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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插進膀胱,玉銘的臉頰已汗如斗珠,咬著雙唇,果然在訓教嬤嬤一聲令下,大量清水緩緩注入鈴口與后xue,若非手腳被縛,只怕此刻已然暴跳而起了,緊抓扶手的纖長玉指已指節凸出。直到喊停之聲到來,玉銘才深深吐了口氣,而此時再看,自己的小腹已鼓鼓脹脹,訓教嬤嬤也不抽出軟竹管,直接在他小腹按、壓、揉、搓起來,“吸氣,呼氣……放松,嘗試去享受這樣的盥洗,享受這樣的飽脹感,學會忍耐,對……”“啊……呼……痛……呵啊……啊……”“叫得如此難聽,到底不如掛了牌的男倌!”訓教嬤嬤鄙視,過了好一會兒才同時抽出前后軟竹管,頓時,腥臭sao液一并傾瀉而出,而椅子上憋得通紅的人兒這才舒爽不已,如此反復灌入清水沖洗,直到體內流出的水泉清澈無比且無異味才算過關。排泄之后,便用縮xue藥油,混入小菊花,涂在鎖精托和玉勢上,封鎖分身xue口,戴上菊飾,以防止男倌私下泄欲、縱欲、更是對其思維的控制。最后涂上一層香薰精油,滋養肌膚,令肌膚滑不丟手,細膩非凡,敏感異常,再三檢查之后才梳洗了去戒律院接受調教。與此同時,其他各院的盥洗一樣進行得如火如荼。十四歲的夢柯入行樂宮四年,掛了中等牌,比起一同進來如今還只是下等牌的夢安,他算是前途頗好。昨夜的恩客是位小姐,睡得正香,可自己一夜不得發泄的分身還在她體內,怎么睡得著?悉悉索索一行人進來,小姐終于睜了睜眼,松開了體內的分身,又抱著夢柯:“嗯?什么事?”“打擾您休息了,昨夜可還滿意?”訓教嬤嬤笑著問,這是每日的例行詢問,所有恩客的回答都會作為小倌水平的肯定。“還行……”這小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出身,氣質容貌頗具英氣,柔著夢柯的美臀,“哦……,該起了……家中幾個不成器的東西只知道爭風吃醋,還是你好??!”夢柯柔柔一笑:“那您就別走嘛……與奴家夜夜歡好,豈非人生一大樂事?”“好啊,美人兒……來人吶,伺候出恭!”她現在根本不想起床,打算出了恭接著睡。訓教嬤嬤笑道:“行樂宮的規矩,恩客清早第一次出恭由伺候您的小相公幫您,也算是您的恩賜!”“嗯……”這小姐遂又瞇起眼睛,享受起來。夢柯隨即起身,用小枕頭墊高小姐的玉臀,掰開雙腿,腥臊之味甚濃,先含了一口溫泉水包住幽戶、幽蒂緩緩含弄起來,邊含邊舔,再探舌吸允,果然,小姐尿口一開,金黃的泉水噴薄而出,夢柯不敢耽誤,忙張大檀口,喉頭咕隆咕隆全數吞入,仿如美酒佳釀。再用手帕包住小姐后xue,接住緩緩而出的雜物,及時用手帕包了換出,待換了五六次,確認小姐出恭完畢,這才又含了溫泉開始清理前后xue口,一處褶皺都不放過,最后抹上香蜜,這才結束。輕輕下床去隔壁房間進行盥洗,客人睡醒自有老鴇安排,無特殊情況,所有男倌不得以接客為由逃避調教。坐在的泄房里,夢柯并未被束縛手腳,掛了牌的小倌已能自控,因此,訓教嬤嬤開始檢查,他鈴口被紅蠟封得死死的,分身高高挺立,后xue一縮一開。接客時是不戴鎖精托和玉勢的,只會封其鈴口,訓教嬤嬤由暗門觀察小倌接客過程。若客人要求,可解封鈴口,亦可提供各種玉勢器皿,以增情趣,但需訓教嬤嬤隨侍在側,出精次數超過兩次必須上報戒律院。“嬤嬤,敢問奴家今日可否出精?”日日接客,日日欲望不得出,夢柯被折磨得整夜整夜睡不著,算算日子,今日正是出精日。“不可,你昨夜被客人用鱉甲男形抽插之時叫聲不夠yin蕩,不夠綿長,因此延遲一日出精,以作懲戒!”“是?!眽艨麓故?,失望透頂。訓教嬤嬤開始用手帕包著冰塊冷敷其分身,夢柯忙哼哼起來,這盥洗之時,亦需叫聲配合得怡,這也是規矩。直到分身漸漸軟了下來,這才開始解封鈴口,前后插入軟竹管。昨夜接客的xue,盥洗之時便會在清水中摻入些許藥油,這是為了更好的收縮腸壁和xue口,按下機關,清泉注入,夢柯開始呻吟起來,訓教嬤嬤聽著聲音不滿意,令執事加速注水!“啊……哈……不行了……奴家……奴家脹……”雙手死死扣住椅子,夢柯渾身發軟。訓教嬤嬤邊摸著他緩緩鼓起的小腹邊斥道:“賤奴,昨夜被客人用傻了嗎?若想不起來該怎么叫喚便生生將你灌死!”夢柯一哆嗦,忙開始調動情緒,放松大腦,感受著體內緩緩注入的清水,享受灌洗之樂……“嗯……脹……啊,嬤嬤,好嬤嬤……再注些,賤xue要脹……賤xue還要多多水水……”漲得肚子幾乎透明起來,訓教嬤嬤這才叫停,問道:“賤人,這樣按你可舒爽?”“爽……啊……要脹死了,嬤嬤……好嬤嬤,啊……再揉下……啊……脹死賤xue了,賤xue好爽,撐得滿滿,賤xue求嬤嬤恩賜……啊……嬤嬤憐惜……”訓教嬤嬤逐漸開始用力,來回滾動手臂,夢柯一邊浪叫,一邊抓住扶手,雪臀時而抖動,時而上下翻涌,嬌喘不斷:“啊……嗯嗯……好美……好爽啊,賤xue脹得快破了啊……”“聲音可再浪些,再軟些!”……如此,同樣來回灌洗直到體內無異味無雜質為止!第九章盥洗(下)與中牌男倌夢柯相比,上牌男倌寧萌的盥洗就顯得更繁瑣了。同樣接的是位女客,可這小姐的性子太烈,昨夜愣是令其摘了鎖精托,騎在他分身上絞弄了大半宿,不許他出精,還變著法的又抽又打,最后又戴著黑乎乎的粗大男形,強行抽插了一個時辰,高潮幾次才勉強睡去。一大清早的出恭更是將他的腦袋死死卡在胯間,噴了一臉的穢液令其舔干,這才放他盥洗。坐在泄房,訓教嬤嬤檢查他被紅蠟封住而高高挺立的分身,及后xue含弄了一夜的玉勢,分身尚可,只是后xue恢復得還差點,玉勢的溫度也夠,看來昨夜并未偷懶,在清水中多加了些藥油,將鈴口特制的紅蠟用藥水化開,寧萌當然不敢一瀉千里,只喘著粗氣問著他的訓教嬤嬤:“嬤嬤,奴家今日可能出精?”“今日是你的出精日,且昨夜承歡你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