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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皇后情不自禁想要翻滾,胯下一片刺痛,如萬箭齊發,貼身嬤嬤忙給皇后含上參片,又讓幾個宮女壓著皇后四肢,到底是皇后的陪嫁嬤嬤,摟著皇后心疼不已:“皇后啊,忍忍啊,忍過了便好了,嬤嬤心疼你??!”“嬤嬤……啊……讓本宮動一動吧……好痛……”“不行啊皇后,動了身子會影響效果的,這養xue的方子是鸞師父開的,又是太后授意,出了紕漏不僅您要受訓,奴才們都得拉出去打死??!”皇后開始渾身出汗,貼身嬤嬤又給他檀口塞了錦帕,皇后死死咬著,后xue不自主的收縮,妄圖將生絹擠出,可只換來更痛更刺……又是一個月過去,御奴每次催產的時間不斷延長,收xue的要求也越發苛刻,除了每日的補藥用膳之外,乳訓和規矩訓練更是將他練得性子柔如春水,笑如春風,舉止修然恬淡,遠勝一般女倌,身段自是不用說的,活脫脫是個尤物,而且是適合生產的尤物。最后的一個月,無情開始令御奴掌握孕夫承寵之術,今日才進院子,御奴便扶著大肚子前來相迎,腰腹被yin牛奶和腹欒撐得滿滿,也因著如此,越發顯得御奴惹人憐愛。“賤奴見過情師父!”御奴緩緩跪倒,無情見他乖順,便道:“起來吧?!?/br>御奴這才恭恭敬敬的起身,攬著無情的胳膊,邊進去便討好道:“情師父,奴兒早沏好了茶,就等著您品嘗呢!”“嗯,今日到是乖巧的很!”無情喝了茶水,便令御奴趴著,用各種春宮體位來插入其后xue,御奴不得令萬萬不敢溢出穢液,可腹中暴漲著,哪里經得起無情的玉杵狠狠搗弄,偏生那腹中的腹欒只要御奴身子一發情便似活了一般在其腹中狠狠沖撞,來回游動,整個腹腔是疼痛不已,導致后xue無法含住穢液,無情每撞一次,便帶出不少白濁,到后來每抽一次,那菊xue便似噴濺一般溢出不少白色奶汁。“哦哦哦……啊……疼啊……爽啊……撞死了啊……”無情令:“菊xue給我收緊一點,運腸功!”御奴忙叫道:“是……啊……奴要……要含著情師父的玉杵……”“賤貨!用力收緊!”無情見御奴力有不逮便揚起軟鞭狠狠抽打著御奴,漸漸的,無情不再抽送,只半跪在床上,御奴知道這便是要讓他自己動,于是,不停的前后晃動身子,時而搖乳,時而擺臀,在無情的yin鞭之下發情發浪……遠遠看去,御奴的大肚子被撞得來回輕顫,說不出的yin蕩。“撞得狠一點,速度要快!”無情的軟鞭毫不留情的揮打在那潔白的美背之上,看著御奴光潔的背部呈現出一條條的血痕。御奴忍著腹中絞痛和雙乳yin癢,還要用力撞上玉杵,不消一盞茶的功夫便已大汗淋漓。無情拿出兩根銀針,便朝著御奴菊xue口一扎,御奴立刻慘叫:“??!??!”“用力!賤貨,你就這點力氣嗎,敢偷懶便扎死你!”無情又是一鞭,御奴哭喊:“是……奴兒不敢偷懶的……”當下猛吸了口氣開始自虐式的前后撞臀,速度不僅更快,而且御奴的臀股已完全契合無情的胯下,再無一絲縫隙,可見玉杵入xue之深,無情見他速度挺快,便開始把玩他的玉莖,那七寸長的家伙因著紅蠟密封早已蓄勢待發,挺立如柱,剛被無情抓在手中,御奴便覺似乎抓住了自己的全部靈魂一般,那手里的熱度牢牢鎖住玉莖,使他渾身難受,發情發浪!“啊……情師父……不啊……”“你說什么?”“奴錯了……嗚嗚……請情師父好生玩弄……享用哈……”“這樣taonong可舒服?”“啊哈……啊……舒服的……奴舒服的……求您……奴快瘋了……”“想高潮嗎?”“想……奴兒每時每刻都想……只要高潮讓我做什么都行……”“那好,你今日撞臀好好發情,本座不動,你自己抽出梅開五度便許你高潮!”“嗚嗚……”“怎么?”“是……”終究,因為腹中的東西實在太多太漲,梅開三度后御奴在連連的干高潮中幾乎昏死過去,好在無情給他含了參片吊著氣力,沒有梅開五度便是沒有高潮的,無情說到做到,只令御奴休息,傍晚后接著催生收xue。其實第一天能做到一滴不溢出還能梅開三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無情也就不忍苛責,只是以后每日的要求逐漸提高而已。蕭氏兄妹在朝深得皇帝信任,蕭南鳳已外放至地方做了個知府,短時間之內不能回京。蕭北雄則留在京中,掌管大理寺,偶爾前來行樂宮也常常遇不到寧萌得空的時候,即使遇上了,寧萌也再不是以前的寧萌,疏離冷淡,又中規中矩,床底之間只剩下索然無味的逢場作戲!蕭北雄不止一次提出要替寧萌贖身又不斷賞賜了金玉之物,可寧萌骨子里也是個心氣高的,傷了心后才更懂得要如何保護自己,從此心門緊鎖,油鹽不進,幾度惹得蕭北雄下不來臺,終于,二人不了了之。這就是行樂宮中許多男倌的悲哀,也曾愛過,也曾夢過,可夢醒了,一切還是回到了原點。其實想想也就釋然了,畢竟都是風花雪月之地,二人不曾共患難,不曾真心把心交付,又有門戶世俗之見,要說有什么驚天動地不得了的感情那純屬扯淡,也許不了了之才是最好的結局,蕭北雄以后也就很少前來行樂宮了,把更多的精力放在在朝堂之上,左相深感興慰,為嫡長子的浪子回頭感到無比高興。長公主也已再娶了駙馬,導致來行樂宮的時間更少了,洛揚如今每月只得見幾次而已,除了每日的調教之外,他已變得更加沉靜,本來就要的不多,自然也就能與長公主長長久久。閑暇之余,洛揚便撫琴弄花,研習茶道,寧萌每次來,都是贊他過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也許他是行樂宮最幸福的男倌了,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還是覺得寂寞,渴望出了這四四方方的院落。寧萌想什么也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也許他的人生只是因為沒有遇到一個真心值得托付的男子!隨著新一輩的孌童逐漸開始賣初夜、掛牌,行樂宮更加忙碌起來,周而復始,在這里只有調教和被調教,什么都不會改變。行樂宮就是這樣一個地方,任你再如何耀眼嫵媚,作為一個男倌,一生早已注定……四個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