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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臉紅到了脖子,輕輕的掙了掙沒掙開,一低頭就從賀煜的手臂下鉆了出來。他將手背在身后,故意裝作玩笑的語氣道:“沒事啦,我自己能走?!?/br>賀煜收回手,遺憾的回憶了一下柔軟的手感,將手插回口袋里,“好吧?!?/br>兩人一前一后,沿著海岸線慢慢的往前走。夜漸漸深起來,海邊的風也越來越涼,謝小寶揉揉鼻子,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冷了?”賀煜自然的摸摸他的手,謝小寶的手也是涼冰冰的。“你在這等等?!辟R煜直起身,大步往岸邊走去。謝小寶看著他挺拔的背影,輕輕嘀咕了兩句,然后搓了搓摸過的那只手。賀煜很快就折返回來,他將西裝外套披在謝小寶身上,溫聲囑咐:“再玩一會兒就回去,免的真感冒了?!?/br>謝小寶把手從袖子里穿進去,把比他大了一截的外套穿好,才繼續往前走。繞著沙灘走了大半圈,兩人一邊走,一邊說些小時候的事情,謝小寶其實幾乎都記不得了,就安靜的聽賀煜說,偶爾附和兩句,假裝自己還有些模糊的印象。賀煜一直觀察著他的表情,發現他對小時候的事情基本沒有任何的記憶,按理說他們認識的時候,謝小寶并不是特別小,就算時間太久都模糊了,也不該是這樣半點記憶都沒有的樣子。他暗暗嘆口氣,將心底的疑惑按下,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提議說該回去了。謝小寶其實也有點心虛,擔心賀煜再問其他的問題他答不上來,就連忙點頭答應了。兩人各有心思,回去的路上也沒有怎么說話,各自沉默的上了車。謝小寶腳上全是細碎的沙子,在包里翻了一通,發現自己根本沒帶紙巾出來。“用這個,先擦擦,回去再收拾?!辟R煜遞給他一塊手帕道。謝小寶點點頭,簡單的擦了擦,就抱著包乖巧的坐好。“這是你的?”賀煜將他落在車臺上的鑰匙拿起來,上面還掛著一只橘色的小貓掛飾,應該是剛才找紙巾的時候翻出來的,“跟橘寶真像?!?/br>謝小寶將鑰匙接過來,“這是我照著橘寶做的?!?/br>賀煜有些驚訝,“你自己做的?”謝小寶點點頭,“嗯,就是今天直播做的?!?/br>“那改天有空也給我做一個,”賀煜玩笑道:“好久沒看到橘寶了,還有點想它?!?/br>謝小寶攥著鑰匙頓時更加心虛,他將鑰匙圈取下來遞給賀煜,磕磕巴巴的說:“不嫌棄的話,這個送給你吧?!?/br>賀煜嘴角翹起來,將鑰匙圈接過去,“那我就不客氣了?!?/br>“不用客氣,要是你喜歡,下次我再給做個大點的送你,這個做的太倉促了?!?/br>賀煜將鑰匙圈掛在車鑰匙上,又捏著小貓看了看,“我覺得這個就挺好。不過你什么接橘寶回來?”謝小寶被問的一噎,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回答說暫時不打算接回來。賀煜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沒有太過糾結,將車鑰匙插好,就啟動車子往市里開去。先把謝小寶送到樓下,謝小寶光著腳跳下去,隔著車窗跟賀煜道別,“你要不要上來坐坐?”賀煜看看他臉上純粹的笑容,想了想還是拒絕了,“今天實在太狼狽了,改天吧?!?/br>“那好吧,下次再請你?!敝x小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跟他揮了揮手,就往前跑去。賀煜看著他上了樓,才調轉車頭回去。******九月過去,轉眼就是十月,天氣一天比一天涼爽下來,許多沒厘清的事情也開始收尾。之前賀煜讓方懷越去查李長民的底,但李長民做事謹慎,很少留尾巴,方懷越找的人把李長民查了個底朝天,才終于找到了他沒收干凈的小尾巴,順藤摸瓜的找到了他挪用公款的證據。賀煜看著整理好了交上來的證據,笑起來,“把這些復印一份寄給李長民,另外宗偉那邊沒必要拖著了?!?/br>方懷越點頭,“我會處理好?!?/br>李長民挪用公款的證據在他們手里,不怕他不把手里的賬目交出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用擔心打草驚蛇了。方懷越先把手里的證據掃描了一份加密發給了李長民,文件發出去不到十分鐘,李長民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你想要什么?”方懷越依舊是客客氣氣的,“只要你配合我的工作就可以了?!?/br>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賀行的賬本我可以給你,但是別把我扯進來?!?/br>方懷越痛快地答應了,那頭的李長民咬咬牙,讓人把賬本送到了賀氏娛樂。方懷越仔細的翻看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才讓人離開。拿到了賬本,他們就可以開始下一步的動作。方懷越的動作很快,拿到賬本后,直接將手上的證據都交給了警方,這樣數額巨大且證據確鑿的經濟犯罪案警方自然卯足了勁兒辦。辭呈一直被壓著沒批的宗偉首當其沖,警察上門的時候他心里咯噔一聲后,竟然有種終于來了的落地感。他賬戶里的五百萬進賬罪證確鑿,加上賀行那邊的事情,不受點罪估計很難出來。由于證據充足,警方動作迅速的又去了賀行的住處——賀行前兩天剛從國外度假回來。開門的是保姆,警察出示了警官證跟搜查令后才進去搜查,只是空蕩蕩的別墅除了保姆根本沒有其他人。“哎,警官你們找誰?賀先生他不在家里,剛剛才出去?!北D穋ao著一口方言味兒濃重的普通話追上來說道。“什么時候走的?”領頭的小隊長問道。“就前面半個小時,先生接了個電話就急急忙忙的開車出去了?!?/br>保姆不明所以,“這是出什么事了?”隊長跟其他人對視一眼,迅速的撤了出去,按保姆這個說法,賀行大半是提前接到消息,跑了。賀行確確實實的跑了。警察發動了能調動的警力在申市搜查了一圈,也沒能把賀行找出來。出省跟出鏡記錄都沒有查到,人多半還在申市,警方發了通緝令,但是賀行就好像從申市蒸發了一樣。賀煜也派了人跟警方一起找人,卻沒什么效果,連賀行的半點蹤影都沒找到。地毯式的搜索一直持續了半個月,警力不能長時間抽調放在這一個案子上,部分警力被收回后,只留下了一部分人負責繼續跟進案子。賀煜的人手依然沒有放松搜查,賀行能提前得到消息他不意外,但是能藏這么久不露馬腳,卻絕對不是他一個人可以做到的,要么是他還藏著賀煜不知道的人手,要么就是有其他人在幫他。如果是后者,那說明還有人蟄伏在暗處,處心積慮的想要對付他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