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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收了起來,轉過來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眼睛這才有功夫在男生的臉上和身上掃了一圈:“你人也這么大了?把自己收拾一下,別搞的像個二流子?!?/br>被說像二流子的李逑無所謂的笑了笑,倚著背椅靠的更舒服了些,“李總管的挺多啊,不過很可惜了,我現在就這副二流子樣,改不了?!闭f著停了一下,也學他的模樣把人掃了一遍,眼里明晃晃的嫌棄。被稱為李總的男人雖然不悅,但還是壓了下去。伸手拿出一張卡,推了過來。“什么意思?”李逑無所謂的道:“沒什么意思啊,給您送錢了?!?/br>“前幾天我秘書說突然收到了一筆三十六萬的匯款,另外這幾年每個月打的零用錢你也沒取過?”“不是您教我的嗎?要想有話語權,就要擺脫經濟上的依靠?!崩铄险f道,拿起杯中的茶喝了一口,又苦又酸又甜,嫌棄的又一口吐了回去。男人眉頭皺的更深,顯然不滿意他的做法,不過也不予評價,只伸手叫來了服務生,把那杯茶撤了下去,“給他來杯白開水,牛嚼牡丹,浪費好東西?!?/br>說完又轉頭轉向把卡推倒了桌子中間:“我說過會養你到十八歲,你沒必要這么做,這是我應該負的責任?!?/br>“哪里有什么責任啊,你不就上了個女人,不小心射了嗎?”李逑嘴角始終含著笑,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嘲諷:“我跑的快,給您添麻煩了,應該是我的錯才是?!?/br>男人盯著他看了會兒,原本皺的差點能夾死蒼蠅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恍然大悟般:“你現在這么做是在向我示威嗎?”“您真想多了,我就是想到和你有一絲一毫的關系就覺得惡心,血我是沒辦法讓它流光了,湊合一下,就把你花費的錢還給你吧。而且你當時也爽到了,怎么說我們也算是兩清了?!崩铄蠠o比自然的說道,好像這番說辭在心理練了無數次。“對了,那錢你可別私吞啊,我不知道給我另一半血的女人哪去了,聯系不上,你就把里面的另一半轉交給她吧?!崩铄涎a充道。對面的男人眼睛轉了又轉,最終突然笑了出來,“看你這意思,以后連句爸爸mama都不會叫了吧?”“怎么?你們在乎嗎?不過不好意思啊,你們還真沒資格聽人這么喊?!崩铄舷袷锹牭搅耸裁纯尚Φ男υ?,說著拿起了桌上的卡又推了過去,“諾,看到了嗎?以前叫你了你們十幾年,還了這錢之后,你們也算賺了?!?/br>父子倆看似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但是都皮笑rou不笑,眼神交錯間簡直刀光劍影,誰都不讓誰。廚師端著菜走過來的時候,渾身不自在,迅速放下,說了聲:“好好享受?!本脱杆俚牧锪?,平時留下來好好介紹的流程也被他很有眼色的省卻了。三個菜都是色香味具全,可在這種環境下很是憋屈,硬是沒有發揮空間,可憐巴巴的呆在盤子里,兩位食客誰都沒有看它們一眼。最終,還是李總率先后退了一步,“先吃飯,事情之后聊?!?/br>“不了,我還要上班了,你自己吃吧。我沒有和陌生人吃飯的習慣?!崩铄线呎f邊站了起來。“李逑,你這么做沒有任何意義,就算你不承認,你也是我的兒子?!蹦腥私K于沉不住氣了,“還有誰知道你賺的這些錢來源是什么?我可不敢收?!?/br>“你是得了絕癥需要繼承人嗎?還是突然有了興趣想撿個便宜兒子養一養?”李逑都要被氣笑了,停住了要邁出去的腳,“至于這錢,要不要是你的事,下一秒你給那個想和你睡覺的小姑娘也好,我管不著,不過你放心,每一分都是干凈的?!?/br>男人坐著,直到這時,他的眼睛才帶上了剛才一直掩去的戾氣:“我以為你足夠成熟了,誰知道還是和你小時候一樣的幼稚?!?/br>李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是啊,誰說不是了?!?/br>“既然你想斷絕父子關系,那就做的徹底些,給了這錢也不能說明些什么,現在不興割袍斷義的做法,我請個律師,草擬一份合同,你欠了,以后你要死要活都和我沒有半毛錢關系?!蹦腥艘恢杯h著的雙手松開來,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手指無意識有規律的敲擊著,雖然是坐著的,可是抬頭看向李逑的眼神沒有任何感情,商場上縱橫捭闔的人物,牽扯到利益,冷血的讓人心驚膽戰。李逑攏共也就活了不到十八年,個性再強硬,氣場再強大,裝的再好,此時也被這些話語傷的體無完膚,臉色一瞬間就白了,他將顫抖的雙手插進牛仔褲的口袋里。不停的在腦子里自我暗示,不可以被打敗,不可以被打敗,絕對不可以在他面前示弱!“好啊,隨時奉陪?!崩铄险f話的時候,脊背挺的很直,少年的身量修長,此時更是像在后背安裝上了一根直尺,繃的一點弧度都沒有,“畢竟你年紀也大了,到時候躺在床上哭著喊著讓人盡孝的時候,我也怕法院找我麻煩?!?/br>說完之后,李逑也沒有看他的表情,繃著身體,盡最大的努力做到自然,轉身就走。不要慌,不要太快,不要顯的是落荒而逃。每走一步,李逑就告訴自己一次。餐廳不大,他走出門的時候還保持著同樣的步調,可是門一關,隔絕了眾人的視線后,剛才的勁兒一下子就xiele,雙腿發軟,整個身子往下墜,眼前也突然一片黑,他伸手撐了一下墻,竟然沒撐住。下一秒,被一雙有力的胳膊拉進了懷里,他下意識的推拒,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焦急的問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發生什么事了?”李逑再一次xiele勁,這一次不再試圖站起來,落水的人在河中央碰上了扶木,抱住之后就不再撒手。昨天晚上李逑和爸爸約了今晚見面的地點和時間,周正路把人送過來之后,還是不放心,便沒有按照約定的那樣先回家備課,而是一直在外面等著。雖然李逑嘴上沒說,但是從接了電話之后,他便一直有些心神不寧。懷中的人一直在發抖,周正路嚇壞了,把人拖著抱著帶到了一旁的小巷處,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后背來回不停的安慰著。埋在肩頭的人突然壓抑的哭了出來,聲音很小,可是肩膀處的濕意卻很明顯,他帶著nongnong鼻音從喉間擠出一句話:“周老師,我再也沒有爸爸和mama了?!闭f完,那哭聲來的更猛烈些周正路心疼的都快要瘋了,他想沖到餐廳把沒有見過面的那個男人狠狠的揍上一頓,可是現在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把人抱的更緊一些,像是安慰小孩一樣,不停說道:“別怕別怕,不管什么事都有我了。沒事沒事,我在了!”李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