搓胳膊,說:“怎么這么冷?”萬俟景侯說:“是尸氣。要到主墓室了?!?/br>他一說完,溫白羽和雨渭陽都愣住了,前面一扇大門,門是從下往上升起的樣式,門已經被打開了,而且下面還卡著東西,不讓門再落下來。大門沒有完全撐開,下面一條能供一個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