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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玉炔滿臉不滿地看了眼君玉抒,“卑賤的奴婢之子也配見仙人?!?/br>李氏滿是自得,“我的兒子,應當入那碧落山做弟子才對!明日他們離去就讓你跟他們走?!?/br>君玉炔也是格外的得意,“不錯,人人都道我仙風道骨,說不定我的天賦不錯?!?/br>邵南堂躲在暗處聽了只覺得想笑,就這樣的女人能生出什么狗屁天賦出彩的兒子,難得他這么自信。本想著放出手中的火焰給他們長長記性,可門派不允許用靈力傷害人族,只得算了。沒兩秒鐘邵南堂掏出一包癢癢粉,趁著風飄散到兩人身上。見這兩人毫無預兆的模樣,邵南堂忍不住壞笑。興高采烈地回了客房,想著先去看看師尊怎么樣了。剛走到窗前正聽到里面的對話。“師尊……最喜歡誰?”“云泱?!?/br>“是誰?”“云泱….”……笑意凝固在嘴角,邵南堂臉色難看,慢慢地走到門前,手緩緩地放在門上,想了想又放下手,神色恍惚。師尊,親口說他喜歡大師兄。是那種喜歡,那種自己奢望的喜歡。邵南堂一直不明白自己對顧流清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此時卻是明明白白的明確了,只是剛明確就失去了機會,著實有些可悲。邵南堂想走,可腳步像是被釘在原地,動也動不了。幾乎是被迫聽這里面曖昧的聲音,一直到結束,邵南堂忍不住紅了眼圈。第二天早晨,顧流清醒來時一旁的云泱正在幫他整理今日要穿的衣物,見他醒了立即走上前,溫柔地幫他整理里衣。顧流清看到云泱忍不住一僵,腦海中凌亂的畫面一閃而過,若有所思的坐在床上,小心問道,“云泱,你昨天什么時候走的?”云泱眸光一閃,“昨天送你回來我就回去了,怎么?是不是昨晚夢到什么了?”“嗯…”顧流清的長發披散至腰際,幾縷零散的發搭在脖子間,精致的眉眼微微皺了皺,“是做了個奇怪的夢?!?/br>顧流清覺得也許是自己禁欲太久了,竟然會做這種夢。夢里向來冷清的大徒弟一把將自己按在床上熱吻,袒露的胸膛肌rou漂亮,臀rou挺翹飽滿,腰腹緊實,那張冷漠的臉染上一絲情.欲。一副十分有激情的模樣…這個夢實在是…不錯…能看到云泱這個模樣,有點帶感。“33,我昨晚沒干什么吧?”顧流清不確定的問道。233迷迷糊糊,“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嘗了嘗你喝的那個酒…不小心醉了一夜….”“.……”云泱慢慢地整理著衣物上的帶子,眸中帶了幾分笑意,“是夢到我了嗎?”“是…..”顧流清掩飾性的擺了擺手,“沒什么關系,也沒有夢到什么特別的?!?/br>云泱點頭,“這樣啊?!?/br>“嗯嗯…”顧流清胡亂應著。清晨一大早,云泱早早幫他收好了東西,準備回碧落山。城主自知丟了臉,只得訕訕地陪著笑,小心翼翼道,“仙人不如用了午膳再走吧,這路途遙遠,我也讓下人準備了些食物和路上的用品?!?/br>顧流清自然不需要,但是也不好駁了城主的面子,還是點了點頭。城主格外歡喜,連忙熱情招待著。一旁的李氏今日圍了面紗,似乎還有些坐不住,總是悉悉索索的動來動去,她的兒子君玉炔滿臉抓撓的紅痕,滿是紅疹,一旁的人都有些嫌棄的離的遠些。李氏的一雙眼睛仔細盯著顧流清,見他坐在一旁只是喝著茶水,立即走上前,強笑著,“仙人,昨日是我太過急躁,我的本意不是如此?!币婎櫫髑鍥]有讓她閉嘴,立即繼續說道,“碧落山廣收人才,我想著淞元城人才濟濟,不能埋沒,想著仙人能不能收我那幾個兒子為徒?!?/br>云泱淡淡道,“夫人,這收徒規矩眾多,不是這樣簡單的事情?!?/br>“我知道我知道,要先看看有沒有靈根是吧,我那大兒子自小聰慧,二兒子在習武也很有天賦,我相信他們一定符合仙人的要求?!崩钍霞泵Φ?。城主雖然覺得李氏丟臉,偏偏為了自己的兒子,狠下心讓她去丟臉,此時緊盯著顧流清,想看看他是否愿意。顧流清放下茶盞,“云泱,拿開元石過來?!?/br>云泱余光掃了眼顧流清的表情,頓時心中明白他的意思。若是沒錯,這幾人毫無靈根。從儲物袋中拿出開元石,“這是測試靈根的東西,將手掌放在上面,若是有靈根會有不同的反應,若是毫無反應那邊是沒有靈根?!?/br>開元石是個約有兩指長的圓球,里面滿是混沌。李氏死死地盯著開元石,“快!玉炔快試試?!?/br>君玉炔很有自信,志滿意得看著開元石,走上前,將手掌放在上面。開元石毫無反應。“無靈根?!痹沏罄淠?。君玉炔不信,瞪著雙眼道,“一定是時間太短了!”他又將手仔細放上去,依舊毫無反應。李氏的其他兒子紛紛上前試,一無所獲。忍不住暗惱。顧流清似乎早已知道答案,并不驚訝,“夫人,各位公子并沒有修煉的天賦?!?/br>李氏臉色青白交加,“這……怎么會一個都沒有呢?”“擁有靈根的都是人中龍鳳,自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鄙勰咸帽揪蜔┰?,看到李氏更是厭惡,“貴公子也許沒有這么命運?!?/br>無恥之徒,竟然還想要拜師尊為師?“我記得城主還有一位公子?!鳖櫫髑寰従彽?,“昨日獻奏那位公子呢?!?/br>城主一愣,“玉抒啊…他….”李氏不屑,“他不過是個婢女生的,定不會有這般本事?!?/br>“算了,讓玉抒過來吧?!背侵麟m然不喜這個兒子,但是還抱著一線希望。君玉抒進來時,所有人都忍不住一驚,只有李氏目光有些躲閃。君玉抒依舊低垂著臉,可從露出的脖頸和手掌滿是鞭痕,只是這樣看著便這樣可怖,不知身上被抽成什么樣子。李氏別扭的轉過頭,不去看他。君玉抒微微抬起頭,恭敬地行了禮。