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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身穿一襲白袍,清麗可人又不失雅致,豐腴傲人的酥胸隱隱可見乳溝,伸出蘭花指拿了帕子替哥哥擦去鬢邊的汗珠。洛夕別過臉去,幽幽道:“昨兒夜里替蕭公子沐浴之時,聽得公子說欲替我贖身,且又賞了好些鎖精托和菊飾,可我總覺得大調教師必不會允!”放在以前,這到是好事,可長公主那必不會善罷甘休,長公主幾次三番與蕭氏兄妹爭搶二人,大調教師亦警告了二人,莫做非分之想,洛揚心中到是希望被贖身,離開這身不由己之處,哪怕給尋常人家做個夫侍,也好過如今夜夜笙歌,穿金戴銀,不過是個高級玩物,又有誰會在意你真正的心思呢。“哥哥,你……可是喜歡了蕭公子?”洛夕想了想,侍童遞了魚食前來,染得鮮紅的指甲捻了些,喂了亭子里的魚,“揚弟,不瞞你說,哥哥……哥哥情難自已……可咱們配嗎?我只求日日侍候著他,這xue,只為他一人而開,可我、我行嗎?大調教師一句話,我還不是個只要出得起銀子就能玩弄的賤xue而已!”“哥哥,那……那你對公主……”“公主盛情,洛夕無力抗拒,可心里……”洛揚嘆息,果然,哥哥還是難過情關,可這是忌諱啊,蕭公子風流之名京城無人不知,對哥哥又能有幾分真心。“揚弟,你,是否心中存了長公主殿下?或者,蕭小姐?”洛夕見弟弟走了神,也試探著問。“哥,我……我只想好好活著,有朝一日,xue敗了,賜個自由身,還能去看一眼咱娘的墳,我六歲被買了進來,八歲口侍,十歲掛牌,十五歲升了紅牌,如今二十五了,這牌子也不知能掛多久,長公主乃天之驕女,我不過是個逢場作戲的男妓,不敢也不能去想??!”洛揚說道動情處,不免淚流,一旁遞來一只白手絹,洛揚抬首,卻是新晉的紅牌寧萌。“揚哥哥,你說的在理啊,咱們誰都不敢想啊,但是洛夕哥,小弟羨慕你,能愛,敢愛,實不相瞞,小弟自接客以來,卻是從不敢愛的?!睂幟炔贿^十五,性子柔婉,邊說邊坐在了洛揚身邊,三人又是一陣細語。而不遠處的石凳上,洛云正在給新晉的紅牌寧丹一個下馬威。“不就是昨兒侍寢大調教師被賞了早膳嗎,有什么好炫耀的,新晉的紅牌簡直跟土包子一樣,沒見過好東西,想當初,大調教師還賞了我出去游玩兩個時辰呢,這滋味兒,便是你想求,也求不來的!”洛云一邊搖著團扇,一邊沖寧丹道。他這么做即是打壓寧丹,亦是沖著一眾新晉紅牌而來,讓這些小東西知道,自己這多年的紅牌可不是他們能比的。寧丹雖然年紀小,身材也不如洛云,但心高氣傲,聽得這話也不惱,只冷冷回道:“是嗎?我們求不來可以慢慢求,總好過某些年老色衰還不自知的人,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年紀了,便是再好的東西,又能得幾次,一旦下了牌子,是去馴獸院還是賤奴房都不確定呢?”“你!”洛云氣得要死,寧丹此話正是洛云最擔心之處,可當下不免氣急,風嵐此時插話:“都別爭了,誰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此話一出,眾人皆沉默無語,好在風嵐見大家難得休閑,不想大家傷心,及時轉移了話題,與一眾男倌談論起了恩客,倒也引得大家津津樂道,例如,某某恩客昨日賞賜最多,某某恩客長得猥瑣卻故作高雅,誰的鎖精托材質最珍貴,某某男倌昨夜叫得整個院子都聽見了等等話題,大家又都開懷大笑起來。而無鸞則與幾位調教師在書房議事。無欲無心匯報了前院女倌的事,無鸞交代了幾句,便讓他們離開了。“御奴的性子可好些?”無鸞一邊翻看著御奴的調教卷宗,一邊問道。“如今很是溫順,性子還是有些羞赧,這是他的動人之處,昨兒穿了乳洞,這會子還在練著春宮體位呢?!睙o情答道。“你定的催陽尺寸還是謹慎了些,他身材偏高,玉莖可催得粗些,長些?!睙o鸞邊說邊將卷宗中設定的催陽尺寸、重量都改了過來,又道:“長舌再催長一倍!”“那豈非比風嵐的長舌還……”“這是極品xue的標準,他能挺過脫胎換骨膏和yin跳蚤,這催舌也必定是沒有問題的……其他地方就依你的尺寸吧!”無鸞看了看,蓋上卷宗,交給無情:“一個多月了,你也辛苦了,只是陛下希望盡快享用,因此,你還是不可懈怠,最多五個月,我要看到極品xue!”“嘶……”強烈的吸氣聲,莫靈難以置信:“大調教師,半年時間催生一個極品xue,可能嗎?即使真的催生成功了,這xue又能堅持多久?”“就是,大調教師三思,一般的紅牌都得歷練幾年方可成就,何況極品xue,五個月,情師父如何做到?”海珍也替無情擔心。無鸞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陛下五個月后打算前往避暑山莊,蕭妃身懷六甲必不能侍寢,其他嬪妃又都被宮規壓著,難以取悅陛下,所以點了御奴隨駕,情,你明白嗎?”無情神色凝重,自知責任重大,“是,五個月就五個月吧!”“另外,長公主和蕭氏兄妹都約見了我,想替洛揚洛夕贖身!”無鸞又道。“什么價碼?”莫靈問道。“什么價碼都不能答允,給了誰都會得罪另一邊,諒他們也不敢把這勾欄之事鬧大,天子腳下,此事鬧到皇上耳中,必吃不了兜著走,咱們壓著不給便是!”無情看著無鸞的臉色,傲然道。無鸞嗤笑:“情的意思正是我的意思,當今皇上是明君,治理國家剛柔并濟,最忌諱下臣家風不嚴、好色誤國、與勾欄之地閑扯不清!蕭氏兄妹和長公主都不是蠢人,只是一時意氣,又愛面子而已,你當他們真會看上這兩只xue?我壓著正好,誰都得不到,誰都得按咱們的規矩來,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兩只xue,保不齊能值萬金呢!”“可這兩只xue畢竟已二十有五,多年接客,又能堅持幾年呢……”海珍囁喏著,無鸞摸了摸鼻子,不屑道:“你這是在質疑我的手段不成,不管能堅持多少年,行樂宮從不乏好xue,就算沒了這兩只xue又如何?”“是!海珍糊涂,請大調教師責罰!”“罷了,你如今也是調教師了,雖然尚未皇家供奉,但我對你們一直寄予厚望,好好表現,三年不出岔子,我會考慮上報朝廷,舉薦你們為皇家供奉?!?/br>“是!奴才們謝大調教師栽培!”無情回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